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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墨萧看着国师在提到那个人之时,情绪复杂,像是怀念,又像是有些怨念。
也是,寻了二十年,在这一刻有可能会得到消息的时候,他肯定会是如此的心思。
段墨萧对于身上的痛疼也无半分感觉,只是内心松了口气,要是国师还在乎那个人,那么自己可以拿那个人来与国师做筹码,这样至少可以缓一些时间。
国师见段墨萧不回答,阴沉的道:“你能猜 到那个人很不错,不过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吧,想用他来拖延时间吗?”
段墨萧没有归元剑,十分的吃亏,但夜鸠依旧被他一脚踢在角落里面半天不能起来。
国师看着又要上去的义子,道:“小九,停手。”
本来满意煞气的夜鸠果然停了下来,然后乖乖的来到国师的身后,站在那里就像一个护卫一般。
段墨萧微笑的整了整有些乱的衣服,不顾那些伤口,在那里笑着说:“二十年前国师与那人在一起,但那人突然失踪,国师寻了二十年,而且还闹出这么多的事情,国师对那人的执着,让本王很感动,所以这段时间也在查这件事情。但国师也许是关心则乱,完全忘记了,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你一直寻找着他,却从没有去那个地方去看过。”
国师听了,问:“哪个地方。”
段墨萧淡淡的笑着说:“本王为什么要告诉你。”
国师也冷笑着说:“那看来段王爷是不想要这个儿子了。”
段墨萧冷冷的道:“国师直管掐死他,这样也省得本王在这里耗费时间。本王与本王王妃还年轻,以后多的是孩子。我现在 能够保他,是我这个当爹的本份,实在保不住,我还有两个儿子,以后我与本王王妃还有很多的孩子,这一位就当早夭。可是你的那人,本王要是不告诉国师,国师能否猜的出来?”
段墨萧在说的时候,风轻云淡,就像对于这个亲生儿子,完全不管不顾一般,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心都是汗,不希望自己这话起反效果。
国师脸色不好看,他猜不出来,他要能猜出来,自己也不会寻找这么多年,把江湖找了一个遍,可却没有找到他。
他当年在江湖上面放活死人,就是想要引起那个人的注意。
那人是个很热血之人,除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出来才是。
国师看着段墨萧半响,突然笑着说:“还以为段王爷真的对这个儿子生死不顾。”
段墨萧也淡笑着说:“国师错了,本王的儿子,本王自然会顾。但是明知道他是死,那还去不顾一切的救,这不是本王的原则。本王妃要在这里,妇道人家自然会乱了我心智,但现在只有本王一人,本王要救不下这个儿子,本王想谁也不会怪本王的,毕竟以国师的本事,我已经尽了最大的权力。”
段墨萧展示了自己身上的伤,有一处手臂能够见骨了,可他依旧在那里谈笑风声。
国师到佩服起段墨萧来,不过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段墨萧在说完那话之后,接着说:“我可以失去我这个儿子,不知道国师愿不愿意失去那个人?”
国师对那个人越是在意,那么他就越是有胜算,现在保住自己这个儿子。
不管后面的事情有多难,他必须要保障到儿子能够活着。
现在这个时候硬抢肯定是抢不过,只能用那个人来拖住时间,自己再想办法将孩子给寻找回来。
所以现在他不能有,一丝慌乱的情绪来表露出来。
他必须让国师知道,自己知道那个人的存在,甚至知道那个人是谁。
国师眯起眼睛,阴狠的盯着段墨萧,然后笑着说:“既然你不想要,那本座也无话可说。”说完,手朝着孩子的天灵盖而去,只要这一下去,这孩子就完了。
但是,当国师看着段墨萧站在那里,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像是眼前这孩子死与不死,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一刻,国师觉得段墨萧与自己有些像,也是,能成大事者,从来都不是妇人的性子。
这估计也是姓段的要他妻子离开的原因,这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三人,自己杀了孩子,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他只损失了一个儿子,但还有二个儿子。
也正如段墨萧自己所说,他现在还年轻,要多少儿子不行?
现在是有一些伤心,可是伤心过后,损失并不大。
国师想到这里,发现自己想要拿的这手王牌好像用处不大,他本以用来要挟,会让事情进展的顺利。
可是现在自己要是提过份的要求,这人根本不可能答应。
不行,自己不能如此被动。
现在这孩子不能死,至少不是现在死。
他的手离孩子就只有几厘米了,可却没有下手,笑着说:“段王爷确实是好本事,可以硬下心肠连儿子都不顾,让夜某佩服。”
“承让,毕竟我们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需要舍取什么。不过,也许我们可以来做一笔交易。”
“噢,何交易。”国师自然知道是什么交易,但却装着傻。
段墨萧也不在意,反正他现在已经是完全知道这人的弱点是什么了,淡淡的道:“我将那位人请出山,你将孩子放了。”
国师看着孩子,笑着说:“段王爷不是不想要孩子了吗?”
段墨萧回了他一个同样的笑容:“虎毒不食子,再说能让他活下去,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