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允许的事,村民们可能不会跟他计较。

果然,大部分村民虽然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只有赵满堂撇嘴瞅了周老三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难怪刚才突然下了一会儿雨,然后又突然停了呢,我看神明确实动了怒,不过换谁不动怒呢,明明是给神明的祭品,神明还没吃,有的人就先拿了。!”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村民们恍然大悟,看周老三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满。这家伙,明明是他儿子偷了祭品,他还说是神明不满意,嫌祭品太少。不愧是一个种,父子俩都一样自私,为了吃肉,完全不顾村民的死活。

周建设觉得又冤又委屈,他是在打母鸡和腊肉的主意,这不是没打成吗?对,他根本没偷,怕什么?

周建设挺起了背,嚷道:“翔叔,我真的没偷祭品,不信你们到山上去看。”

周老三闻言也反应过来,对啊,儿子手上并没有赃物,那鸡肉和腊肉肯定还在山上。他怕什么?

于是他也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翔叔,咱们去山上看看,要是真是建设这孩子偷的,我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沈天翔哪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当然得去看看,他没偷,我也给你一个交代!”

一行人急匆匆地返回了山上,火光一照,神像前空荡荡的,只有几片绿油油的南瓜叶子还留在那儿。

沈天翔的脸都黑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没偷?”

周建设真是百口莫辩:“我……我真的没拿,我走的时候还在这儿呢!对了,我在山上撞鬼了,有只好大的鬼飘过,很吓人的,肯定是他拿了!”

赵满堂嗤笑:“鬼能吃东西吗?要编你也编得像一点吧!”

“我,真不是我拿的,可能是我走了以后,被山上的动物什么的把肉给叼走了吧!”周建设想起了另外一个可能。

但赵满堂家以前就是猎户,他蹲下身,指着神像面前的泥土地说:“今天下了大雨,泥土都是湿的,你看周围有野兽出没的痕迹吗?”

没有,四周只有人的脚印。

周建设彻底傻眼,怎么也弄不明白,好端端的,肉怎么就不见了呢!

沈天翔站在那儿,端详着神像肃穆的脸,沉默了几秒:“回去吧!”

他虽然没提这肉的事,但沈二刚可没那么好说话,扭头狠狠地瞪了周老三父子一眼:“明天把鸡和腊肉还回来,这都是我大伯自家出的。我大伯为了村里,为了让大家有粮食吃,跟我大伯母吵架,自掏腰包置办了祭品,可你们父子俩呢?一个装神弄鬼,一个鬼鬼祟祟,连祭品都偷,还是人吗?”

其余的村民也都用不善的目光看着他们,大有他们俩不把东西还回来,就让他们在村子里混不下去的架势。

周老三父子那个冤啊,这回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忙活一场,不但没捞到好处,还要把老本赔进去!

做完这一切,姜瑜就悄悄回了周家。

她回去时,周老三父子果然还没回来,冯三娘的屋子里也黑漆漆静悄悄的,不知是撑不住睡着了,还是在等人。

姜瑜也不管这些,她和衣躺到床上,打了个哈欠,重新做凡人的第一天,真累!不过想到今晚的收获,她满足的闭上了眼,梦里她回到了第一世的家,母亲正在熬鸡汤,锅里黄橙橙的鸡汤汩汩地冒着烟,香气四溢,把人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她倒是进入了甜甜的梦乡,但可苦了周老三父子。

沈二刚非要他们父子赔鸡和腊肉,其他村民也站在他那边,周老三不敢说不赔,只能认栽,答应把母鸡和腊肉折算成钱,赔给沈天翔。

沈二刚这才放过了了他们父子,但下山的时候谁都不愿搭理他们,村民们走得老快,把他们爷俩丢在了后面。

周老三是个聪明人,知道大伙儿不待见他,也没跟上去自讨没趣。他刻意放慢了脚步,等于大伙儿拉开距离后,才悄悄问起了周建设:“你在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建设回忆了一下,原原本本地把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当然着重讲了“遇鬼”的经过。

周老三听完抓到了重点:“你说山上没下雨?”

“没啊,爸,你不是看过了吗?今晚没雨的。”周建设不懂他为什么还要特意问这个。

周老三心里咯噔了一下,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跑下山的时候也没下过雨?”

周建设摇头,顺手掐了一把路边的叶子,丢给周老三:“没有,你看,这树叶上都还干干的呢!”

周老三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拉住周建设:“走,咱们走快点,去找村长。”

对这个,周建设没意见,他今晚吓得不轻,总感觉树林里到处都是影子,所以巴不得能跟大部队走,人多壮胆。

父子俩紧赶慢赶,到了山脚下,才追上沈天翔,还没走近,周老三就喘着粗气道:“翔叔,翔叔,我有事要说!”

林天翔停了下来,问他:“你还有什么事?”

周老三擦了擦头上的汗,借着火光看了四周一眼,然后指着路边的那一丛狗尾巴草说:“翔叔,你看,草叶子上一滴水都没有,这里今晚根本没下过雨!”

“什么意思?”沈二刚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你又想搞什么名堂?”

周老三冤啊,他苦笑了一下:“我们误会建设了,他没撒谎,这山上真的不对劲儿,刚才就咱们站的那地方下了雨,其他地方都没下雨。”

周建设也点头:“没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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