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了来,恭敬道,“门主请黄姑娘和云月姑娘进去。”
黄芷彤扭捏,叶琉璃将其生生拽了进去。
岛上的宅子虽小,却很精致。
宅子的正厅也不大,但干净整洁,放置着几张椅子和桌子。
这些椅子和桌子颜色略暗,造型朴素,丝毫不起眼,与普通百姓家的摆设差不多,但叶琉璃却听东方洌说过,这些木材名为水沉木。
水沉木,顾名思义,便是在特殊的药水里浸泡数年或者数十年,不说其工艺,只说这制作周期,水沉木便昂贵得令人咋舌。
那水沉木有何用
其和素草丝是正好相反的两种东西,素草丝遇内力则断,水沉木能吸收许多内力,换句话说,就是用内力拍不断。
却见,正厅正中央的两个椅子,一个坐的是君落花,另一个为空,其是为门主夫人准备的,除门主夫人外,怕是也只有武林盟主有资格坐上一坐。
君落花下手边,则是坐着欧阳耀辉以及夏家父子三人。
除这些外还有一人,并非江湖中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方洌。
当欧阳等人到来见到东方洌时,也是吃了一惊,后来东方洌主动解释他与君门主偶然之间成为棋友,今日也是在此下棋,如果他们也有兴致,欢迎与他来上一盘。
东方洌虽不敢说武功好,但棋技是真的好。
欧阳等人见到黄芷彤也是惊了一下,赶忙起身问好,打死他们也猜不到黄芷彤前来的目的是为了君落花,众人都以为是为了逍遥公子。
寒暄了几声,叶琉璃便拉着黄芷彤坐到了东方洌的身旁。
夏佳雨暗暗看了黄芷彤一眼,眼底忍不住鄙夷,因为黄芷彤一脸的苍白,一看就是争宠没争过云月,身为堂堂武林盟主的女儿,喜欢上一个小白脸就算了,连争宠都争不过,真是废物。
随后,夏佳雨转过去,低着头。
不是她不想观赏君门主的俊容,实在是君门主高高在上,那种犹如神祇之威严感,让她没勇气抬头去看。
随后,众人便攀谈起来,只不过谈的都是江湖中事。
君落花冷冷淡淡,欧阳等人说话都是小心翼翼。
聊了一会武林大会之事,欧阳耀辉眼球诡异地转了一下,而后笑道,“久仰君门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少年出英雄,却不知君门主可有家室”
叶琉璃有些激动艾玛,重头戏要开始了,君门主可悠着,别刺激过度了。黄姑娘这种执拗的性格,如果真伤过度了,哄都哄不来。
黄芷彤猛地一正身,生生漏了一次呼吸。
君落花的眼光若有若无地撇了黄芷彤一眼,勾唇一笑,“没有。”
叶琉璃靠近东方洌,“嘿,你绝不觉得君落花笑起来很好看”
东方洌冷冷地盯着她,“什么我没听清。”
叶琉璃干笑了一下,“我刚刚说,你笑起来真好看。”
东方洌的面色这才温和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乖。”
另一边,众人听说君落花没有家室,皆十分欢喜,夏佳雨的脸都是红扑扑的了,对自己的父亲和兄长使劲使眼色。
黄芷彤的面色越来越白。
叶琉璃见黄芷彤怕是撑不下去了,便捏了捏东方洌的手,后者心领神会。
却见东方洌站了起来,“打扰各位,既然君门主有客,那今日的棋局便改日再说,在下先告辞。”
君落花是何等聪明的人立刻明白其暗示,“逍遥兄,这可不行,今日我们一定要分出个胜负”
欧阳耀辉马上明白,起身道,“既然君门主有要事,我们便不叨扰,待武林大会后,在下想宴请门主,还请门主给耀辉一分薄面。”
君落花淡淡一笑,“既然如此,本门主便不送了。”
于是乎,欧阳耀辉的和夏家父子便就这么出了门,被影用小舟送了出去。
小船靠岸,影目送众人上岸,随后便撑小舟去。
待影的小舟离开,夏佳雨愤怒道,“这算是什么事分明是君门主请我们过去,刚说几句话,又赶我们走,拿我们寻开心呢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百鸟门主,怎么能如此不给欧阳老前辈面子”
欧阳耀辉后脊梁的汗都流出来了,“夏姑娘万不要这么说,君门主能邀我们上那小岛,已是荣耀无比了。”
夏佳雨说的是气话,这些浅显的道理,她自然知晓。
倒是夏堂主凝眉沉思,“欧阳庄主,为何老夫觉得此事诡异会不会是君门主看出了什么”
欧阳庄主思忖片刻,“君门主思维缜密城府极深,刚刚我问起是否有家室,怕君门主已听了出来,便急急打发我们离开,不愿再谈此事。”
夏堂主叹了口气,“如此看来,小女还是高攀不起君门主。”
夏佳雨急了,“爹,你不要这么说什么叫高攀您可是堂堂天照堂的堂主,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就算君门主高高在上但也得有娶亲的一天吧,我不管我不管,无论成败,也得提一嘴不是”
夏堂主和欧阳庄主一个头两个大。
这一波人走了,君落花真和东方洌下棋起来。
叶琉璃将黄芷彤拽出了小宅,在小岛上散步。
天越来越黑了,小岛上立着许多照明的路灯,路灯是石制,雕刻精美,上面有个摆放灯笼的底座,灯笼放在那底座上便成了路灯,提起来又是灯笼。
“黄姑娘,君门主年纪也不小了,你不惦记还有别人惦记,也不能打一辈子光棍不是我知道你这个人接受能力慢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