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活得好,只能往上爬!因为利益,永远不够分......
跨过无边的汪洋,一眼望去,吸引视野的莫过于那东澜域第一山,青石山。
青石山山体高耸,直入云霄,自山腰起,尽数没入云端,雄伟之余更是给人增添几分朦胧神秘。
而山脚下则是坐落着一座古城,古城面积虽广,却缺乏一些活力,虽是一级城市规模,但其热闹程度却隐隐不如一些sān_jí城市。
从城墙到地板,古城的一切皆是由青石山上的青石堆砌而成,因此此城又被称作青石城。
毕竟规模摆在那里,青石城终分内外两城,外城多是一些小商小贩,佣兵闲人,周边的建筑也是多有残缺破败之象,而就在这一群破败的屋舍中,却有着那么一丝格格不入。
那是一座三层酒馆,酒馆占地足有数千平,想比那庞大的规模,最令人震惊的莫过于那奢华的装饰。
紫金镶嵌的镂花玉柱,千年古木雕刻而成的桌椅,以及那零星点缀的千万晶石,在初晨的暖阳下闪烁着耀眼星芒,一切的一切仿佛是一种张狂的炫耀。
然而就是这看似高端大气的酒馆,主流客人却是佣兵,酒馆内叫嚣、吹牛、谩骂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大厅内乱成一团。
酒馆三楼,某个房间中,少年立于镜前,一丝茫然在那稚嫩的眼中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坚毅,不是没想过反抗,可是反抗的前提是有实力,没有实力的反抗只是徒劳的送死。
少年手中,一张薄如蝉翼的晶白色面具平躺其上,下定决心,持有面具的手缓缓举起,将那面具轻轻覆在脸庞,皮肤与面具接触的一瞬间,少年浑身一个激灵,只见那面具突然活络起来,诡异的开始向少年脸部渗入。
“啊!”
随着少年一声痛苦哀嚎,面具迅速钻入少年脸部,彻底消失之后,便见少年双手捂脸,倒身痛苦的翻滚起来,透过指缝,见得少年脸部红如烙铁,一条条诡异的东西在那皮肤之下来回扭动,不时发出呲呲的响声,并伴随着袅袅白雾飘出。
少年蜷若虾状,来回翻动着身子,脸部的痛苦之下,甚至有些叫不出声,只是传出阵阵呜咽,汗水更是早已打湿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才停止了挣扎,又不知过了多久,少年重新又立在镜前,一样的眼神,却是不一样的脸,同样是俊俏无比,却终究不是一人。
回想着之前那非人的痛苦,少年眼神犯冷,捏了捏双腮,对于自己面部的改变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好奇与惊讶。
这就是新生么......
不知道那几个混蛋现在怎么样了,应该也都刚经历过这种痛了吧?如果这样的话,怕是不久后他们便也可以开始修炼了。
还有...她。
这种痛,自己尚且难以承受,昔日那身影纤弱的少女又当如何承受?轻抿了抿嘴,少年想象着远处发生的情景,心中亦有着阵阵痛楚。
......
“咦?”
扫了一眼从自己眼前经过的俊逸少年,尚在记账的掌柜不由有些奇怪?酒馆里,谁什么时候进来过?什么时候出去过?进来的时候几个人?出去的时候几个人?这些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且从未有过差错。
可就是面前这个少年,其清楚地记得并没有招待过这么个人?打量着已经走至门口的少年,除了样貌之外,整个人的气息倒是跟不久前住入酒馆的一个年轻人一模一样,如此说来,掌柜的自然也能猜测到少年这是易容过的。
易容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居然还有这等让他看不穿的易容术,若不是少年毫无修为,气息无法隐匿,饶是他也认不出这是先前的另一人。
本来就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掌柜,此时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摸了摸尽白的胡须,咧了咧嘴,露出一口黄牙,颇为难看的笑了笑,账本一合便抽身跟过去。
......
“掌柜的!掌柜的!”
酒馆小厮的数声呼喊下,原本呆滞在那,僵硬如石的掌柜此时方才回过神来,眼中闪过迷茫,最后其还是重新掀开了账本,摸着胡须漫无目的得瞎看起来。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外城的街道上,两名黑袍人并列而行,其中一人颇有些不情愿的问道。
“杀人只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但却不是唯一的方式!杀他是容易,但若是兵盟的一位馆主不明不白的死了,难免会把兵盟的目光吸引过来,我们可以不在乎,但是26号难保不会被他们所留意到!”
尽管两人并列而行,先前说话那人语气有些冲,但是真正的决定权似乎在后面说话的这人手里,见同伴似乎有所认可,其随后又补充道:“况且他还是一个深谙长命之道的人!”
“长命之道?”似乎刚想透之前的利益得失,突然又是一个疑问砸了过来,令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长命之道,在于少管闲事!少看,少听,少问!”
撇下这句话,两人在随后诡异的几道闪身下,彻底消失在街道上,对于这奇怪的两人,街道上其他人却似乎未测察觉,想到这不免让人心头一冷。
而一切事件的源头,也就是那离开酒馆的俊逸少年,此时则是双手抱在脑后,施施然的向着内城走去。
青石城内城不同于外城,内城管制颇为严厉,相比于外城的乱,内城治安无非好得不能再好,甚至你把钱财外露出来,在大街上溜达都不会引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