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道:“可是我们都没有遇到过。”而且男妖全都好断袖，只不过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八戒道:“可能她们害羞，不愿见人，妖怪间还是经常见到的。”
玄奘问悟净:“悟净以前接触过女妖怪吗？”
“女妖怪没遇到过。”悟净道，“女人肉吃过，嫩，不错。”
玄奘:“……”他弱弱地教育，“悟净啊，还是吃素比较好，你最近开荤了没有？”
悟净道:“没有，我一直跟着师父，师父吃什么我才吃什么。”
玄奘又问悟空:“悟空遇到的女妖怪多吗？”
“算多吧。”悟空不在意道，“没数过。”
玄奘突然失落:“都数不清啊。”
悟空回头看了他一眼，单单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嗯”，没有说什么。
玄奘抿紧嘴巴，低头抚摸白龙马身上的毛。
“他以前在那方称王称霸，妖怪们都得拜他。”八戒最为敏感，笑着替悟空解释，“女妖怪肯定多，估计都看麻木了。怎么，师父莫不是守不住戒，思0春了？”
玄奘“哦”了一声，继续揪马毛:“我没有啊，我只是很奇怪而已。”
八戒便寻了个话题，说起自己在天宫当元帅时的一些趣事，跟他的生死至交探过哪些险，逗得玄奘眉眼一直弯着。
悟净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悄悄戳八戒:“大师兄跟师父是不是不大对劲？”
八戒诧异地看他，低声道:“你觉得哪里不对劲？”
悟净道:“我说不上来，才问你。也没见着他们吵架啊，怎么就冷住了。”
八戒笑笑:“不懂，别问，别看。”
* * *
天黑之前又没寻到落脚的人家，看来又得露宿，玄奘已经适应了，找到适合的地方，熟练地从行李中翻出铺盖枕头，给自己弄个睡觉的窝。
见他已经自己收拾好，悟空便道:“我去化缘。”
玄奘点点头:“那你早些回来。”
八戒留下陪他，悟净去周围找找野果，顺便探查有没有危险，没过多久便抱了一堆水灵灵的紫红桑葚过来，带着难得的笑:“师父，我方才想洗果子，在那儿看见了湖。”说着他指了个方向。
八戒接过桑葚:“你居然细心了，还知道洗。”
“师父喜洁。”悟净道，“师父，我这就去给你抓几条活鱼改改口味。”
玄奘还没开口，八戒就说话了:“师弟也糊涂了，给师父吃什么？”
悟净改口:“我去找些水草，给师父改改口味。”
玄奘:“水草也可以吃吗？”
悟净道:“没吃过，可以试试，反正活的都能吃。”
玄奘:“=0=……”
八戒笑道:“说起来，我从前常住水里，的确发现有不少吃的，不如晚上就宿在那边，有调料，我能给师父露一手。”
玄奘睁大眼，没想到八戒还会手艺，又想起他从前是掌管水兵的天蓬元帅，也不稀奇，便道:“等悟空回来，我们就过去吧。”
听到有干净的湖，他也有些心动。
连日奔波不得休息，已经三日没脱过衣裳，他又喜洁，早已觉得不舒坦，十分想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