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了冬梅腊雪的话后,意味深长的叹息道:“两位丫头言之有理,好啦哀家也不再追究啦,爱心觉艳你还是去书房看看你的皇兄吧,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啦?”
“嘻嘻,我就说嘛,母后不可能这么无情,您刚才一动怒呀,吓死女儿啦!”
皇后笑眯眯的摸着爱心觉艳的手说道:“喔……哀家有那么可怕吗,我看你胆子可是大得很嘛,对母后大吵大闹,无法无天?”
公主轻轻的一甩胳膊,歪歪怩怩的,道:“母后?”
“你要干嘛,难道母后还冤枉你不成,你还磨磨蹭蹭个啥,还不快去看看你皇兄,只怕屋里都蜘蛛结网,老鼠乱窜呢?”
公主瞪着双大眼睛说道:“啊……不会吧母后,这可了不得了,冬梅腊雪我们走,去看我那皇帝哥哥到底在干什么?”
“公主您能不能慢一点,奴婢跑不动!”
“慢什么慢,你们赶紧跑,我好久没见着他,怪想他的,你们要是偷惰,我一定饶不了你们?”
冬梅腊雪跷着嘴说道:“奴婢那敢呀!”然后她们拼命的追了上去。
皇后看着公主和冬梅远去的背影,笑呵呵的,道:“还是兄妹情深呀,女儿呀你还真是体贴觉罗,难道哀家就真的是铁石心肠吗,其实我也想当一位慈祥的母亲,但是身在帝王之家,有时候也是无可奈何!”
则说公主拉着冬梅腊雪一路狂奔,早就累得气喘吁吁,刚走到御花园旁,丫环小花端着膳食匆匆而过,打算给皇后送过去,正好被跑得又快又急的公主给撞了个正着,托盘里的食物满天飞舞泼向公主,小花吓得双腿发软,战战惊惊的说道:“公主饶命呀?”
冬梅腊雪惊慌失措的说道:“主子您让开,让奴婢给你们挡着?”话刚说完,正好有两只菜盘子带着汤水不偏不斜的扣在她们头上,汤汁顺着面颊“哗哗”流,冬梅腊雪大惊失色说道:“我的妈呀,公主我们都快变成带汤人啦?”
公主一看这么热闹的场面捧腹大笑道:“哈哈,你们都变成菜人啦,那才好玩儿呢,我都差一点没认出你们了,真是笑死我啦?”
冬梅腊雪哭笑不得,她们说道:“公主我们这么狼狈,您还笑我们,真没劲!”
“好好好,本公主憋着不笑,这下总可以了吧?”可结果还是哈哈大笑起来。
冬梅腊雪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们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公主您就笑个够吧?”
“呵呵,不是本公主有意笑你们,冬梅腊雪你们相互对看身上都有什么呀?”
秋菊经公主一提醒,缓缓抬头看了一下湘君尖叫道:“我的妈耶,她身上全是烧熟了的虫子?”
湘君惊叫道:“呀……你比我还恐怖呢,你身上全是虎皮?”
公主蹦蹦跳跳的说道:“哈哈,你们两个大傻瓜,连冰山天蚕和龙虎皮都不认识?”
湘君神色紧张的一蹦说道:“哎呀呀,真的是龙虎皮,好吓人哟?”
两位姑娘手慌脚乱的在御花园里跑来跑去,公主道是蛮心疼人的,她对冬梅腊雪说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还不快点回去换衣服,一身的菜味可香可香呢?”
“公主那可不行,要是皇后娘娘知道我们没陪您去,那我们是老鼠掉里酒缸里――找罪受吗,嗯……我们才不干呢!”
“呵呵,你们两个臭丫头胆子就这么小,好啦本公主也不为难你们请自便,我要走啦?”她撒腿就跑,冬梅腊雪也随即而上去追公主,她们穿过御花园,来到荷花池塘边,公主一不小心踩在地上的香焦皮上,收势不住身体向前倾,越过护栏“卟嗵”一声失足掉进湖里,冬梅腊雪大惊失色的说道:“不好啦不好啦,公主掉湖里了!”
守城的侍卫听到呼救声说道:“这可不得了,快点救公主!”
皇后闻讯赶来说道:“艳儿你咋那么不小心,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哀家可怎么活呀?”
“母后别太在意,觉艳没事!”
“哎……你们今天也够窝囊的,依哀家看你们就不用去看爱心觉罗,我一个人去看看就行啦?”
“母后那怎么行,我们不要紧的,要不我们同行吧!”
“同什么行,如果你们不乖乖听话,哀家就罚你们去后山去养马?”
冬梅腊雪说道:“啊……皇后娘娘公主也不离外吗?”
“那当然喽,在哀家的眼里一视同人!”
“好呀,母后您这样对待女儿,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不准胡说,我现在就命令你们回去换衣服,不得有误,如若不然,立即执行到后山养马!”
公主不在狡辩,带着冬梅腊雪原路返回,皇后沿道而行穿过仁寿殿,来到关押皇上的书房打开房门一看,他正趴在坐椅上呼呼大睡,其实你们有所不知,陈胜吴广把皇上押入书房,只关了一天就放了,因为边境外敌屡遭外侵,又岂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做得了主的,宫中流言四起,人心惶惶,每天的奏拆堆积如山,让皇上目不接暇,皇后不便打扰他,看了看退出房间,打算自己回养心殿,却看见公主风尘朴朴的朝这边而来说道:“母后我皇帝哥哥现在怎么样啦?”
“嘘嘘嘘,小声点儿,他睡着啦!”
“哦……女儿知道了。”然后她蹑手蹑脚的走到桌前使劲一拍说道:“皇兄别睡啦,皇妹我回来了!”
拍桌声硬是活活的打断了皇上的美梦,他迷迷糊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