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继续继续什么”东方洌的声音抖了一抖。
叶琉璃翻白眼,“刚刚我们在床上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
“咳咳”东方洌被自己口水呛了,“你都流鼻血了,还继续”
“废话,我为什么流鼻血如果我们白白浪费这个机会,我这鼻血不是白流了”
“但就算是服药,效果也不会立竿见影吧”
“如果不立竿见影,我为什么会流鼻血”
“这个”东方洌说不过她,“既然是神医的药,想来药效也会很持久,你先休息一日,明天也不迟。”
“如果一次算一个机会的话,为什么平白无故放弃机会不行,放马过来”叶琉璃一拍身旁的小桌。
“”东方洌。
“怎么,你心有余而力不足”叶琉璃挑衅。
东方洌顿时急了,“叶琉璃我是在怜惜你,你却污蔑我”
叶琉璃抛了个媚眼,“矮油大爷,别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嘛,来来。”说着,还将刚刚塞嘴里的帕子甩了一下。
东方洌有种崩溃的感觉。
然而,男子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女人的质疑,这个时候别说“力足”,就是真“力不足”也得咬牙强撑。
于是,两人重到战场,大战三百合。
东方洌怎么会想到,他日日交公粮的悲惨生活就此拉开了序幕
接下来的几日,日子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然而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许多当事人都知,要发生什么了。
皇宫。
东方洌刚从御书房走出,为速出宫便抄了个近路,经过一片花园。
刚走入花园时,却敏锐察觉到不寻常如今天气骤暖,鸟儿也活跃起来,到处叽叽喳喳好似发泄冬日的委屈,然而这一片小花园却嫌少有鸟鸣。
当感受到杀气时,东方洌想离开却也来不及,周围猛然窜出许多侍卫瞬间将他所带着的几人制服,紧接着一柄柄利刃刺向他。
东方洌迅速冷静下来沉着应战,一边赤手空拳小心对付这些持刀歹人,一边想方设法离开这僻静的花园。
这些侍卫却好似不想要他命,只是缓缓将他逼入花园中一般。
东方洌了然,冷冷道,“你们主子是谁,若想见我派人知会便是,刀枪无眼,他就不怕承受不住恶果”话虽这般说,实际上能在宫中对他动手,他已经猜到那人身份。
果然,在花园深处,站着一名纯黑衣袍的高大男子。
却见那人,乌黑长发被梳理得一丝不苟,棱角分明的面颊以及合体整洁的锦缎袍子,无不彰显其肃穆。隐隐杀气从他身上散发,令整个花园鸦雀无声。
主子现身,侍卫立刻收兵刃,退到暗处。
周围植被茂密,若天然屏障一般。
二皇子微眯着冰眸,眼神复杂让人无法揣摩,“你的武功退步,忘了我的叮嘱”
东方洌捏了捏拳头,“我为何要听你的叮嘱”
二皇子淡淡勾了下唇,缓缓道,“因为你知道,我不会害你,永远不会。”
“你的意思是,纵火不是害我”东方洌讥讽。
二皇子剑眉微皱,带了一丝不耐烦,“纵火的原因,你心知肚明,何况你不是早就拆了招”
“好,就算如此,皇家祭祀一事呢”两人在御书房或正殿时常见面,却从不单独交涉。
或者说,东方洌从来都对二皇子视而不见,若对待身侧空气一般。
二皇子幽黑的眸子闪着诡异,“我送了一份艳福给你,如何是害你”
东方洌冷嗤,“艳福呵,东方胜你从前还算个堂堂男儿,现在连起码的担当都没了敢做却不敢当,阴阳怪气与你身侧的公公倒是有几分相似。后宫果然是阴盛阳衰之地,作为皇弟劝你一句,尽出宫,否则不男不女的挂帅出征,失了我们南赵的颜面。”
二皇子顿时暴跳如雷,“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叶琉璃那泼妇一起,竟也学会了骂街。”
东方洌愣住,想一下,刚刚那一番话好像确实有叶琉璃的几分毒舌风采,用叶琉璃的话来说便是“怼人”。
想着,东方洌眼神柔了一分,淡淡一笑,“骂街有什么不好在无法杀了某人的情况下,骂上一骂,也是痛。”
二皇子挑眉,“杀了某人你要杀我”
东方洌却未答,眼眸讥讽。
二皇子哈哈大笑,“你会杀我”说着,大手翻转,瞬间从衣袖中抽出一柄匕首。
那匕首无比锋利,绽着寒光,对铸剑有几分涉猎的东方洌只用一眼便看出其是良刃。
一个金属剑花,二皇子便将匕首转了过来,手指捏着刀刃,将刀柄递了过去,“我不躲,我死后自有人顶罪,绝不会牵扯到你身上。”
“”
二皇子依旧捏着刀刃,但东方洌却未接受匕首。
东方洌了解二皇子,只要其说出,便一定能做到。
换句话说,如果他真拿了匕首杀了二皇子,他也会全身而退。
但真要动手吗
种种复杂的情绪涌身上脑海,二皇子是他悲惨童年的救星曾经是他遮风避雨的大树,是他武功的启蒙师父,但后来
东方洌狠狠咬着牙,周身肌肉紧绷,微微颤抖。
他抬起手,慢慢靠近匕首精致华丽又带着冰冷杀气的剑柄。
二皇子的手很稳,虽然只轻轻捏着一刀刃。
一阵冷风吹来,撩起两人袍摆,但匕首却纹丝不动。
终于,在东方洌的手指即将碰上匕首刀柄的前一秒,无力垂下,“为什么二皇兄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