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菲并无感觉异样,所以奇道:“许伯,你干什么?”
但许伯不说话,喉结滚动着,额上涔涔汗珠流落,而裤裆之间忽的湿了。
他竟是不堪这威势,吓尿了!
然后,许伯不敢出声,竟然真的滚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歌舞团注视着这边动态的人,皆是鸦雀无声。
凤菲奇怪的看了看这绝美的男人一眼,莫非是他做了什么?
但夏白已经起身了,拉了拉帽兜边沿,轻声道:“告辞。”
走出两步,凤菲又是追赶上去,将一枚木刻着月兮两字的知更鸟色小石牌塞入夏白手中。
“除夕过后,我们等两周时间便是离开秦地,在此之前,先生如是想随行,便是持着这令牌找到我月兮歌舞团的任意一人就可。”
夏白将牌子丢了回去,“我要来,不需令牌,我要走,没人可留。”
一时间,凤菲有些惘然,看着那背影,又只觉心跳加速。
刚刚许伯那副模样,实话说,她也是喜闻乐见的。
这个少年,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帮自己出了口气。
而且他这一副祸害女人的模样...
如是不守住心防,真是令人觉得死在他怀里都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