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白老驳了她的面子,白妈很不开心,简梨现在是撞到了枪口上。
她得好好的压压她的威风,免得她爬到她的头上去。
“对不起,做不到。”简梨不卑不亢的说道,既不软弱,也不强硬。
颇有点软硬不吃的意思。
“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是不是?”
“我连我妈的话都不听,没办法,有娘生,没爹教,您多担待!”简梨把不听话,跑到前面的头发拨到肩膀后面。
“好,那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什么为听话,把我的鸡毛掸子拿来。”白妈吩咐佣人。
高高举起的鸡毛掸子,眼看就要落到简梨身上,简梨正要躲,下一秒,凉薄的嗓音就响起:“这是做什么?”
“帮你教育下不懂事的媳妇!”
白妈动作不停。
简梨还没有所动作,下一秒,就落入一个有点凉的怀抱里:“你也知道她是我媳妇,何时轮得到别人来教训?”
别人?
她是别人吗?
“我是你妈……”
“那又如何?”
人是他娶的,除了他,谁都不能碰她!
一根汗毛都不行。
“律尘,你别怪伯母,是我……”
“既然如此,你就少在我妈面前挑拨离间!”不等她说完,白律尘就打断她的话。
“我没有。”谢可柔大声否认:“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她必须争取到说话的机会,不然怎么装可怜?怎么离间两人?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白律尘瞥都不瞥她一眼,低头看着怀里的简梨:“有没有打到你?”
“没有。”简梨摇头。
白律尘看向白妈,正要说什么,电话响了。
陈扬打来的,白律尘边接电话,边拥着简梨往楼上走。
“律尘,我有话跟你说。”谢可柔大胆的拦在了白律尘面前。
之前的事情发生之后,她不能再随意进出他的办公室。
她的电话,他也不接。
她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
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她绝对不能错过。
白律尘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谢可柔以为有机会,赶紧摆出难过的姿态:“你我青梅竹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疏离了?连说句话都不行?”
“需要我给你们让地吗?”简梨指尖把玩着发梢问道。
“让什么让?好好在我身边呆着。”白律尘挂了电话,把简梨往怀里按了按。
简梨整个人嵌在白律尘的怀里。
“你弄疼我了。”简梨打了他的手臂一下。
“你怎么可以打他?”白律尘还没说什么,谢可柔就看不过去了。
那眉头紧皱的模样,好像她打的是他一样。
“我乐意让她打,你叫什么?”
“打是疼,骂是爱,谢小姐不懂吗?”简梨捧着白律尘的脸,亲了一口。
啊,好不要脸的贱人!
谢可柔恨不得用长长的指甲,抓花她的脸,看她还怎么去勾引男人!
“我懂就行了,别人不需要懂。”白律尘非常享受简梨的主动。
哪怕他知道她是做给别人看的。
他也甘之如饴。
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像简梨说的那样,病了,而且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