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在京城之外的易姑娘和小妹,她们姊妹两个在那个马夫家过得怎么样。
我想如果我有一天能离开这里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去城外到那个马夫家找到她们两姊妹,然后带着她们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到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福藤紫向晶依旧每天都会在饭儿准时赶到,不慌不忙的喂我吃饭,日子到突然有一天,我竟然可以开口说“让我自己来。”
福藤紫向晶听到我的声音,泪水哗的一下子流出来,的连我自己都不曾料想到,我试着伸出胳膊动动,虽然还很疼,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等福藤紫向晶离开后,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我很想让易姑娘和小妹知道,我竟然还能够活着,我能在挨了两枪后海完好无损的活着。
依然是全胳膊全腿,没有一儿大碍。
我甚至都不再记恨那个朝我开枪的人,也不在乎肖子到底有没有出卖我们,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能够平安无事的活着。
天气越来越冷了,突然有一天我发现福藤紫向晶的肩膀上竟然有几片没有融化掉的雪花,我才错愕的发现,竟然已经冬天了。
我心中越来越着急在城外的易姑娘和小妹,从没有如此的思念易姑娘和小妹姊妹二人。
若是在那两天没有她们姊妹两人的照顾,可能我早已经死掉了。
想到易姑娘和小妹,我猛然想起易姑娘当时仅仅拿了一截子我穿的破布,她就干只身一人到使馆区找福藤紫向晶。
等福藤紫向晶来的实话,我想她问起了这个问题。
福藤紫向晶突然盯着我看,看了好一阵子才说“那个姑娘是你的妻子吗”我听到她这么问,我的心头猛然一震,心中顿时有一股酸酸的滋味儿,说不出这是为什么。
我记得我的心里装的那个人是钱姑娘,但是钱姑娘早已经离开了。
“为什么这样问”等我心里稳下来后,我问她。
福藤紫向晶一边打开食盒,一边平静的说“那天她来的时候是正午,她一个人来到的使馆区。
但是使馆区已经被戒严的很厉害,她根本没法进来,但是,但是她”说到这里福藤紫向晶突然顿住不再说下去了,眼中充满着泪水,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我不知熬易姑娘到底做了什么,她一个弱女子究竟是怎么进去的。
后来,福藤紫向晶一儿一儿的告诉我,易姑娘用身体打通了一个有一个的戒备哨兵,终找到了日本使馆。
我无法想象易姑娘那样娇美的身躯在那群畜生的身下每天我都急切的盼望着身体的好起来,这样我就能找到易姑娘。
我会告诉她,我将会他着她和小妹一起到云南,到西双版纳,到大理。
不管有没有银子,不管到底有多少的苦难,我都会对她不离不弃的守护着她。
有一天,在福藤紫向晶给我喂饭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竟然可以下床了。
我不顾她的坚决反对,我站起来,心中惊喜的欢呼着,我要马上去找易姑娘和小妹,已经冬天了。
她们姊妹二人在那家马夫家过的如何,吃的如何,冷不冷,那马夫会不会因为没有钱而把她们二人赶出去,这些都是困扰在我心中的结,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离开这里,离开京城,到那个马夫家。
那条路记在我心中,清清楚楚的,我连那马夫家附近有几颗杨树,有几棵槐树,几个桃树,都记得,甚至那些杨树桃树槐树都长在什么地方,我都没有忘记。
当我穿上福藤紫向晶为我准备的两套衣服时,我突然在心中有股对她浓浓的歉意,福藤紫向晶之所以愿意付出这么多帮助我,关心我,照顾我,完全是因为我仅仅和她的未婚夫找那个的想象而已。
这两套衣服,一件事外传的,是日本特有的衣服,宽大松弛,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日本的衣服。
穿上这件衣服,在外边是不会有人拦着的,里边的那件衣服则是汉族的衣服,衣襟领袖,下摆,都睖睁的让人欢喜。
我知道,穿上这两件衣服骑在马背上的时候,便是我离开的时候。
但是说中的鞭子已经使劲儿的抽打在马身上,马儿嘶鸣一声高抬双马蹄,落下来的时候使劲儿的砸在我的心中。
所幸,这匹马是福藤紫向晶为我找的,在马头的位置挂了一个小小的铁牌子,我不知道实干什么用的。
上面的字我也不认得,但是在路过洋毛子的关口时,见到马头上的那个小铁牌子的时候,便让我通过。
可能这就是他们使馆区里彼此间的一个通行证之类的,反正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京城。
到外边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已经是冬天了。
大大的太阳照在身上显得特别的暖和。
我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把套在外边的衣服脱下来,放在马鞍的下边。
然后策马直奔城东变的马夫家。
我想,易姑娘和小妹应该还在那里等待着,心中莫名的多了一份紧张与期待。
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马夫家。
土地上一片荒凉,不知道洋毛子有没有打到这里来。
到了村口,里边静悄悄的,我心中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从没有那个村庄会在大中午这般的静谧,静的有儿可怕。
即便是倒斗的时候,钻到墓地里边也没有这般死寂,就像是到了一座地下宫殿般,沉寂的有儿让我害怕。
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