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二人此次前往城主府可谓是轻车熟路,不多时,便来到了昨天他们落脚的民宿房顶上,“果然还是和昨天一样,根本没人啊。”陈封扫了一眼城主府四周道。“不对不对,我刚想起来,”付清远若有所思道,“你说这大刀山庄出去剿个匪,用的着全山庄尽数出动吗现在这府里连一个下人都没有,这本就不合逻辑。”“嗯,那怎么办”陈封也没有主意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走,咱们这次每个房间都进去一探,我还就不信没有蛛丝马迹了。”付清远咬咬牙,下定决心道。
只见二人还如昨日一般,轻盈地翻过围墙,进入了城主府。“这边,咱们先去城主府的大堂看看。”刚一落地,付清远就对陈封轻声道。这次二人没有选择分头搜索,主要还是怕这里面有着埋伏,一起行动,多少能有个照应。不多时,二人便进入了城主府的大堂,只见大堂中的陈设非常简单,房屋中有一处高台,上面摆放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一条猩红的毯子自高台处一直铺至门口,毯子两旁分别设置四把椅子,而椅子后面则十分空旷,连一装饰物都没有。“这城主府大堂都是如此空旷的吗”陈封对这过于简单的布置表示惊讶。“这样的布置其实很常见,就武林中人所控制的城池来说,城主府大堂基本上也就是偶尔开个会的地方,像大刀山庄这种只控制了一个城池的门派,这里的布置都算好的了,像那些三门六派,控制的城池比较多,不是主要城市的,城主府大堂也就只有城主一个座位,真要开起会来,恐怕都得站着开了。”付清远化身科普小能手,只要陈封有问题她基本都能解答。“行了,咱们上那高台看看,有没有什么玄机。”说完,二人便向那高台上的桌子摸去。
那高台桌上只是摆放着寻常的文房四宝,并无其他特殊之处,只见付清远到处扣扣碰碰,只差把桌子拆了。“嗯没反应,难道这里没有密道吗”付清远小声嘀咕道。“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陈封看付清远在检查那张桌子,于是他便查看起那把椅子,但他拿起放下,抡起一圈来也没有什么发现。“什么发现都没有,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密室暗道呢。”付清远放下手中的砚台,冲陈封摇摇头道。正在两人一头雾水的时候,只听一阵轻微的开门声自城主府北面小门处传来,两人对视一眼,赶忙将桌椅恢复原状,轻声翻出大堂,寻那声音而去。
二人虽急,但脚下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片刻后,陈封二人已来到北门附近的一栋房屋边上,只见一行三人自北门处进来,为首的是一长得与那马尚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年汉子,只见此人反手握着一把两头都是长刀,中间带着握把的奇形兵刃,步伐有些沉重的在前面走着,正是那大刀山庄的庄主马一刀与无刀门的兵器日月斩。看到这,陈封便有些蠢蠢欲动,想要上前动手,“喂,着什么急,先观察一下再说。”付清远见此一把将陈封按住,陈封也明白此时动手有些不妥,便按捺住心中的想法,继续观察起来。
好巧不巧,那马一刀三人行进的方向正是陈封二人面前的房屋,顿时,二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那马一刀所发现。不过,直到那三人进入房屋后,也不见有何异常,二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呼”的一声,只见二人面前的房屋亮了起来,一股药味儿和血腥味儿随着灯光的亮起也一同传了出来。“庄主,没想到那帮匪徒竟也有如此高手,能将您所伤。”只听屋中一个年轻的声音如是说道。“哼,倒是小瞧他们了,不过那匪首在我这一刀之下,怕也是活不了了。”一道威严却透着一丝虚弱的声音自屋中响起。“您所言极是,中了您这烈火刀法,他必死无疑。”那年轻的声音附和道。听到这,陈封二人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自窗子处向屋里望去。只见那马一刀已将上身衣服脱去,胸前缠着数条绷带,丝丝血迹从绷带处透出,俨然一副受了伤的样子,剩下那两人一个陪着马一刀说话,另一个正在地上鼓捣着一些药草。“也不知剩下的余匪我那弟弟能不能收拾了。”只听马一刀如是说道。“没了那匪首,凭副庄主的本事,收拾那三五个毛贼已是绰绰有余了。”那陪着马一刀说话的年轻帮众道。“唉,自打我那弟弟几天前来后就一蹶不振了,似被他口中的陈封吓破了胆,并一直提醒我要防范此人来袭,切,我就不信那陈封一个毛头小子能有多大本事,我那弟弟自己学艺不精罢了,我才不怕那陈封呢”马一刀有些轻蔑道。“庄主所言甚是,但副帮主的话也有道理,想那陈封一招杀掉咱们山庄三位护法,却也不是等闲之辈,庄主您还是多加防范才是。”那年轻帮众劝慰道。“无妨,等过些日子我那弟弟带人来,那陈封若是敢来,定叫他有来无,行了,你二人也奔波了一天了,都下去休息吧。”那马一刀吩咐道。
直到陈封二人到客栈后,陈封也一直不理解付清远刚才为何一直死死地按住他,不让他动手。“这么好的机会,那马一刀还受了伤,为什么不让我动手”陈封有些生气道。原来,当时陈封见那马一刀受伤后便屡次想要暴起动手,却一直被付清远按住,直到那两个帮众离开后,付清远却依旧不让其出手偷袭,反而生拉硬拽的将陈封拖走,这怎能不让陈封恼火“动手动手动手你能不能好好想想那马一刀和那两个帮众始终背对咱们,可你看到他们有丝毫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