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恋恋不舍的分开,整理好衣服,依旧在那个地方。时应棋站远一些,怕自己控制不了,以至于要问的东西都没有问,有些难为情的咳了一声。
“这次之后,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离我那么远干嘛。”说着夏临渊伸手就拉过时应棋,两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手“刚才你那么用力的咬我,一定会留印子,要是让人看见我可说不清楚。”
“那......你要咬回来吗。”说着笑笑捏了捏夏临渊的脸。
“才不像你那样。”即使这么黑,时应棋都能感觉到夏临渊脸红了,要不是脑子里最后的一丝理智他一定又.....夏临渊的声音听起来都好像撒了糖一样“真希望每天都能这样和你一起。”
“只要你想,我就来见你。”时应棋顺口就回了这么一句,说着抬起头摸着夏临渊的脸“那孩子真是你的吗?”
一听这个话,夏临渊开始没想着他所指谁,稍微一想才知道他说得是谁。
“你觉得呢。”
“我倒希望是你的。”
“你是认真的。”
“要是你的孩子,应该和你一样。”
“一样,怎样?”
时应棋低头亲了一口夏临渊“招人喜欢。”
“我可不是一个招人喜欢的人。”
“招我喜欢就可以。”又抱住夏临渊“临渊,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假话。”虽然时应棋看不见,但夏临渊还是笑了,嘴上虽然说着不相信,但在心里还是很高兴时应棋这样说,即使之后发现这些话并没有听起来那么美好,但至少在这个瞬间,自己是信的。
“真的。”
“假的。”
“.....”
要是时间再慢一点,再慢一点该多好,两个人就这样呆着,不用考虑任何事情该多好。
但不可能这样过下去。
“你是因为时麓岳才留在史府的吗。”隔了好一会,时应棋还是问了出来,这一问夏临渊突然警惕起来,放开适应棋,朝外面四处看了看,看着夏临渊有些像猫的样子,时应棋又笑了,轻轻的朝他说了声:“谢谢你。”
“你我之间谢什么。”
“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嗯。”时应棋的细声软语对于夏临渊很有用,夏临渊心情舒畅“史家已经对二皇子下了手,现在的情况很不利,皇上对于二皇子的印象越来越差,所以一旦镇北军再出事,哪怕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对于现在的二皇子来说都是很大的打击。”夏临渊转开话题,如果再听时应棋说下去,他自己都会改变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你不希望二皇子出事。”
“相较几个比较有可能登太子之位的皇子,我其实最看好二皇子,如有一天他能在那宝座之上,应该会是一个明君。”
“可你.....”时应棋从来就没有问过夏临渊他的立场,所以之前时应棋一直以为只要扳倒二皇子,那夏清就没有翻身的机会,这样夏临渊便会高兴,原来这样的想法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如今要不是关乎自家兄弟,他也不会真正的与史家与大皇子对立起来。原来只是自己心胸狭窄,眼界太低了,只能考虑到自己眼前周遭的事情,并不能像夏临渊一样看得如此之远“我已经叫叶舒强去通知麓岳了,让他有应对的时间。只是我实在想不通史禄阔拿着那个什么玉扣就真能拿住麓岳吗。”
“那是御赐白玉腰扣,并非关系特别密切,他这个东西不会给别人的,如果真被史禄阔坐实,大可以说是通敌卖国的信物凭证。这种事情如果皇上真信,便是诛九族的重罪。”
“白玉腰扣......麓岳的。”时应棋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当初自己随手从家里带出来这么一个东西,莫不是这整件事的由头出自自己这里。又想了一下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把那东西放哪里了,难不成之前史禄阔来看自己,顺手拿走了,没想到史禄阔竟然如此处心积虑的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