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一脸疼爱的打量着她,拍拍她的手背,“这些年,倒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
有些事不必明说,大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贤妃听她这么说,更是心疼,“遇上为难的事,别总是自己扛,需要你义兄的地方,你直说便是。”这些年,两人虽只是名义的母女,但唐悠悠是贤妃的亲外甥女,她自己又膝下无女,对她也是真心的好。
“嗯,小悠知道了。”唐悠悠点头,“娘娘平日也要保重身子。”
“好!”
这边话着家常,偏殿那边,上官泰宁压低声音,道:“子安,昨晚派人给我送了一个人过来,这个人你也认识,他是南霸天。我连夜审问了他,他知道一些咱们一直查不到的事。”
“难道他知道了南晋元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