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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孟老师!
我几乎惊讶的差点叫出声,忍不住转脸看了看身边的莫征。
这家伙莫不是成了神棍,怎么会这么神!!
莫征笑了:“你看,这不是遇上了嘛!”
现在还是上午,周六的公园里明显人多了不少。阳光照在林荫小道上,透过树叶的缝隙形成了斑驳的光影,仿佛给路面上洒了一层不规则的流金。
就是在这条小路上,孟老师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往我们这边越走越近。
我下意识的顿住了步伐,紧紧的拽着莫征的掌心。
怎么办?看起来我们是不期而遇,但我心里清楚啊,这分明就是别有用心!
我是不知道莫征用什么样的办法办到的,但当孟老师真的出现时,我整个人都傻了。要怎么去开口?一如既往的愉快打招呼吗?
正在迟疑的时候,孟老师已经推着那个女人走到我的面前。
孟老师这才看见我,她也吃惊不小,两只眼睛都瞪圆了。
我连忙反应过来:“嗨!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真是巧啊!”
招呼已经打了,孟老师刚想低下头装看不见也来不及了。那个坐在轮椅的女人脸上突然绽出异样的喜悦:“小孟孟,这是你的朋友吗?”
孟老师有些慌张的回应:“啊,是、是的。”
我笑眯眯的跟这个女人点点头:“您好,我是孟老师的朋友。”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一直怕我们家孟孟会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我这边身体也不好,照顾不了她呢。”她显然很开心孟老师有朋友。
看她的年纪应该是孟老师的长辈,果不其然,孟老师说:“妈,谁会没有朋友啊,我都说你一直都操心太多想太多了。”
原来她是孟老师的母亲……
她又说:“我怎么会不担心呢?”说着,她又笑着看我,“我们家孟孟是在小金鱼教育基地里当心理老师,你是做什么的呀?”
孟老师一下子眼神慌乱起来,她哀求似的看着我。
我心念一动,笑道:“我知道啊,我和孟老师是同事。”嗯,曾经的同事,也不算胡说吧。
那女人更是眼神放光了:“真的呀!那真是太巧了。你们工作挺累的吧,我看我们家孟孟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才能回家。她每天给我电话的时候,都已经超过十点了。也是我不好,每天非得等到她电话,才能安心的睡觉。”
“妈,您说什么呢,这是我应该的呀。”孟老师眼圈有点红了,略带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我干巴巴的笑着说:“是啊,挺忙的。您也知道,我们这一行有时候忙起来没日没夜的。”
那女人了然的点点头,语气宽慰:“我身体不好……连累了我们家孟孟。”
“妈妈!”孟老师有些着急了,“您再乱说我可要生气了。”
“好好好。”女人连忙温和的笑了起来,“我不乱说了,我们家孟孟最好了,好不好?”
她的语气里带着母亲特有的温柔和宠溺,听得我一时间感慨万千。
原本就是一场“偶遇”,当然不能在原地聊的太久。
尤其是孟老师看见莫征手里的野餐篮,她原本有些警惕的情绪也放松了下来。
孟老师说:“既然你们是来这里野餐的,我们就不多打扰了,下次再见。”
我眨眨眼睛:“嗯,我们上班的时候再见。”
孟老师的母亲笑得开心:“对对,上班就能看见了嘛。”
孟老师脸上一阵窘促,又是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赶忙一低头推着自己的母亲往前走去。
就这样跟她擦肩而过,我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背影远去,不由得有些无奈:“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谁都不例外。”
莫征轻轻说:“走吧,咱们边走边说。”
我们慢慢走着,莫征也慢慢的向我叙述着。
原来,孟老师的母亲是几个月之前突发的中风,最后就瘫痪不起了。孟老师的父亲远在外地工作,而且已经有了很长时间不回平城。按照莫征的话来说,恐怕孟老师的父亲早就在工作当地家外有家。
这些年,孟家夫妻也不过是搭伙过日子,只要对方寄钱回来,孟老师的母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做没看见。
这样的平衡因为孟老师母亲的突然倒下而告终,远在外地的那个父亲,开始不闻不问家里,甚至每个月都会寄回来的生活费也渐渐地不是那么及时了。
孟老师这边又被小金鱼教育基地给辞退了,失去了稳定而不错的工作,她的经济压力倍增。家里还有个需要康复治疗的病人,孟老师这段时间过得相当艰难。
如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为了赚钱而去现在的工作岗位了。
听到这里,我一阵唏嘘:“就算我知道了这些又怎么样?她很维护她背后的那个人,未必会告诉我。难不成要我主动给她钱吗?我怕她不会收。”
莫征高深莫测的说:“下个月,康复医院将会来一位资深专业的医生,对于康复治疗这一块有绝对的权威。他会在这里接手五个病人,当然了这五个病人的名单还没有最终确定。”
我心头一阵颤动:“你的意思是……这医生是你请来的?”
莫征冲我眨眨眼睛:“用这样的方式,孟老师应该会直接来求你吧。”
“可、可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医生跟你有关呢?”我还是一头雾水。
“我自然有办法让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