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肖子说的,我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猪脑子,冲他说道“这河是上下两层对流的,只不过你站在这儿只能看着易姑娘越漂越远,根本就拦不住。
你他娘的猪脑子啊,一个向下游,一个向上游,怎么会遇到一块儿呢。
赶紧的追去吧。”
没等我说完,肖子便大跨步的追过去。
我在后面慢慢的跟着,以防万一。
没想到河面上逆流的水速惊人的,肖子才跨了几步那具不知是尸体还是易姑娘的东西越漂越远,直至后万全消失掉。
肖子痛惜的拍打着大腿喊道“肏啊,这他娘的算什么啊,费这么大劲儿的出来了,怎么就会死了呢”当那具尸体越漂越远的时候我心里的困惑稍稍解开了。
那就不是一具尸体,不是易姑娘。
从我们昏迷过去后,易姑娘可能就已经出去了。
从我们醒过来后,原来是易姑娘昏迷的位置就一直坐着一个人,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我们误以为那个人就是易姑娘,其实那个人不是。
因为从出现鬼火,到鬼火熄灭,再到我们撞开墙壁,易姑娘一直做咋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这和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正因为太反常所以我才觉得疑惑。
只不过当时急着逃离那里,便对易姑娘没有多加留意。
奇怪的事情就是肖子钻进木屋里去救易姑娘,好一阵子没有出来,等我钻进去的时候竟然成空的了。
直到跑到了断崖处才相遇,然而肖子背了易姑娘那么远的路竟然没有发现背上背着的那个人不是易姑娘,或者没有发现那是个死人。
想到这里时我拉过肖子问道“咱俩钻出木屋后你又折去救易姑娘,怎么半天都没有出来我进去找你们两人,木屋里什么都没有,你那时又跑哪儿去了”“我当时进屋后便拉着易姑娘出来了,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因为谁能想到坐在屋里面的人已经不是易姑娘了。
我跑出来的时候外面的草忽然长高了一截一样,猛然比往常高了许多。
我这边钻出来,哪知道他娘的跑错方向了。
越跑离你越远了,那草还很高。
我就乱窜起来,结果就走迷路了。
后来咱就又碰到一块儿了。”
肖子说着想着,好像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还需要现编。
不过肖子这个说法至少让我照不到破绽,这种事情只要是谎言肯定就会有破绽,只是来早来迟的罢了。
别的也没有什么大的差别。
我把暂时困在心中的疑惑解开了,对肖子说“一会儿你用手捏着鼻子耳朵,别让水钻进去就行了。
咱们这下可能要出去了,他娘的,这次能活着出去我他娘的一定到泰丰楼好好撮一顿,不把这些天落下的都给不上没完啊。”
说完没等肖子反应过来,我一把扯过肖子的衣袖,使劲儿向下拉,肖子便和我一起摔倒进水中。
咸涩的水浸泡在身上,使得伤口感到无比的酥麻痒疼。
水面下的水流极,我跟肖子灌在水中,耳边只传来轰轰隆隆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水流变的越来越慢,且越来越凉,天也开始亮起来。
东方的太阳升了起来,我跟肖子在水中漂流了一个晚上,终于到岸上了。
阳光洒照在脸上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一样,肖子躺在河岸上说“这他娘的是什么地方啊”我抬头看了看,远处竟然有人在洗衣服。
棒槌敲打衣服的声响特别的清亮,没想到还有这么早起床洗衣服的人,我看一眼肖子说“看看,那不是易姑娘嘛,怎么会在哪儿呢”肖子听到我说起易姑娘,如同吃了枪药一样,身子“腾”的一下起来,看着远处洗衣服的几个女子。
肖子愣愣的盯着那浣衣女看了好一阵子,冲我骂道“肏你大爷的季百,那几个怎么会是易姑娘呢。
瞎了你的狗眼了。”
等他骂完,我一字一顿的对肖子说“你他娘的骂老子,你还想不想吃酱香猪蹄了啊,还想不想吃灌汤包子了啊,还想不想吃黄河鲤鱼了啊”“什么玩意儿咱们怎么会跑到了河南”肖子反应挺机灵的,听我说了那几个吃的菜就知道到了河南。
就在肖子骂我的时候我听见远处那几个浣衣女相互间的说话声,说话声音中汴梁的音调很重。
虽说我不是河南人,但我还是能听出来南阳宛城,洛阳和开封三个地方的方言的,作为同一个省的方言,只有些许的字词发音不一样,其余的大致变化不是很大。
肖子看我一言不发的盯着那几个浣衣女,便说“又想什么呢,不会是没银子了你打哪几个姑娘的心吧”我白了他一眼骂道“那都给你一样的,衣冠qín_shòu的。
赶紧的找个村子,把咱这一身的破烂衣服换换才成啊,还有老子后面还得找个辫子,不然进城了他娘的都得被抓啊。”
我跟肖子一瘸一拐的走进一小村庄。
刚走到村外时便闻到阵阵的炊烟,原本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嗅到这种味道是让我跟肖子肚子都是疼的。
肚子翻江倒海了一阵子,是在忍受不住了。
我跟肖子走到一家正在生火做饭的人家门口,敲过门之后便是等着主人看着我俩的打扮样给施舍吃的。
好歹能垫吧垫吧肚子,不然等进了开封真有小笼包子和黄河鲤鱼让我吃也饿的张不开嘴了。
屋主人是一个农民,满脸的沧桑透露出朴实,等我俩说明来以后主人从屋里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