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渐渐的行走在平坦的小路上。 而颜春耳中时不时传来了一阵拖车马发出的嘶鸣声。而身体的感觉得告诉他现在应该已经进到平路了。又行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颜春耳边传来别的人声。
颜春想到可能是进入到人口较多的地段吧。
“山老,这人现在跟我们回去,那怎么跟老爷说。”那说话的中年人是个仆人一样的,颜春眼中看到他着一青色的长袍。一脸huáng sè的老实人。而从他做事的也就知道这是个小心谨慎的中年人。
“这事先别声张,能不能救回来还是个事,先放到我那儿吧,别扰到老爷一家。”山老想想了想对这中年人说。
“老爷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说?”中年人向来也时个诚实的人,不知道怎么说谎,但端人家饭碗,这心里还是有些心虚。而他对这个老人也是很敬重的。有什么事也就向这个老人请教,把这老人当成长辈确实没有错。
“你先不要说,再说这人怎么样?就看他的造化,能不能把人救回,那却是说不定的。”山老想了想,整了一下身上的长袍下摆:”这样,老爷也是个乐善之人,要是没有问起来,你就不说,问起来你就实话实说,这人现在我拣到放在我屋里头,我来看看还能不能救回来。能救回来,就算是他的造化,要是救不回来,那也就算是他的命。这看起来眉清目秀这小伙子咋就遭到这样的仇家呢?”
老人显然对颜春的伤情有些了解,全身经脉有些断了,也有毁了,这跟江湖上流传的绝脉手相似。但据说这绝脉手在江湖上都有三十年没有露面了。现在在一年轻人身上出现这种事,那是什么原因?代表着江湖上又将有一场腥风血雨吗?
马车转过几条街角,在一华丽的府门前停了下来。门槛上面的匾上书两个大字:冯府。
颜春凭着刺破肌肤的光线,看到那是一座很是讲究的府第,而门上方的牌上却写着两个大字:冯府。颜春看到中年人走过去敲了几下门,那门开出一条缝,一个戴着家丁帽也是长袍青衬的年轻人看了一眼中年人:“山坳回来了。”
“是的。”中年人对那个年轻较小的男人说:“小五,你快帮忙把这个人抬到山老的屋里去。”
年轻应了下来,看了看在后面的山老:“你老先行,我背着。”全府上下,对于这个山老无不礼仪有加。他一个家丁,自然唯命是从。小五说完话,也就把颜春背在背上向偏园山老的住所走去。
中年人还是经验老道,忙着跑去把那扇开着的门给合上,并对山老行了一礼:“山老,我这就回去禀报老爷,你老休息。”
山老叫住他:声音平缓的对他卞:“你凡事要多用个脑,我都说你多少次了,现在什么时候了,都已经快熄灯了,老爷要是还在已经歇息了呢?明天早上醒来就去报不成吗?”
“山老说的极是,王根晓得了。”那中年人王根对着山老行了礼就向一边的偏园边房走去。
山老让小五直接把颜春放到里间的一张床上,这是老爷专门为他弄的一个清静之地。山老看了看小五,对小五说:“小五子,明天这事不要说出去,到时我会跟老爷说的,这人救不救的回来还是另外一回事?人救回来了,算老爷的功德,要是救不回来,那到时还得请你跟王根帮着把他弄到山上找一块地给埋了才是。”
山老送走小五,关上房门,在颜春把颜春外在的衣服给脱了,露出颜在一身强健的肌肉。山老看了看,不由暗叹:倒是一副好材料,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帮你续命。”
说完这话,伸出指掌,在颜春身上一阵拍打点拿,一下子这房间里传来一阵噼啪的声响。颜春所受之处都能感到一股力量或者说是一股气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并窜入自己的经脉之中,把自己堵塞的经脉或者穴道给清理出来的通。忽然,山老收了手,凝重的看了一眼颜春,眼里却是出现一股欣喜之色:怎么也没有想到尽然拣到宝了。
老人在通颜春经丹田的穴时,明显感到一股反弹。想来颜春经脉大部分都扯断,所有修为流入身体消失于无形。而老人却是清淅的感到颜春丹田之内有一股极强的反弹之力。
山老二话没有说,也就给弄了一大桶水并把药草泡在里面,有些是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名贵药材,但这一次老人却是一次性全用光了。能不能把这个病危的年轻人医治好,还就看今天晚上。要是有效果,明后天自然会清醒。要是不能治好,还得重新想别的办法。
他都到了古稀之年,还能遇到这么好的材料实属不易,本打算将一身所学带到棺材里去,怎么也没有想到天意乱人,竟然还能遇到这么一个人,自己要是把他救不回,那是自己没有本事。山老动手施救,那就有了十分之九的把握,当然换面别人可能是没有办法救了。
颜春这种情况跟人所说的回光返照是没有两样的。也就残留着最后一丝脉息。手脚看是还好好的,里面无论是经脉,还是元气,都已经大受损伤,为了给他续命,山老不息用自己的老家底。为的就是将来能代表自己在世间留下正义。
拍打完之后,又往颜春的桶里倒满温热的水,方便那些药效更快的进入他的身体,这样会有助于他康复。
一切忙完,已是三更天,老人额头也是见了细徽的汗珠。老人从盒子里拿出一条血线的参,这可是他前些年在长白山所得,那时也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