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回沙发上,杨浩然轻轻握住她的小脚细细把玩着。又将两根手指压在伤痕处轻轻揉按,“夏侯教授,你能告诉我怎样才能使气血畅通吗?”
杨浩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室内回,有些飘渺。
“人家叫夏侯钰晶,你叫人家钰晶好了。”
夏厚教授的声音有些娇嗲。
“钰晶”,杨浩的大手继续把玩着那只精致的小脚,漫声叫了一句。
“嗯”,夏侯教授檀口微张,拖着浓浓的鼻音应了一声,一只小脚又下意识地抬起,带动着杨浩的手,向他的唇上蹭来。
“钰晶,你好调皮!”杨浩一把将她的脚丫按到沙发上,“难道你喜欢让我吃你的小脚丫?”
“嗯,人家的脚丫还从来没人吃过呢!”夏侯钰晶半眯着眼睛,嘟起红唇,“便宜你了!”
“还是先帮你疏通气血吧!”杨浩按着她的小脚,将手抚上她脚面上的疤痕,“你想让我用什么方法帮你疏通气血呢?”
“血液是从心脏供应到全身各个部位”,夏侯钰晶雪白的玉趾灵活地勾动了几下,“人家感觉腿上也有些麻,是不是因为气血不畅呀?你看着帮人家调理调理呗!”
“怎么调理?”杨浩的大手脱离了那精致的小脚,沿着她的足踝缓缓向上揉摸、按压,轻声问道:“是不是这样?”
“啊!”夏侯雨菁绷直了小腿,道:“你,啊痒”。
“不舒服吗?”杨浩的手在她雪白的小腿肚上停了下来。
“啊,不!”夏侯教授将小腿微微朝上抬起,“别,别,不要,停。”
“究竟是停还是不要停啊?”杨浩然问道。
“不,不!”夏侯教授语无伦次地轻嗯了一声。
“好,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告诉我。”杨浩的手又动了起来,沿着小腿肚渐渐向上轻柔的抚摸揉按。
鹅黄色的睡裙裙摆遮掩住了膝盖以上部位,挡住了缓缓移动的大手。
大手轻柔的掀起裙摆,慢慢朝里探去。
“啊,不要!”夏侯教授喘息着伸出一只雪白的小手按住了那只缓缓移动的大手。
大手停了下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怎么,哪里不舒服?”
“嗯呢,别不要不要”,的逐渐变得嫣红,声中,那只雪白的小手缓缓的抬了抬,微微向上用了用力,给那只大手一个继续向上的暗示。
在小手的牵引下,大手又缓缓地向上滑动,不经意间,杨浩又输出丝丝缕缕的能量,不断的撩拨着夏侯教授的寸寸肌肤,也渐渐地泯灭着自己的理智。
室内的异香渐渐浓郁,鹅黄色的棉质睡裙的一倒被一点一点地向上撩起,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低低的喘息和压抑的轻吟。
终于,大手在心脏部位停止了滑动,开始轻轻地揉捏按压。
“另一只腿也要调理调理吧?”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嗯”,夏侯教授喘息着应了一声。
大手滑到她的另一只小腿,将它轻轻搬到沙发上,沿着纤纤玉趾朝上轻柔的抚摸揉按。
当那只大手沿膝而上,再一次被一侧的浅黄色睡裙阻挡。这次,还没等杨浩有什么动作,夏侯钰晶却微微欠了欠的丰臀,伸出双手抓住裙摆,朝上撩去,盖住了自己的头脸。
看着眼前的绮丽风景,杨浩小臂一颤,大手不知不觉偏离了方向。
房间里,传出了夏侯教授如泣似诉的低吟浅唱。
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彻底泯灭。
上了两节课后,柏教授背负双手,悠然自得地向自己的家走去。
人到中年,功成名就,作为一名成功人士,他对自己目前的生活状况十分满足。有一位同为大学教授的美丽妻子,聪明上进的儿子成绩优异,现在已被送到国外的高中班留学,自己和妻子的工作都十分轻松惬意,日子过得悠然自在,他的心中充斥着满满的幸福。
现在唯一令他有些小烦心的事儿是,前段时间妻子到江南游学,竟然不小心弄伤了脚。虽然并不严重,但妻子却十分紧张,整天担心自己的脚会留下疤痕。
他感觉妻子这种反应有些过头儿,有点小题大做。就那么点小伤,也不会真得留下什么疤痕,整天提心吊胆要死要活的,完全没什么必要!其实脚上即使留下点伤疤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会拿出去让人看。堂堂大学教授为了这点小事,竟然乱了方寸,传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真是一副小女人的做派。
其实,正是因为这种小女人的做派,让他更加深爱着自己的妻子。
妻子优雅恬静,性格温柔,经常撒娇做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儿,真是极为惹人怜爱。让他甘心当牛做马,一辈子都妥妥帖帖地服侍他。
“如果自己在那方面再强悍一些就好了!”他挺了挺胸,不无遗憾地想着。不过,这也无伤大雅,自己的妻子恬淡冲和,并非那种追逐的人。两人如此相守一生,也是极为完美了。
但他却不知道,此时,她那一向恬淡冲和的小娇妻,却一改往日素雅恬淡的形象,在自家的沙发上和一个陌生的小男人紧紧交叠在一起,如癫似狂。
柏教授来到楼下,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伸手按下了自家的门铃。
铃声响了许久,楼宇门却没有任何反应。
“对了,钰晶的脚不方便,我还是自己开门吧!”
他使劲儿回忆了一下楼宇门的密码,伸手慢慢输入了几个数字,连续试了几次,才打开了楼宇门。
进了电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