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莫忧摆摆手,“我也不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你这酒可是不一般,能不能告诉我是从哪里搞来的?不瞒你说,我就好这杯中之物。”
大堂里的酒水一般,虽然也是好酒,但完全无法跟这一壶相比,这酒虽然也是“琥珀光”,但酒液澄清,喝之甘冽,可以说是难得的上品(饮料)。
“这可是奴家珍藏许久的,是家里传下来的秘方,公子爱喝,我明日就差人送一些到府上。”
莫忧虽是不信,但人家不想说他也不能强逼不是,“哈哈,好,滋溜,好酒!”
“那公子就多喝一些。”
……
约定好上“形体课”的时间,莫忧这才悠闲离去,教跳舞哪有上形体课有牌面,虽然内容差不多,但莫忧觉得自己现在可是公认的玉面公子,公子嘛,做的事儿一提起来,那必须要高端大气上档次。
“欸,好像哪里不对!”莫忧站在忘忧阁门口,总感觉怪怪的,忘忧阁是青楼来着,他刚刚进去呆了许久,到底都干了什么呀。
“不过嘛,形体课君老师,哎嘿嘿,不赖!”想着美事儿的莫忧看起来有点鬼鬼祟祟的,他摇头晃脑的四处都看了,整条大街上都没有人。
“站住!哪家的?宵禁时间到了,还不快点回家,是想吃本捕头的鞭子吗?”
此时衙门的漏刻“昼刻”已尽,六百下“闭门鼓”也已经擂过。
莫忧在忘忧阁呆的时间太长,已经是犯禁,此时按常理来说是不允许上街的,要在每天早上五更三点后,“开门鼓”响了四百下之后才行。
凡是在“闭门鼓”后、“开门鼓”前在城里大街上无故行走的,就触犯“犯夜”罪名,要笞打二十下。
如果是为官府送信之类的公事,或是为了婚丧吉凶以及疾病买药请医的私事,才可以得到街道巡逻者的同意后行走,但不得出城。
但这几天属于特殊情况,衙门也不是不通人情,惩罚就相对宽松一些,只要不闹事儿的,一般都是说两句就放过了。
莫忧浑身一僵,呆立在原地,这声音好耳熟,刚刚自己真傻,为什么唯独没看身后。
君捕头眯了眯眼睛,“这身型,这穿着,大郎?”
“die?爹!”莫忧不得不转身,双眼慌乱的四处看,就好像大街上还有别人一样,君捕头看了看忘忧阁的大牌子,又狐疑的看了一眼莫忧。
莫忧一看瞒不住了,使劲咬咬牙,这事儿跟老爹说了应该没事,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君捕头跟前,“都说认识一座城从,从青楼开始,爹,你不会拦着我吧?”
君捕头:“???”
什么玩意?
认识一座城从哪儿开始?
青楼???
君捕头一脸的吃惊,绕着莫忧转了转,又抬头仔细看了看忘忧阁的牌匾,突然裂开大嘴,一双大手狠狠的拍了拍莫忧挺拔的后背上,说话的声音很大,丝毫没有顾及身后的捕快。
“不,要去,哈哈哈,大郎真是长大了,这个时候被赶出来,唔,是银子不够吧?没事,老爹有!”君捕头浑身摸了摸,兜比脸干净,“那个老吴,先借我点,我身上没带银子。”
也都不是外人,其中老吴和小安也在列,老吴还跟身边人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取笑莫忧,小安也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什么?又借?瞅什么瞅?你们都有份,快掏银子吧。”老吴身上也没多少,但巡夜的捕快不少,他们凑到一起倒也足够在青楼过一夜了。
君捕头接过钱袋子掂了掂,满意的点点头,“大郎啊,我跟你说,就算把爹的小金库掏干净了,我也要给你把钱凑足,她们经验丰富,你得跟着好好学,免得到时候洞房花烛夜手忙脚乱的。”
哈哈哈~~~桀桀桀~~~
众多笑声里夹杂着一个夜枭一样的声音,显得分外刺耳,一听就是老吴在带头笑,也不嫌声音难听。
爹呀,你倒是小点声,不嫌丢人啊!
莫忧一脸的尴尬,低头开始数蚂蚁。
啪~~~
君捕头根本顾不上这些,他兴奋的把钱袋子往莫忧怀里一丢,“去吧,这回他们要是还敢撵你,我就拆了这忘忧阁的破牌子。”说着还在后面推了推。
莫忧就这样一脸尴尬的被推回忘忧阁,刚送走莫忧的大茶壶(青楼里干杂役的男人,一般还充当保安的角色,南方叫龟公,北方叫大茶壶)正准备装门板,一看莫忧又回来了,“公子?”
君捕头从莫忧头顶上伸出脑袋,“嗯?”
健壮的大茶壶立刻不敢说话了,唯唯诺诺的退到一边。
哼~~~
君捕头冷哼一声将莫忧推进门里,走的时候还不忘的大茶壶,大茶壶在屋里点头哈腰的,又凑到门口看着君捕头他们远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子,咋回事?”
“咋回事?你不是都看见了,被巡夜的抓了呗。”莫忧苦笑一声,然后让大茶壶给自己收拾一间房间先住下。
忘忧阁自然不缺住的地方,因为营生特殊,这里的床铺也很舒坦,但就是这样莫忧还是一夜都没睡好,说好的夜袭呢?说好的特殊服务呢?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怀着这样纯洁的想法,莫忧能睡踏实就怪了,第二天一早,他是顶着一双黑眼圈回的家。
这特么是青楼?简直比街边的小旅馆还正经!
……
家里的气氛有点不对,莫忧本来还有点瞌睡,但被君苏氏的摆出的架势吓没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