看到走到面前的俩人后,所有人不由都把目光聚在两个身上。男的英俊潇洒身材挺拔如山岳,一双剑眉配上那高大的鼻梁给给人一种出尘之感。皮肤白静看的人心生欢喜。身着白色长家尤如仙家童子。腰系宝带却是人间佳儿。目如朗星尤如西湖明珠。而能有这翻好像貌的自然不是六盘山中人。却是东床佳婿叫颜春。
再看那女的,面如桃花艳,身如风扶柳,双眼含深情。皮肤白静白如玉。双唇鲜红似血,一样的长衫白玉带。一样的顾盼盈盈秋水间,走路玉手轻掩面,却是那无限娇羞满人间。一频一笑生情意。举手投足福人间。
两人来到韩文英面前,对韩文英福了一福:“娘亲早安。”
而颜春看到这五十岁左右的女人竟然就是贺兰凤的母亲,心里一下子冒星星了。这母亲跟女儿如此相似,年轻时想必也是个měi nǚ来着。有其母,必有其女。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忘记了开口叫人。
身边的贺兰凤急着扯了他一把:“这是母亲,相公你---?”
颜春忙着叫出口:“岳母大人好。”
这话倒是让所有人听到笑出声来。
“好好,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一回来就带回如此佳婿,这让为娘都替你高兴。给赏。”身边立着的一侍女却是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个锦盒给了他们手里。贺兰凤伸手接过,却是把这盒子给了身后的梅姑:“这是给姑爷的,收好。”
“大头领,我不服。”一个异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寻着声音看过去,说这话的是六盘山的贺秋海。这贺秋海也是长的一表人才,早就喜欢上那贺兰凤的美貌,也是一将军之子,也不满刘谨而到这来投靠的,见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一夜之间成了人妇。心里那肯甘心,那个恨呀。他有心要试试颜春播手段。贺兰凤看了看一边的颜春。
倒是一谋士出口圆了这话:“不服可以比比,有什么资格不服的,关键是二头领喜欢就是,贺秋海,你才来多久,你还有什么不服的?今天是二头领跟姑爷认亲的日子,你可要想好。”
“要做我们姑爷,必须先让我们信服,要不整个六盘山怕是没有人服,要是二头领在六盘山选我没有话说,这带回一个就是姑爷,这让人怎么去想这事。我们二头领是这么随便的人吗?要让我们信服,除非姑爷能有超出常人的本事。”贺秋海大声说。
“贺秋海,本姑娘找夫君用得着你费话吗?你太放肆了。”贺兰凤有些生气了。
颜春最是看不得女人生气,特别是刚跟自己成就夫妻的贺兰凤。出声说:“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感到体内真气充盈,很需要一个出口,把这真气泄出去,要不达到一定程度有可能会坏事。而由冰龟跟血参合成的内丹也就是有形无实的,不可能有气流的实体,只是一个黑洞一样的往里吸食真气,要想完全融合只有这两种气流合二为一,互想把对方的bīng huǒ气给消掉,而形成一股很少有的内力,这才方保无害。
贺兰凤一见颜春为自己说话,心喜欢,从怀内掏出一个小玉瓶,那是软骨散的解药。递到颜春手里,却是不方便告之他就是软骨散:“夫君,先喝了它吧?”
颜春感到手脚发软,还是以为自己没有缺盐原因。他把贺兰凤给的玉瓶放进自己的怀里,见这长袍做工还是粗细,那大荷花自己很是喜欢,怕把这衣服给弄脏了,也就把小摆给扎起来。
贺秋海个子倒是跟颜春差不多高,但神色间却是多了一股怒气:“你是那个族类,竟然骗的二头领如此倾心,你肯定是江湖上一大骗子。”
颜春自信的笑笑:“我----”这后面的话不好说了,难道是说自己根本没有骗,而是被你们二头领给骗来的。这话说出去,两人这一早上的恩爱,还有大家那祝福就受之有愧了。更重要的颜春发觉这贺兰凤对自己真还是一片心意。话说自己也就是一普通人,而她见之下,竟能如些费尽心思要把自己弄到手。
除了对自己一腔深情外,真还找不到可以解释的借口了。做为一个青年男子,有如些美眷,那也是人间一幸事。
韩文英母女能得到这些人的跟随除了有超人的武功外,还有着同情心,有一大半是江湖上的流浪儿,还有一部分也就是他他爹韩文的旧属,还有一些也就是慕名来投的。而贺秋海就是慕名来投的。自以为一流人才,或者有一日能得到二头领贺兰凤的芳心。可突然一夜之间冒出一个姑爷,你叫他怎么想,那自己的算盘就落空了。自己得不到,怎么也不能让别人顺利得到。这就是小人心胸。
贺兰凤聪明过人,出外行事总是尽量带自己的亲信之人。这是贺秋海没有去,所以也不知道有这回事。
贺秋海倒是把贺兰风给小瓶的动作看在眼里。也拿话激他:“要是男人,就别服这些玩意儿。这赢也不彩。”
“放心,要对付你还用不着那东西。”颜春手软脚软,自然是想不到这小玉瓶是治这个的解药。也不放在心上。
“那就好,演武场上见分晓。”说完这话,三两个起落,人就出现在外面的大演武场上。
颜春举步就要跟出。贺兰凤急了,这要是让颜春输了,那贺秋海要是提出更加不要脸的话,那是不是委被动。
“夫君我有话问你,你是不是有些手软脚软的?”贺兰凤只得压低声音明说。也就只有两个人听到的悄悄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