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拿着这些钱,去雇佣一辆牛车去,这么个大活人我们在街上抬着也不是事,容易引人耳目。”
打算行动的时候,古云汐看了看地上的麻袋,赶紧先给了卷毛一些碎银,这时候已经是人家午休后开始出来行动的时间了,大街上的人多,弄辆牛车来方便多了。
“是,老大!”卷毛跟几个小弟点头道,行动非常度的去弄来了一辆牛车,将麻袋往上一扔,拉着牛车几个人才往风云客栈的方向去。
云溪镇,虎头山岭,今早单于寒约夜辰弈在这个地方见面。
“主子,那单于寒约您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该不会是有什么埋伏吧?那孙子擅于用毒,最近还三番五次背地里对我们出手,属下担心?”
冷风跟着夜辰弈来到虎头山岭的半山腰,越靠近目的地,他心里就越不安,这单于寒约主子在虎头山岭深处的凉亭见面,那可是这虎头山岭最险要的地方。
单于寒这人谲诈多端,要是这里有埋伏,怕是得血战一场。
“单于寒这人虽然狡诈得很,但是他主动约本世子,定当不敢埋伏什么?
他也不是傻子,以他的能力,我们双方要是交战,那绝对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待会警惕些便可。”
夜辰弈淡淡的应了一句,他明白冷风的担心,这四周的环境确实险要了一些,但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是没万全之策,也不会来应约的。
再说以他自己的身手,单于寒要对他动手脚,没那么容易!
很快,夜辰弈就带着冷风还有几个护卫,来到了山岭上的一处凉亭!
“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堂堂的夜世子不敢应约呢!”
单于寒早已经提前到了了这凉亭,此刻正穿着一袭黑衣,手里抱着小白鼬,一边抚摸着小白鼬的毛,一边冷淡的看了夜辰弈一眼。
当喊出夜世子三个字的时候,那语调很明显带着几分讽刺与冰冷。
“不敢来?单公子可真会开玩笑啊,你觉得你单于寒有什么值得我夜辰弈怕的地方?当年要不是看在我娘的份上,你今日还能坐在这里么?”
夜辰弈勾着唇角,目光冷冽的看着单于寒,声音夹杂着冷血的寒意。
当年单家的那些变态手段,他至今还历历在目,这几年来每次夜里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他都还有一种弄死单家人的冲动。
那时要不是为了尊重她娘的愿望,他是绝不会那么手下留情的收手的。
“看在你娘的份上?呵,夜辰弈你能把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单某人可真得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单于寒用不着某些心肠歹毒的妇人假好心,更用不着你这么一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假慈悲,你自己最近干了些什么好事,你还想给我装糊涂是吧?”
单于寒最近一直在查自己前段时间被追杀的事情,但是至今除了之前在现场留下来那件属于夜辰弈暗卫独有的暗器之外,再没有查到其它任何线索。
这唯一的线索指向夜辰弈,骆正一直说单凭一件暗器确定真正的凶手有些果断,现在单家跟夜家要是再正面对上,谁都没好处,必须冷静,这一点他也明白。
但是他恨透了夜家人,今天他倒要试探试探这姓夜的,看他能怎么解释?
“单于寒你有什么屁话就直接说,你若再敢诋毁我娘半句,后果自负!”
夜辰弈听到单于寒说他娘假好心,眸子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甚至有些暴虐起来。
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最近的事本世子都还没找他算账,他竟然还有脸诋毁了起来!
“好,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霜沫,把东西拿上来!”
单于寒睃了夜辰弈一眼,那目光冷得像冰,扬了扬手,身后的婢女转身回马车上取出了一个盒子,迅的拿着盒子回到凉亭中来!
“主子!”霜沫走到单于寒身边抱了抱拳之后,将盒子打开,毕恭毕敬的放在了单于寒面前的石桌上。
“夜世子,这盒子的暗器你想必很眼熟吧。
前不久有人用它来暗杀我,要不是我单某人命大,现在估计已经在阎王爷那报道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光明正大?”
单于寒薄唇微启,冷冷吐出了这么一串字,那脸上充满了阴沉和冷峻。
夜辰弈看了一眼那盒子里的暗器,骤然眸子一沉,他无需用手去触摸那暗器,就能确定这暗器确实是他手下暗卫所独有的。
因为他手下暗卫用的暗器,都是特别定制的,里面的暗纹他一眼便可看出暗器的真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没派人去刺杀这单于寒,单于寒手头上怎么会有他的暗器,这单于寒是想贼喊抓贼还是怎么样?
“怎么,夜世子心虚了?”单于寒眸子闪过一丝阴冷,唇角缓缓的上扬,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冷风!”夜辰弈没有多少说话,只是脸色紧绷给了冷风一个眼神,冷风当即会意!
“单公子,你要是只给出这么个证据,那我这里也有两个东西想让你瞧瞧,你看看这些暗器上面的东西!”
冷风自然知道自家世子爷没干过这些事,这暗器又确实是他们特制的暗器,暂时并不知道单于寒这暗器是从何而来的?是有意诬陷,还是怎么样?
现在就算他们否认单于寒也不会相信,倒不如来些实际的,只见冷风掏出了袖子一块布块,一摊开两个飞刀就齐刷刷的摆在桌子上!
单于寒看了一眼桌上的飞刀,便直接伸出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