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壮的身形站立在林清雅面前，灯光投射下的影子几乎将林清雅整个都包裹了进去。
此时林清雅正低头，不想让李牧看见自己的面容。
“抬起头！我知道是你！”
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李牧裂开嘴角笑了笑，那笑没有面对敌人时的残忍，相反还多了许多温柔。
林清雅颤抖着，然后缓缓抬起头，当头颅完全抬起，清丽的脸上已全是泪水。
“为什么？”
“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分明已经躲着你了。”林清雅唇角抽动，她不想哭，但却忍不住。
“为什么还要找到我，还是在这样的时刻，不……你走，你给的走！”
哭着，林清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突然伸手一把向李牧推去。
纤纤玉手推在李牧胸膛之上，但却没有让李牧的身形晃动一丝一毫，此时的李牧就像是一座大山，既挡住了林清雅，也盖住了外面的风雨。
“你哭了，也憔悴了！”
李牧低头，目光中满是复杂，他想伸手将眼前的女子揽入怀中，但像是想起什么，手在半空却又缩了回来。
心中的柔软被触碰，既怜惜的同时，李牧心中也是难掩的愤怒。
“金山石！”
“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