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姑娘顿了顿说“司徒老爹既然到前边打探路,肯定会留下记号,咱们顺着记号去找应该能找到。”
我猛的一拍头说“对啊,很有可能,他敢一个人往前边打探路肯定会留下记号的。”
肖子说“那好,咱们就沿着司徒老爹的记号一直往前走。”
吃完饭后匆忙收拾便整装出发,走了不多时,我们竟然又看到之前的那个洞口,我心里猛的一沉,对肖子说“他娘的,昨天晚上就是因为狼群才打乱了,那匹老马不见了咱们不会还是在这里打转悠吧”易姑娘看着天上的太阳说“太阳现在在东边,咱们只要沿着一个方向走,肯定能走出去的。
昨天咱们走不出去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是阴天,咱们找不到具体的方向,所以才迷路,一直在那个山洞口里打转,这次有太阳就好办多了。”
言毕我们便按照易姑娘的交代的,一路沿着北走,什么时候太阳偏西,我们便调整方向,走了半个时辰果真再见不到那山洞口,前边的路也开始有草根和沙石,应该是要到草原的腹地。
蒙古草原腹地总是会有些沙石的,这种地方多时一些游牧人住了一阵时间,地上被踩踏的不长草,过上几年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经过草原腹地再往北走,那时候就会看到大片的沙石,到了那个地方就加的厉害,终年的沙石,没有草也没有动物,人找吃的都难别说马了,那时候马可能会死很多。
这极有可能是司徒诸葛用这么多马的原因,到时候没有吃的便可以吃马肉喝马血,这样应该能撑过去漠北。
想到这里心中不免一阵抽搐,漠北北的地方还从没有人去过,听说那里的地方终年积雪,有时候会一年没有太阳,一直都是黑天,有时候却又是一年都没有月亮,四季白天。
又走了一程,路上的草根是越来越少,马吃的东西也是越来越少,到时候马就要跟我们一样来吃干粮,那时候就很麻烦拉,人和马都是干粮,肯定撑不过三四天。
那群日本人又来了十二个,不知道能活着去的有几个,可能我们这么一帮人没一个能活着来的。
易姑娘坐在我的身后,轻轻的搂着我说“北边是越来越冷的,要是找不到云端悬棺的话,那咱们这么多天在一起我也知足拉,怎么也能死在一起。”*¥文学
我笑着说“那可不好说,说不定我死了你还没死,那时候你怎么办”易姑娘使劲儿捶了我的后背一下说“怎么会呢,就算是死也是我先死你前边,那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活着。”
我笑了笑说“好,我一定听你的话好好活着,娶上几个老婆,生上一大推的女孩儿,全都姓易,跟你姓。”
易姑娘靠在饿哦的后背不再说话,慢慢的我感觉到她在抽噎,后背一耸一耸的,我忙转过头说“这才多大时候,怎么说到死就哭起来,刚才是说着玩儿呢,你还当真啦啊。”
肖子猛然扬鞭指着前方说“看谁来了”易姑娘马上擦擦眼泪,侧着头看过去,我眯着眼睛看过去,司徒诸葛骑着马来。
我们也加紧赶过去,司徒诸葛赶到跟前儿的时候垂头丧气的说“前边不好走啊,原先那里是一出大天桥,现在是一处打断崖啊。”
易姑娘问道“什么是天桥啊”我转过头微微仰着身子,躺在她的怀中说“天桥就是两个断崖之间一座天然形成的拱形石桥,看上去如同是架在天上的桥一般,所以叫做天桥。”
易姑娘听罢头,我则躺在他的怀中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儿香。
易姑娘看出来,红着脸想把我推起来,我则靠在她的身上,不让她推,易姑娘见推不动也不用力气推拉,低着头看着我,我也睁着眼看着她。
不多时她眼中便聚出红红的泪水,我忙伸手擦去她眼中的泪水打趣道“你眼中有一个我,我眼中有一个大黄狗。”
易姑娘哧笑出来声来,伸出右手轻轻的在我脸上拧了一把,俯身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易姑娘和紫向晶站在断崖看了看,紫向晶目测了一下断崖的距离说“这段距离,骑马应该可以飞奔过去。”
我惊讶的看了看她说“不可能,这马根本跃不过那么远的距离,何况要是驮着人那就不行了。”
紫向晶说“我们可以把绳子绑到马背上,然后让马儿越过去这里,到了另一边让马绕着那棵树转,这样我们便可以通过绳子过去。”
我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紫向晶所说的法子,根本不可行,马儿即便是侥幸越过去怎么可能绕着那棵树转悠呢,不可靠的就是绕着那棵树的绳子不是打结的,根本经不动一个人的。
小妹是所有人中轻小的,那绳子可能连小妹都经不动。
一群人看了看断崖,肖子问道“司徒老爹,除了这一条道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易姑娘也说“这蒙古草原这么大的地方,便是不通过这条断崖绕路也能过去啊,总不会像华山吧,自古华山一条道。”
司徒老爹看着远方说“这云端悬棺是暗道的,暗道虽然和明道一样,但是只要稍微走错一儿便会出现偏差,这就是失之毫厘,谬之千里,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这么细小的差别你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啊我心中存着一个很大的问号,总之这种事情不是我所能想象到的。
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也就只能这么做了,我们所有的人当中都没有去过云端悬棺,只是听说过。
倒是申屠老爹跟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