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琉璃看见皇上的眼神,也是吓了一跳。
不得不说,皇上虽人到中年,却是个帅大叔,太子二皇子以及东方洌的容貌都与皇上有几分神似,虽然四皇子不在此地,但想来也能猜到模样。
但皇上的眼神是怎么事皇上看向她的眼神无比震惊,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叶琉璃内心大叫,这皇上不会该死的看上她了吧难不成在南赵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西瓜来,真的要上演了
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太后和皇后见此,射向叶琉璃身上的目光是恶毒得紧了,几乎毫不掩饰。
皇后笑道,“皇上,贤王妃与咘哈娜还真是一模一样呢。”
叶琉璃一惊,咘哈娜咘哈娜是什么东西按照道理,就算是皇上对她惊艳,后看上她,太后等人也得有个反应的过程不是也不能未卜先知的刚开始就对她厌恶,而且也没听说叶相和后宫不合,她有种预感后宫嫔妃这般厌恶她,与这个咘哈娜有关。
皇上深深地看了叶琉璃一眼,而后叹了口气,“是啊,像,真是太像了。”
太后道,“我们皇家人不懂皇家礼仪成何体统哀家令齐嬷嬷前去教导贤王妃,皇上意下如何”
皇上还未答,太子却道,“皇祖母,儿臣有个请求。”
太后对太子是十分慈爱的,“太子请讲。”
“还有三日就年了,现在派嬷嬷教贤王妃怕是不妥罢外人明事理,知晓是教导规矩不明事理,只怕以为我们刻意将贤王夫妻召京城刁难,人言可畏啊。”
“”听了这话,太后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太子还真是有心。”
这句话绝不是夸奖,却带着几丝不悦。
皇后惊了下,心中对贤王妃暗恨不已,“本宫却认为,应该教上两日,若头在年家宴上举止不妥,只怕有失皇家威严。”说着,讨好地看向太后。
太子道,“皇祖母和母后的担忧,儿臣可以理解,但将贤王夫妻突然召京城过年的主意是儿臣向父皇提出,而贤王夫妻京也是一片孝心,如果刚到京城就接受苛刻的教习,不仅寒了贤王夫妻的心,儿臣也会内疚。”
众人也明了,太子这是在保贤王妃了。
皇后自然尊重自己儿子的建议,太后也给了其面子。
太子抬眼看向叶琉璃,给其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而后道,“明日贤王妃怕是要相府,待后日,让十皇妹教教就行了,十皇妹与贤王妃年纪相仿,想来会投缘。”说着,对十公主使了眼色。
十公主内哥名,她也不能落哥哥的面子,立刻堆着笑走了出来,“是啊,皇祖母父皇母后,从前葶儿便听说过贤王妃的事迹,早就想结识了,贤王妃这边就交给葶儿吧,葶儿虽比不过齐嬷嬷,但也不会让贤王妃出丑的。”
十公主算是个台阶,太后就这么下了。
叶琉璃内心惊讶,后保护她的竟是太子
她吃惊地看向身旁的东方洌,却见其颔首垂眉,连眼都未抬眼一下,别说两人吵不吵架,现在两人像是陌生人一般,这是怎么事
虽然理智告诉她,此事必有蹊跷,但一股怒火却熊熊燃烧,如果不是此情此景,她真恨不得和东方洌撕起来。
随后的话题便不在叶琉璃的身上,而是皇上太后与东方洌问话。
东方洌的答不卑不亢,但也是不咸不淡,别人问一句他就答一句,模棱两可,既不出彩也令人跳不出毛病。
叶琉璃在做什么
她在生闷气,生东方洌的闷气,气得鼓鼓的懒得仔细听这些客套。
说了一会话,太后便说累了,带着一众妃嫔离开,皇上将贤王等人带去了御书房,谈其他事。
就在叶琉璃犹豫自己要不要跟过去的时候,十公主东方葶走了来,随之而来的是其身上华贵的熏香。
十公主今年十七岁,比叶琉璃还要大一岁,虽然容貌依旧是活泼的少女,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却是皇家贵族的优雅,“我带九皇嫂在宫里转转如何”
气鼓鼓的叶琉璃挤出一抹笑,“好,那就劳烦十公主了。”
十公主笑眯眯,“皇嫂别叫我十公主,就叫葶葶吧,这样亲切些。”
除了十公主外,叶琉璃也看见七公主八公主,虽然未交谈,但那说好听了的端庄说难听了是傲气的眼神就让她吃不消,相比之下,还是十公主平易近人。“好,那你叫我琉璃吧。”
“就这么定了。”说着,十公主便是牵了叶琉璃的手,向门外而去。
宫中人极其势力,当看见十公主与叶琉璃交好后,立刻对其恭敬起来。
两人出了正德殿,向后宫的方向而去。
周围来往宫女太监见到两人,皆屈膝请安,直到两人离开才继续前行,而十公主也不理会,只当没周围没人一般。
叶琉璃内心暗暗咋舌,心道,这才叫真正的剥削阶级,真心视下人如草木,她叶琉璃这种是假贵族,见不得别人吃苦,惭愧惭愧。
两人经过了长长的甬道,见到湖和小桥假山。
十公主惊讶的发现叶琉璃白狐披风上的毛领发紫,“呀在房内未看出来,见了阳光才发现,你这披风是雪银狐的”
“是啊。”叶琉璃道。
“嫁妆”
“不是。”
“不会是贤王送给你的吧”
“是他送的。”
十公主一头雾水,“这披风价格不菲,如果九皇兄送你雪银狐的披风,说明他极其喜欢你,但为何在大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