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若常有男子进出,传到外面,毕竟不太好听。赵敞见她沉吟不语,以为她不高兴,就对她说:”赵某惭愧,让陆大娘为难,某且告退,明日再来此处一睹众娘子仙颜。“说完就施了个礼转身离开。

陆沅芷看赵敞离开,就和小红、香蕙一起踢球,踢了一会,几人都是娇喘嘘嘘,香汗淋漓,眼看也将近中午,就转身回家。路上香蕙拿出赵敞的诗给陆沅芷看,沅芷看后笑说:“这个赵郎对你可谓一见倾心,看这诗莫不是想让你像仙女杜兰香一样自己下凡送到他门上。”

香惠脸羞的红红的,但心里却涌动着幸福的春潮,她拿过赵敞的信问陆沅芷:“姐姐觉得赵郎才情如何?”

陆沅芷说:“此人佯装大才之面目,诗才只是尔尔。品行怕也堪忧,在此诗中赵郎曰‘不随萧史去,拟学阿兰来’,其舍弃萧史弄玉的美满,却取杜兰香自己上门后又各自分散。似有结局悲伤不可圆满的暗示。”

香蕙满心只想着赵敞fēng_liú倜傥的英姿,想到如此英俊的男子竟这样倾慕自己,她心里满是欢喜,她想着赵敞看向自己时多情的眼神,心中一阵阵悸动。她只听到陆沅芷的声音在耳边如风般拂过,但她说的什么?她却一点没听到心里。

回到家香蕙躺到床上,把赵敞的诗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心里越是兴奋。她走到书桌前,摊开金凤笺,提笔也写了一首诗:“绿惨双蛾不自持,只缘幽恨在新诗。郎心应似琴心怨,脉脉春情更拟谁。”写好后她拿着诗到杜沅芷处,请杜沅芷给她点评。杜沅芷看后笑说:“蕙妹诗才却比那赵郎高了许多,把赵郎写诗比成司马相如琴挑卓文君十分的恰当。但只怕那赵郎担不起蕙妹的脉脉深情。”

香蕙只是陶醉在幸福中,对陆沅芷的话自不放在心上,她忐忑的等待着次日能早些与赵敞再相见。辗转反侧终于捱到天亮,香蕙仔细收拾梳妆打扮了一番,草草吃了早饭,她怕陆沅芷还没有起床,就独自跑到河岸,远远的果然看见赵敞站在那里。香蕙走过去把昨日写的诗递给赵敞,然后转身跑开。赵敞打开香蕙的信一看,顿时欣喜若狂的喊:“哈哈,我的好事成了!”

究竟香蕙和赵敞好事是否能成,请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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