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孤哀子冲我挥手喊道“过来看,这里好像有脚印,不过从脚印上来看,好像没有小妹的脚印。”
我走过去看了看,猛拍了孤哀子的脑壳子喊道“你大爷的,你也不看看这是人的脚印吗,这他娘的是牲口的脚印,这么大的脚印你都看不出来吗”“不对,你看,牲口的脚印是有蹄印的,这就是人的脚印,还没穿鞋。”
孤哀子用手揉揉脑袋,一边用手指着地上痕迹。
我顺着痕迹往前走去,走了没几步痕迹竟然不见了,好像凭空消失一般,我看得也是不知所以。
易姑娘也上前看了看说“这不是人的脚印,这好像,好像是猴子的脚印。”
易姑娘说道后两个字顿了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他娘的是贼马子跟常七妹吗我转身对易姑娘说“记不记得在那座墓的外边,一开始是有人畜,就是那群猴子挖的盗洞吗”易姑娘头,脸色变的惨白惨白,眼泪已经在眼睛里打转。
我赶忙揽过易姑娘在怀里说“别哭,别哭,那群人畜是贼马子的还是王三爷的”易姑娘呜咽的说“那是王三爷手下的西域人,你不是说过,只有西域人才有人畜的吗我只知道那群人是王三爷的手下,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给王三爷办差就是因为他们用小妹威胁我。
还说,要是我有一丁儿不老实,就把小妹卖到窑子里,当窑姐儿”说着说着易姑娘泣不成声。
我赶忙用手拍打着易姑娘的后背,一边安慰她。
我恍惚间好像听到有声响,我赶忙做一个噤声的动作,易姑娘用手捂着嘴,孤哀子弯着腰支愣着耳朵跟狗似的。
声响越来越大,还有被布蒙着嘴发出的门生,我心想这就是了,易小妹还在附近,但又不敢贸然跟上去。
他们既然能当着我们的面把小妹给掳走,必定功夫不俗,艺高人胆大,这一我们是斗不过的,易姑娘一个女人家本就跟着审图老爹学了儿花拳绣腿,孤哀子干脆一儿功夫都不会,就指望我一个人上前把小妹给抢来是不可能的。
我对易姑娘和孤哀子挥挥手,让他们跟过来。
我们三人紧紧靠着墙根儿,院里边发出小妹的声音,很闷但还是听的真切,易姑娘站起身子想要进去,我猛的拉住她附在她耳边训斥她说“现在不是时候,万一你这一闹打草惊蛇把小妹的命搭进去你可别后悔”我把声音尽量压的很低,但还是有儿凶狠的感觉。
易姑娘听罢,老老实实的靠着墙根,对我说“你想怎么办”“你别出声,我知道怎么办。”
说着我沿着墙根儿来到我们起初呆过的地方,然后对他俩挤挤眼说“一会儿装作咱们分开,千万别露陷啊。”
说罢我起身,抬高声音对着院子说“易姑娘,你去西边儿找,我去东边儿找,孤哀子你去北边找,以一盏茶的功夫为界,要是还没有找到小妹咱们就还在这儿汇合。
走”说罢我装作跑向东边的架势,脚步开始放重,慢慢的轻敲起来,一直到停下来。
易姑娘跟孤哀子明白我的意思,也这般做了一番。
我拉着他俩,指指一旁的角落,那里不知怎地有一棵树,我让易姑娘先上去,孤哀子跟我搭着架子易姑娘三下两下的便爬了上去,在上边接应孤哀子。
我们三人都爬上树后,找了一处树叶浓密的地方躲好,不出我所料,不到半袋烟的功夫,那所宅院的门子打开了院门。
门子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冲着里面的人挥挥手,大里边出来一个人。
不看则已,看得我浑身直冒冷汗,三万八千根汗毛都往外冒冷汗,里面那人竟然是申屠老爹。
易姑娘差叫出声来,亏得孤哀子眼疾手,伸手捂住易姑娘的嘴才没叫出声来。
易姑娘吃惊的看着我,我头小声对她说“你是被*无奈给王三爷当差,申屠老爹也是被别无奈啊,咱们看着他们往哪儿跑就成了。
孤哀子冲我挥挥手,我看向孤哀子指着的地方,从远处过来一辆马车,马车上的人分明就是肖子,我一时也看得糊涂了,怎么事如果说是申屠老爹就算了,可肖子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他怎么可能愿意给王三爷当差。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阵阵疑云,这个王三爷到底何许人也,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能让所有我认识的人来给他当差。
易姑娘瞪大眼睛看着我,意思我也明白。
肖子竟然也在里面,接着从车上下来司徒诸葛和孤哀子。
我看到这里,如同一桶冷水浇在我的身上,我转头看着孤哀子,孤哀子是惊诧不已,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易姑娘紧紧攥住我的手臂,我忍住疼,看了看我们所踩的树枝,好在这还是一棵上年头的老树,经得住我们三个人踩。
我对易姑娘和孤哀子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让他们千万不要发出任何声响。
惊动下边的人事小,易小妹还在他们手里。
心里是害怕,生怕里面一会儿出来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这样就恐怖了。
只见驾车的人把易小妹架到车上后,申屠老爹和司徒诸葛慢慢悠悠的走进院子,“孤哀子”那么站在马车旁边,易小妹看清楚了“孤哀子”冲他摇头晃脑的,嘴里“呜呜”的喊着,应该是让孤哀子救他。
很明显,那人不是孤哀子,孤哀子就在我身旁。
倘若不是孤哀子一直跟着我们,眼前突然出现两个孤哀子我也无法分辨出那个是真,那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