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影头都没,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只冷声说道“你也出去。”
乔深撇了撇嘴,转身就走,等门一关上,外面的冷空气迎面扑来,他冻得一哆嗦过神来,诶,那是他的房间啊
乔深站在门口对着里面道“那我去你房间了啊。”没有声音出来就是答应了,乔深缩肩弓背的往乔影房间过去,经过窗下的时候,他隐约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房间内,乔影坐在床畔,端端的看着那个闭眼沉睡的男人,眼睛就开始湿润起来。只有此刻,她才装不了冷漠。
“喝不了酒,喝那么多做什么。我应该把你丢在门外,冻一冻你就长记性了。”
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裴羡身上穿着大衣,又盖了一条被子,睡得开始不舒服起来,朦胧间听到有人说话,微微的睁开眼睛。
面前的女人是他梦里梦到过无数的。
他慢慢的眨了下眼,手指从被子里探出来,握住了那一只细白的手腕,随即一个用力将女人硬扯了下来。
乔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他压在身下,惊得用力推他“你装醉”
裴羡脑子里模模糊糊,只有这一张脸牵动了他所有的思想。她的眉眼她的嘴唇,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变过模样。
他吻住了那两瓣唇,一再的汲取到两人都无法再呼吸,才终于松开了她。
乔影整张脸涨红,大口的呼吸着,又是羞愤又是生气自己竟然没有推开他。
裴羡看她用力的呼吸着,唇角一弯,手伸过来很自然的去解开她的睡衣纽扣。
乔影却没有生气他对她的侵犯,怔怔的望着他的动作,这一刻她很清楚,他是喝醉了的,他的这种无意识的动作,只是在重复他们的初次。
棉质的睡衣只剩下后一颗扣子,乔影收神来,双手抓住他的手指硬扯下来,自己速的将扣子系了去,慌张之间差系错了。
裴羡愣愣的坐着,看着她一颗颗的将扣子系上,眼前她细腻无瑕的肌肤寸寸消失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他猛地上去将她推倒,狼一样的扑在她的身上,两只大手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通红,恨声说道“我真该,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乔影双眼微微睁大,惊惧的望着悬在她头顶的男人“裴羡,你是不是疯了,放开我”
裴羡死死的摁着她,摁的她骨头都痛了起来,乔影挣扎几下,正要使出蛮力将裴羡退下,身上的男人却好像突然被敲晕了那样,砰的一下倒下了。
乔影赶紧的逃了出来,推了推他“喂,裴羡”
裴羡又一次的睡了过去,对他来说,这只是他无数次喝醉的其中一次断片,醒来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乔影心里松了口气,她整了整衣裳站起来,望了一眼那沉睡了的男人,头也不的走了出去。
我宁肯你恨我,也永远不要来找我
乔影的房间内,乔深正在看电视,门打开,乔影黑着一张脸进来“你送他去。”
乔深指了指鼻子“我这个时候”
他看了一眼电视机上方显示的时间,这都已经凌晨了。
乔影横眉冷对“去不去”
乔深怕了他,抬着双手投降“好好好,我去我去。”说着,他只好自己那屋,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又引来巷子里几条狗叫声。
乔深到房间,就看到裴羡后背朝天的趴在床上睡觉,身上连一条被子都没,这已经不是原来他进来的姿势了。
乔深转头看了一眼门口,从他床铺的凌乱程度来看,应该是发生过什么。
乔影站在窗口,看着院子里那两道阴暗的身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去,她才将绷着的神经彻底的松懈下来,这一松动,她的心就密密匝匝的疼了起来。
她蹲在地上,将自己环抱成一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她自己保护起来
第二天,裴羡一睁开眼,看到熟悉的房间,脑子就像那雪白的天花板,一片空白。
空气里飘着一股酒气,满口的干渴,他撑着发疼的脑袋坐起身来走到洗手间,一捧水扑在脸上,整个人才精神了一些。
镜子里的男人下巴一圈青色胡茬,眼白内泛着红血丝,看着有儿憔悴。
只这一身酒气,裴羡便知道自己又喝醉了,怎么来的都不记得。
他洗了好几把脸,伸手抓了把毛巾胡乱的擦干了水渍,脑子里忽的拂过一个影象,他愣愣的看着毛巾,看了很久,摸了摸额头。
怎么感觉,有个人曾经给他照料过还是又是一次幻觉,一场梦
三年来,一直保持着密切关系的傅常两家突生变故,先是傅寒川一反常态,带着封家的那位二小姐出席宴会,接着原本两家一起合作的项目也透出风声,要换合作方,这一系列的变故,在外界解读为,这两家的联姻要崩了。
此时的董事长办公室内,傅正南阴沉着张脸坐在椅子上,拇指用力的搓着指骨,一股怒气无处可发泄。
傅常两家紧密合作了三年,要说解除关系,也应该是一步步来,这突然的关系急转直下,对双方来说都不是什么幸事,只有对别人来说,才是崛起的好机会。
傅寒川推门进来,一只茶杯就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混账”傅正南怒喝了一声,双眼含火的怒视着傅寒川,“我把傅氏交托给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事”
傅寒川面色淡淡,颇有荣辱不惊的意味。他不冷不热的开口,说道“父亲,我之前已经跟你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