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行就是内行,隔了行业很容易限制你的想象。
吕子颜和秦航年纪不大,想来从业的年限也不会太久,但他俩居然同时拥有近二百个账户。
也就是说,他俩可以将资金分散在二百个账户里,『操』作包括投注赌档的任何资本事务。
“陈先生,您确定要把资金全部砸在内地代表队上?”
“嗯,否则我也不会大晚上打扰二位了。”
“陈先生,我无意贬低内地的队员。但从这两天的战况看,我们行内人分析,内地代表队恐怕这次会一输到底。”
“国内百年的战『乱』,以及建国后一些事情,很可能导致传统搏击术断了传承。”
“第二个就是,国内对这次的交流会认识不足,信息不畅通,情报不准确,导致决策上的失误,并没有派有实力参加这种黑拳类型的真正好手来。”
“另外,有消息称,现在庄家都时刻监控着口岸,对这段时间内地来的客人都要进行甄别,从而判断赔率的调整。”
“陈先生,您让我『操』作这事,我得为您的资金负责。仅凭爱国的热情改变不了事实,没必要投入这么大资金量。”
吕子颜说的很诚恳,也的确有职业『操』守。尽管陈天戈已经明确了资金『操』作方向,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并没有因为是雇主的决定就听之任之。
“吕小姐,秦先生,谢谢你们的坦诚。我也实话实说,沧州来的人不再上场,上场的是我们几个。”
“啊……陈先生,您不是学经济的吗?这……这可是玩命的事儿。陈先生……咦……”
吕子颜本还想继续说,突然发现陈天戈没了,可一眨眼又在。
刚才是自己眼花了?
“吕小姐,这是你的吧?”
陈天戈手里拿着一串项链,是一条翡翠蚕豆吊坠的项链。
吕子颜看着那项链,很像自己的,可自己一直戴着的呀。
伸手一『摸』……
陈天戈已经给她还过来了,体温都还没散尽。
他怎么能……这吊坠可是在吊在自己胸前的。
吕子颜脑子里没考虑陈天戈怎么拿掉自己项链的,还是在一瞬间,而是想着他可能会触碰到自己的敏感部位。
问题是,自己怎么会没感觉呢?自己很敏感的。
秦航涨红着脸。
“别『乱』想,我只是解开了后面的扣而已!”
陈天戈也有点无语。尼玛,我能当着这样多人去掏你胸部?别说你穿的还是高领的衬衫,就是『裸』『露』出来爷也不能干那事呀!
党琴在背后吃吃的笑!唉!鲁莽了,本来是想展示一下,让他们信服,却不了他们都特么太能联想。
关键是吕子颜发呆的样,让人怀疑了。
其实吕子颜发呆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感觉到!
“陈先生,不好意思,我没感觉到!”
什么话?难道你特别想感觉到不成?
“噗呲……哈哈哈哈……”
“吕小姐,若是让你感觉到了,那小陈也就不能称为大家了!”
“吕小姐,秦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这边也会有部分资金委托二位『操』作,二位觉得怎样?”
“没问题!”
这可是香港顶级的富豪,他委托自己『操』作,也就是说自己有可能打开这个特定阶层的市场。
就这么一句话,别说是吕子颜不考虑是不是可能被『摸』了,就连秦航都不在乎是不是自家宝贝被人『摸』过了。
“胡老,陈先生,我建议资金分成两部分『操』作。单场投注和团队投注各使用一部分资金。”
“这样,一是避免资金量大引起庄家的关注,二是可以根据单场次的输赢,适当调整团队资金的投入比例。”
“可以!资金交给你们,就由你们决定。”
“吕小姐是吧,我叫孔啸风,我这边也可以调拨五亿港币的资金委托二位『操』作。”
吕子颜和秦航要疯掉了。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今天小两口还是『操』作几千万港币的菜鸟,明天自己就是『操』作二十多亿港币的大拿了!
即便是整个港岛,从私募规模上,也没有谁可以跟自己两个人相比的了。
“胡老,孔老,陈先生,我们俩自有资金想跟着投注不知是否可以?”
吕子颜明白,对于整个交流会的赌档,没有比现在更内幕的消息。庄家?庄家这次估计也是吃瘪的买卖。
所以,他俩需要问明白。
其他客户的委托,只能按照他们的意愿投注,可自有资金,明知道是陪还是赚,自然是要w跟着赚了。
但是话要说到明处。
“可以,不过我们希望仅限于你二位的自有资金。”
第二天一大早,别墅里的人都在沧州武协入住酒店的路口汇合了。
名字叫匡建军的褚国亮,早早的就被报了名,并且申明了,今天内地代表队就一个队员,也就是只打一场。
红磡体育馆今天已经不是稀稀拉拉的场面,从昨天不足三成的入座率,骤然攀升到了今天的将近八成。
即便是没有大规模的宣传,而具备地下黑拳本质的武术交流会,在人们的口碑相传下,一夜间引起了关注。
同一时间,一些野生的大小赌档也全部有了武术交流会的盘口。
天热,马场的赛事总是不多,而这个弥补了人们这段时间赌『性』的空挡,突然间就热了起来。
组织方在明面上很周到,也感觉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