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听了刘寡妇所说的,早已经知道她这张能言会道的嘴,也赶紧道“大人,这妇人能言善辩,巧言令色,小人就是一时间被她所说的这些诉苦所感动,不但认她做干娘,还打算帮她,那天出了福满楼,我见秦家管事找她,怕她吃亏,就赶了过去,听秦管事在说她送的菜味道没以前的好,有一对夫妻送的菜不但味道比她的要好,还便宜,然后刘寡妇说,那夫妻是偷的她菜园的菜。”
小宝娘一听,冷笑着“刘寡妇你真不要脸,你也是占着李哑巴与那傻子不清白,所以每天去他们家的菜地去偷他们的菜。然后把自己那难吃的菜种在他们地里,自己偷偷的换银子,居然有脸说菜是你家的。”
秦县令问“刘钟氏,他二人说的可否属实”
“我卖去秦家的菜是偷的李哑巴家的,可我没有要刀疤去杀人。”
秦县令问“噢,那你为何知道他叫刀疤”
刘寡妇一惊,诺诺的道“那天刀疤威胁我,说他可是这枣镇顶顶有名的无赖刀疤,让我罩子放亮了一,不然有我好看。”
几方到各说各的理,人证物证也都没什么可参考性,刀疤这一方占劣势的是,他是无赖,而且之前确实找刘寡妇要过银子,这事小宝娘也不可否认。
后来,秦家管事也过来了,他也见两人了,说他见刘寡妇与刀疤在一起的时候,他听到刀疤叫她干娘。但,他们具体是什么关系,他也不清楚。
秦家管事也将这些事情说了,不过秦家近本就就多话题的,这事又扯以秦府,众人又没事的时候,说叨说叨。
然后几方都有理着,而刀疤死死的咬着刘寡妇,这个恶妇,他就算死,也要拉她下来。
刘寡妇看着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糟,顿时有些暗暗高兴着,看来自己果然选对了。
而她知道刀疤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与他有关系,只要自己一咬定是她威胁自己,而且他想拉自己当替死鬼。
此时的刘寡妇,就像一只迅速成长的毒狼,她从一开始的迷茫,怯弱,害怕,到后她发现,害怕是没有什么用的,人只有强大,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如现在,那刀疤与那几个无赖拳脚再厉害,恨不得咬死自己,可说不过自己,不也一样没有任何办法
公堂上面,刘寡妇善于卖可怜,而且话又说的圆滑,一时间堂外的人,都很同情她,甚至就连小宝娘也觉得刘寡妇不可能杀自家男人,是这些无赖们想要男人的命。
刘寡妇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一切,此时的她,为了想活命,已经不知道害怕是何物了,她甚至有些享受这样的场面,这种仿佛是她一手在操控着的场面。
不过,有时候人好像就是不能得意,不然连老天都看不过眼。
就在秦县令准备休堂的时候,外面有一位自称知情者过来。
正在头疼的秦县令将人请进来,是一位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少年,他拱手道“大人,小人名叫赵奇,是个卖豆花的,是在外听说了公堂的事情,想说一下我昨天所看到的事情。”
“说。”
“小人是在秦府外卖豆花的,看到这位大婶这一段时间,天天从后门送菜到秦府。而这五位大哥,一直观察着这位大婶,那模样不怀好意。”
刘寡妇一听,本来还有些害怕担忧的心,稍稍的安落,而刀疤的心却落入了谷底。
那叫赵奇的少年又接着道“这五位大哥,天天在秦府外面转着,每天看到这位大婶出来,都要跟上一段。直到前天,那大婶与一位胖大姐过来送菜,然后出来的时候,两人好像因为银子的事情吵了起来,两人驾着牛车去,并不知道那五位大哥一路跟着。我因为胆小,也不敢跟着过去,也就不知道是何情景。”
刘寡妇的心,慢慢的安落,归位。
秦县令“接着说。”
“昨天的时候,我看到这位大婶送完菜,五位大哥守在外在,本以为大婶会害怕,却没想到,大婶微笑着,一副很相熟的模样,说她请五位大哥吃饭。”
刘寡妇的脸越来越惨白,而刀疤兴奋了起来。
赵奇接着慢慢的道“后来大婶走后,我因为这里没生意,也有些好奇着,担心着这大婶,所以就到街上去叫卖,然后我跟着过去,听到他们有说有笑,去吃完饭,出来好像还喝了酒。”
秦县令问“赵奇,你所说的这些,可属实,可有旁人做证。”
“小人句句属实,秦府外面那个卖桔子的杨大哥也可以做证。”
秦县令让衙役将那个杨五叫了过来,杨五所说的与赵奇没有差异,与刀疤所说的一模一样,现在有人证证明,刀疤没有说谎,那说谎的自然就是刘寡妇。
听到后,刘寡妇瘫坐在那里,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们居然都被眼前这个可怜模样的妇人给骗了。
众人很愤怒,特别是小宝娘,她没有想到,这一手不但是刘寡妇造成的,居然还死不承认,扑上去要撕打,但被拦住了。
刘寡妇后不得不道“我是让刀疤去教训,可是我没让让他下杀手啊。我怎么可能会杀人,我不会杀人的。”
刀疤冷冷的道“就是你说让我们杀了他,说一切你会顶。不过我的好干娘,你这种薄情寡义的性子,到让我刀疤知道了人生的险恶。你这个老是装可怜的模样,还真是欺骗着所有人。”
“我没有,我没有。”刘寡妇想解释着,她确实没想过杀人,可现在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