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没有再理会公输零,直径走到门口。
武崇训看到了黄月英,英布,又看到了黄月英手里的支票,再一联想到公输零说的话,不由得笑了。
“你们卖橘子是为了来读书?”他乐呵呵的说,“有句话叫什么,什么贵子?”
“寒门出贵子。”武延秀替他说道。
“对对,就是寒门出贵子!”他笑得脸上肥肉乱颤,“哈哈,这句话我记不住。‘穷乡僻壤出刁民’倒是熟得很!”
英布的脸从车夫呵斥公输零“贱民”开始就一直沉着,现下更是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个死胖子海扁一顿。
但顾及这两人是李裹儿的表兄,加上在这即将入学的紧要关头了,不想再节外生枝,只好忍了
武崇训见他们没多大反应,倒像是没了兴趣一样。转头打量着寒酸的校门,嫌弃之情,不溢于表,见到了站在门框里的老者,就问道:“这就是稷下学院?搞什么啊!”
老者的脸色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只是轻微的点头。
武崇训正要说什么被武延秀拦住了,后者向老者行了一个拱手礼,说道:“想必您就是招生办的宰予老先生,久仰久仰。”
英布汗颜,这老头叫宰予?不就是“宰我”吗?当真人如其名!
“不敢当,”宰予的神色稍霁,“二位不远万里来我稷下,所为何事呀?”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几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