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时应棋速度快,时应棋出了陵县左川才得到信,不过见识了那小葵小丫头的手速,他也并没有想着真拿时应棋做什么,还不是动时应棋的时候。现如今最重要的事,这金山怎么搬。
时应棋一行路上并没有遇上什么事情,顺顺利利的就回了京,但一到京城就听到两个消息,一是皇帝下了旨,说太皇后年岁已大,想自己皇孙,说五皇子已经为自己当初的过错付出了代价,也改了自己的性子,所以皇帝收回自己原先的话,招会自己的五子,继续让他当皇子。有些人觉得这事也是迟早的事,就看什么时间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第二件事有关史家,其实应该说有关夏临渊,夏临渊去陵县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他娘子,也就是史玉兰小产了。
听到第二个消息,夏临渊鞋都跑掉了,时应棋看着夏临渊的背影,脸色极其的难看,眼底一抹红色,一闪而过,叶舒强回头还和时应棋说:“这夏大人倒是很紧张自己娘子。”时应棋听这话回眼看了眼叶舒强,看起来也是极其的不爽。
叫人送言文竹回了言府,至于小葵也假装要回家,从后面溜了一圈变成张晋华才回来。
看着满院子,就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张晋华一句话在嘴里憋了好一会,一打算说,就被时应棋绕到别处,直到张晋华要走,时应棋才说出要见桃榹,叫张晋华带了个话。
等张晋华一走,时应棋就瘫在椅子上,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椅子里,好像骨头被人抽去了一般,别人看他没有变化,只有他自己知道哪里疼哪里痒,哪里变了样,身体的疲乏还会慢慢的好,心里少的那块肉什么时候才能长全,就不知道了。
又是疼着从梦里醒来,又在下雨,淅淅哗哗,不知道谁给时应棋盖了个小被子,这一回来天气完全变了个模样,今天还是雨,说不准明天就该下雪了,天一冷就觉得整个院子空荡,一点人气都没有,什么时候开始这个院子着么空了,人都到哪里去了。
之后好像很久都不再见夏临渊来,一点音讯都没有听到,时应棋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聚集,一点一滴。
桃榹也没挑好时间来,刚好撞上时应棋脾气不好的时候,一个瓷瓶差一点就撞到桃榹脑门上了。
“哎哟时大少爷,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客没进门先送个瓷瓶。”桃榹单手接住瓷瓶,拿到眼前看了看,不太满意的说:“这东西可不是好东西,还是你的钱好哄些。”正开着玩笑,桃榹抬眼看了眼时应棋,见他眼里一片血红,但一眨眼红色就消失了,时应棋也克制住自己,皱眉看了看桃榹,他今天倒是没顶着桂蓬莱的皮。
“我也觉得着东西不好,正打算清理一下,你倒是来的正是时候。”桃榹仔仔细细的又看了看时应棋,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异样,难不成是自己眼花,桃榹只是奇怪了一下,他完全看不出来那是什么。
“你这出去一趟,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桃榹就直接的问了。
“没啊,能有什么事。”
“真什么都没有。”
“也不是,倒是有一件事,不然怎么请你来。”说着时应棋在外面叫来一个下人把房间收拾了一下,又叫拿来好的茶叶,挑了还能喝茶了杯子,就直接这样丢了些茶叶进去,一注半开不开的水,时应棋实在是没有心情来搞这个事情,好杂桃榹对这些东西也并不在意,就沉默的坐在那里等着时应棋开口说话。
里外忙活一通,下人也把房间收拾好之后,时应棋拍了拍衣服坐在桃榹对面,坐下后他左右又仔细打量着桃榹才开始说:“有些话我也就不绕了,张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桃榹大概是没想到时应棋会问这个,有些惊讶的眯着眼看了看”看来你从陈一名那里都听说了。”
“倒也听了些东西。”时应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桃榹有些不一样,但那里不一样具体的又说不出来,只是觉得不一样。
“到没有想,这陈一名命这般牢固,这么多年死了这么多人,他竟然没有死。”桃榹说话的语气没什么问题,就是这句话的感觉让时应棋觉得有些怪,以往的交流来看,逃榹并不会对其他人有任何的仇恨,但今天桃榹的话里话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时应棋故意装做没有注意到,喝了口茶,自己都有些咽不下去,茶水在嘴里转了一圈好不容易的才吞下。
“陈一名倒也说了句我不太懂的话,他说张家的事,发生前他就已经知道。”时应棋好像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说道。
“嗯,的确当年官匪勾结已经很严重,这件事即使换到现在也是无能为力的。”
“我还听到一件事,就是这件事我不好和张晋华这孩子开口,照理说,你也该知道才对。”时应棋故意的这样反问一句。
“当年他年纪小,在他逃出没多久他弟弟就夭折,所以很多话都没有和他说过,这么多年也就没办法开口。”桃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绕了一圈,倒也就敷衍过去。
“他弟弟是怎么夭折的。”
“没有东西吃,饿死的,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后来把他埋在当地,用一颗桃树做了标记。”
“哎,当初我在张府的时候,张府还是当地最兴旺的宅子,没想到会有这般变故。”时应棋这句话倒也真是他想说的。
“总有些事总是不会随人愿。”
“这件事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