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惊了戴嬷嬷不是傻子吗怎么突然又不傻了,跑到皇上面前做什么,难道戴嬷嬷之前是装傻戴嬷嬷到底有什么阴谋
东方洌双眸猛地眯紧,阴鸷地盯着戴嬷嬷,思忖这是否要将戴嬷嬷拖走,如果戴嬷嬷不是叶琉璃唯一的“亲人”,他早已下了命令。
叶琉璃立刻跑了过去,“戴嬷嬷原来你没疯戴嬷嬷你有什么冤屈一定要面圣吗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我也能帮你的”非但不气愤,还十分心疼。
戴嬷嬷愧疚地看了叶琉璃一眼,“小姐,奴婢奴婢一直想说,但奴婢不能说”说着的,呜呜大哭起来。
东方洌走上前来,拉住叶琉璃的手,低声道,“这戴嬷嬷有问题,不要让她得逞”
叶琉璃反驳,“虽然我不知戴嬷嬷有什么冤屈,但戴嬷嬷绝不会害我,为了害一个人装疯许多年,这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如果戴嬷嬷想对我不利,我在她院子里睡了许多次,她手头有剪子有针线,早可以动手了。”
说着的,叶琉璃挣脱东方洌跑到戴嬷嬷身旁,伸手紧紧抓住戴嬷嬷冰凉的手,“戴嬷嬷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皇上一定会为你做主,如果皇上不帮你做主,我也会逼着皇上为你做主。”
“”东方洌。
皇上缓步上前,表情凝重,眼底的痛苦好似开启了封存十几年痛苦的忆,“朕也没想到能再见你,听说你疯了。”
戴嬷嬷哽咽,“皇上,奴婢没疯奴婢是装疯的,如果奴婢没装疯,就被叶相害死了”
叶琉璃吃了一惊,但却没插嘴,只等戴嬷嬷慢慢将冤屈说出来,心中却暗暗恨着。
曾几何时,叶琉璃还真对叶相有所改观,毕竟自从她到京城后,叶相也没主动招惹她,她以为从前的已经过去,还说服自己说,自己毕竟不是本尊,也和叶相没仇,用不着时时刻刻记恨着,给自己平添烦恼。
却没想到,叶相不是什么好东西。
十公主冷笑着瞪了叶昭妍一眼,叶昭妍急得花容失色,冲了过来跪在皇上面前,“父皇,儿臣是无辜,父亲做了什么儿臣真的不知道,儿臣敢发誓没害过人。”
皇上没理会叶昭妍,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忆之中,“叶相为什么要害你他与咘哈娜情投意合,朕成全了他们,将咘哈娜赐给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戴嬷嬷狠狠抿着唇,表情痛苦,缓缓摇了摇头,“皇上,咘哈娜小姐没背叛您,咘哈娜小姐没与叶相私通咘哈娜小姐是被后宫嫉妒的嫔妃陷害,不说别的,咘哈娜小姐到了相府后,前三个月叶相对外表示与其恩爱,但奴婢却知道,叶相碰都没碰咘哈娜小姐一下。”
众人震惊。
皇上也是惊讶得瞪大了双眼,“什么”
戴嬷嬷苦笑,“皇上可立刻赐死奴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算奴婢临死前的真话吧。”而后,便慢慢道,“事情是这样的,咘哈娜小姐被索卡国皇帝送给皇上后,皇上恩宠有加,将奴婢派来伺候,咘哈娜小姐天性活泼开朗热情善良,对奴婢是打心眼里的好,整个碧落宫的下人都尊敬咘哈娜小姐,但同时也激起不少嫔妃嫉妒。她们三天来头来挑衅,下毒的下毒陷害的陷害,咘哈娜小姐是索卡国人,不若我们南赵国人那般有心计,和皇上抱怨了几次,皇上是对那几名嫔妃严惩,所以那几人便越发记恨小姐。后来宫中晚宴,奴婢被人用计引了出去,当来时便看到许多宫女太监集在碧落宫,随后叶相匆忙跑了出来,匆匆离开,于是便有了咘哈娜小姐和叶相私通之说。”
东方洌面色铁青,薄唇抿紧,仿佛面对巨大恐惧。
戴嬷嬷继续道,“当时咘哈娜小姐被下了mí_yào,清醒时发现一切却有口难辩,当时皇上承诺待庆典结束后就为小姐封嫔,但哎,小姐日也盼夜也盼,后等来的却是将她赐给叶相。”
叶琉璃也是面色铁青,她也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头疼欲裂,视线恍惚,“等等,咘哈娜是否与男子发生床事难道没有痕迹你们不会看见个男子身影就断定发生私通了吧”
戴嬷嬷道,“有痕迹,但咘哈娜小姐衣服却没脱,只有那里”
意思是,没脱衣服,直接行事。
叶琉璃生生向后退了一步按照常理,无论是私通还是强暴,哪有不脱衣服的男子好色也不是仅仅为了后那一下,贪恋女子姣好的身子,如果衣服完好只有痕迹,也有可能是伪装陷害。
后宫的龌龊,无论是从前在现代还是穿越后在南赵国,叶琉璃都有所耳闻,如果仅仅为了陷害而制造痕迹,完全有可能,但如果咘哈娜是被陷害,没和叶相私通,随后叶相也没碰咘哈娜的话,“叶琉璃”又是谁的孩子
叶琉璃猛地看向东方洌,东方洌也是面色铁青地看着她,一向温润睿智的双眼,此时却满是惊愕和无助。
这个问题,所有人都想到了。
叶昭妍惊得周身颤抖,见局面僵持,鼓足勇气冲了上来,“大胆刁奴,咘姨娘与我父恩爱,虽然后来两人感情不算好,但咘姨娘之前还是很得父亲宠爱,此事母亲能作证,相府所有姨娘都能作证,岂容你这刁奴空口无凭的乱吠”
叶昭妍是气坏了,饶是京城第一才女的大家闺秀,也忍不住说脏话。
戴嬷嬷抬起头,面色复杂地看了叶琉璃一眼,“大婚后的三个月,叶相确实日日在咘哈娜小姐房中,但叶相睡在床上,咘哈娜小姐就一直跪在地上,一跪就是一夜,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