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都找遍了,她也没发现欧阳天的影子。
正在此时,从前面走过来一个佣人,赵冬寒连忙拦住他问道:
“你知道,欧阳天在什么地方吗?”
佣人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奇怪,他一大早去了哪儿呢?是不是在为昨晚被她拒绝的事而不高兴,所以故意躲出去了?赵冬寒正胡思乱想着,就见武刚脚步匆匆地朝她走了过来:
“嫂子,你起来了?后半夜的时候,天哥的公司忽然出了一点儿状况。所以,天还没亮他就出门了。”
“哦,原来如此。”赵冬寒点了点头,怪不得到处都找不到他。
她刚要转身回房间,又听到武刚继续说道:
“天哥留下话说,即使他工作再忙,也希望能和你共进早餐。所以,让我在一家餐厅订好了位置,要带你吃一顿大餐。他还说,等你一醒来,就让我开车送你过去。等他忙完了,会马上赶到那家餐厅去找你会合。”
赵冬寒听完之后,心头升起了几缕暖意。他工作在忙,也没有忘记陪她吃饭。这辈子能遇到欧阳天,真是她的福气。
“好,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赵冬寒回到卧室,换了一套外出的装扮。当她走出别墅时,看到武刚正靠在车门上抽烟,已经在等她了。
一见她出来,武刚立刻掐灭了烟,恭恭敬敬地为她打开车门,赵冬寒迈步上了车。很快,汽车就开上了一条公路,朝远方驶去。
赵冬寒本以为,武刚所说的餐厅,应该离别墅不远。不想,车子开了四十分钟,还没有到达。眼瞧着,周围的景色越来越荒凉了。偶尔能见到,街道两旁有几间低矮的房屋,头上有几只乌鸦飞过。别说餐厅了,连人烟都变得稀少起来。
这是要去哪儿吃早餐啊?赵冬寒疑惑不解地拧起秀眉,刚要开口询问,车子忽然在一座小木屋前面停住了。
“我们到了。”武刚从车上下来,亲自为赵冬寒打开了车门:“嫂子,请下车吧!”
赵冬寒透过车窗,朝外面张望了一下,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她坐在车上没动,抬头瞥了瞥武刚,语气低冷了几分:
“这里是哪儿?欧阳天呢?”
武刚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嫂子,很抱歉,刚才我骗了你。真实的情况是,天哥的弟弟出事儿了,所以他半夜就去了国外,几天之内都不会回来了。有人担心嫂子一个人,在家里待着无聊,所以想邀请你过来做客。可又担心你客气不来,就让我用这种方式请你了。”
赵冬寒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看来,这个武刚心怀不轨,欧阳天信错了人。她心中有些焦急,可表面上却强作镇定地问:“哦?是什么人让你请我来的呢?”
“等你进去之后,就会知道了。”武刚避而不答,故作神秘地说。
赵冬寒侧眸看着他,不由得冷笑道:“武刚,你好大的胆子。趁他不在,你这样算计我。就不怕他回来,会找你算账吗?”
“嫂子,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和欧阳天真的像表面上那样,是一对好兄弟吗?实话告诉你吧,我不会再回去了。希望你能识时务一点儿,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快点儿下车,自己进去吧!
不然,等我亲自动手的话,恐怕就没这么客气了。”
武刚的话音刚落,就见从小木屋的后面,绕出来四个身强力壮的壮年男子。四个人排成一列,站立在武刚身后。
赵冬寒一瞧,对面是四个男人,而她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女孩儿。在体力上,女人天生不如男人。一旦动起手来,她势必要吃亏。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已至此,不想下去也不行了,担心也无济于事。想到这里,赵冬寒俯身下了车。
她倒要瞧瞧,到底是什么人要见她。于是,她一边防备地看着几个人,一边磨磨蹭蹭地走到了木屋的门边。
“快点!”
大概是嫌她的动作太慢,武刚身后的一个男人,突然向前跨了一步,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赵冬寒被推得一个趔趄,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木门就被人给关上了。紧跟着,耳畔听到咔嚓一声响,门又被上了锁。
木屋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小心翼翼地站起啦,摸索着来到门边,用力推了两下,没推开。又抬腿揣了两下,木门文丝未动,倒把她的脚尖儿踢得生疼。她试着喊了两声,根本就没人理她。
赵冬寒抿了抿唇,索性也不浪费力气了。她张开双手,顺着门边儿,缓缓挪动着步子,开始慢慢摸索。
先摸到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圆筒型的东西,好像是手电筒。她将其握在手中,发现果然是手电筒,于是就按下了开关。
借助微弱的亮光,她瞧见了小木屋的全貌。这间木屋是四方形的,面积十分狭窄,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以及角落里的一只空马桶。
在桌子上,摆着一个暖水**、一个玻璃杯、几个面包和几盒牛奶。赵冬寒叹了口气,看来,他们是打算长期关着她了。这个手电筒,是这里唯一的照明工具,不能浪费里面的电池。想到这里,赵冬寒在椅子上坐下,随后关了手电筒。手托香腮,沉思起来。
武刚把她关起来,到底想干什么呢?难道他与欧阳天有什么仇怨,所以想利用她来要挟对方?
幸好,她虽然恐高和惧水,却不怎么怕黑。虽然在黑暗中一个人待着,这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