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儿出手可不手软,她在定住穆春的同时一并封了他的啞穴,让穆春口不能言语,只能在内心咆哮:宋玉儿这个小兔崽子。
穆春还来不及反应该怎么办,这就被她们两人推到了马背上,
回头宋玉儿走在前头牵着马,苏缭却附在穆春耳边与他小声道歉:“穆春,对不起。我发誓,只有这一回。我无论如何也要进凤凰城”
穆春发誓,等他恢复了,一定要将这两个人给整治一番,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宋玉儿指挥着苏缭将穆春扶到了马背上,她这时候才想起来,他们三人要做一番乔装改扮这才好进城,免得被人看出了破绽。
宋玉儿围着穆春和苏缭看了一圈,托着下巴说道:“穆四叔看着也不比我爹年轻,但是苏姐姐却不行,看着就不像我娘。”
原来宋玉儿又别出心思,要他们三人扮作一家三口,再拿着那张城主令进城。
只是宋玉儿与苏缭两人与乔装改扮上并无什么天赋。对于苏缭,宋玉儿也只能提出让她将头发盘起来的建议;对于穆春,宋玉儿更只是随意抓乱了他的头发。
穆春整个人趴在马背上,本来就是胡子拉扎,这会儿又抓乱了头发,更显得他不修边幅。
偏宋玉儿这个罪魁祸首,还带着苏缭在一旁笑话他。也亏得宋玉儿点了穆春的哑穴,不然这会儿穆春必是要将宋玉儿给骂上一顿。
这厢准备完毕,宋玉儿又与苏缭套好了话,颇为老道地交待苏缭要注意的事项。
临进城的时候,宋玉儿走在最前面,苏缭牵着马紧随其后。宋玉儿见城门口守卫森严,她回头又叮嘱苏缭一会进城之时千万不能漏了破绽。
宋玉儿看似胸有成竹,可等到即将面临盘问的时候,她看着排在他们前面的江湖人士接受了侍卫严厉的盘问,她心里没底,却是有些慌了。
穆春自然是发现了宋玉儿的不对劲,他显见地看到宋玉儿的身子往自己这边挪了一挪:这丫头外强中干。穆春想帮她一帮,此时他又口不能言,自是无能为力。
倒是苏缭发现宋玉儿的后退,她站到宋玉儿身后,给了她有限的依靠。
很快就轮到他们三人进城盘问,侍卫一脸的冷漠,他接过宋玉儿递过去的城主令,只翻看了一眼,指着穆春问道:“他是你什么人”
宋玉儿张着嘴,一时却答不上来。还是苏缭在此关键时刻,缓解了宋玉儿的紧张,她站出来与侍卫解释说道:“夫君昨夜饮酒过量,不甚清醒。未免耽误进城,才有我们娘俩”
穆春在马背上听苏缭与侍卫胡说八道,他嗤声说道:“饮酒过量老子喝酒什么时候醉过,有本事喝过老子。
穆春虽是腹诽,可他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听着苏缭随意埋汰自己,而宋玉儿则是在一旁频频点头仿佛他就是她们喝酒误事极为不靠谱的丈夫和父亲。
侍卫对苏缭的解说并无质疑,但对于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表示颇为的惋惜。
穆春这就听着不高兴了,他皱起眉头,却发现宋玉儿虽会点穴,但功夫并未到家,这会儿他隐约觉得有些松动。
他又听到宋玉儿在一旁添油加醋,竟是胡诌他的不是。穆春不忍再听,只一心凝气要冲破穴道,也好适当挽回自己的清誉。
就在穆春凝神准备冲破穴道的时候,侍卫与他们三人放了路,三人这才有惊无险的进了城。
这才进了城门,宋玉儿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记得穆春对她们的提醒:凤凰城中危机四伏,自然小心为上。
城中与城外不同,不仅仅是宋玉儿察觉到了,便是大意如苏缭,亦是感觉出其中氛围的差异。她不免忧心与宋玉儿说道:“宋妹妹,我看这里着实古怪,我们先将穆解了若是有个意外,也好”
宋玉儿也正有此意,他们三人之中当属穆春武功最好,她点头正要去解开了穆春的穴道。
却不想此时穆春早已经用内力自行冲开了穴道,等到宋玉儿上前要与他解穴之时,穆春一个鲤鱼打挺从马背上起来,单手就制住了宋玉儿,押着她道:“宋玉儿,反了天了,敢对我下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宋玉儿感到天旋地转,措手不及,但好在她是个识时务的姑娘,也不需要纠结,直接开口讨饶说道:“叔,叔,放了我吧。再也没有下回了。”
苏缭作为帮凶,自然也只能帮着宋玉儿求情。
穆春自是准备教训宋玉儿一番,免得回头在凤凰城中,还没被契丹人摆弄,就已经倒在自己人手下。所以这一回,穆春不管两人如何讨饶求情,在宋玉儿真正认错之前,他绝不放手。
虽穆春下定了决心,但宋玉儿却不知自己错在了何出。她在穆春对于她的讨饶无动于衷之后,她亦是心浮气躁,只差没骂着穆春到底想怎么样。
苏缭在一旁亦是着急,她能做的也只是劝着穆春。
穆春见宋玉儿这样,苏缭又是这样:这两人,怎么不知好歹。穆春心中堵的慌,实在不愿意再与他们两个搭理,省的在凤凰城中再给他平添事端。
只是如今进了城,他亦是不能将两人就此放任不管。他琢磨着时间,知道宋玉儿也吃到了些苦头,这才放开,继而训话说道:“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回,我把你们两个都送出城去”
穆春说这话的时候,不单是对着宋玉儿,更是对苏缭说的。他实在气不过苏缭偏帮着宋玉儿,一块对付他。
宋玉儿脱了身,她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