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就在这时，洞口响起了一阵碗碟摔在地上的声音。
楚心月和离歌同时看过去就看见飞羽失魂落魄的站在洞门口，身形一动不动，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楚心月。
“楚楚，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许久，飞羽走近楚心月苍白的唇一张一合，问出了他最不愿意问的问题。
楚心月看着飞羽这么脆弱的样子真的不忍，可她不想骗他，便点点头，“是真的，我……快要消失在兽世。”
“呵呵……”得到很确定的答案，飞羽苍凉的一笑，慢慢地，眼里蓄满泪水，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你曾经问过我，要是你有一天消失了怎么办？我，我当时居然以为你是想逃避和我的结侣才故意那么说了气我，让我好放弃，却原来……”
边说，飞羽的眼泪便止不住往下掉，掉落的泪滴变成了颗颗色泽靓丽的黑珍珠，楚心月用手接住，紧紧握住，明明是冰冷的，握在手里却烫的心里发疼。
“飞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楚心月有心想安慰他，可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心月无语凝噎的看着即使沉默也满眼沉痛的离歌和眼泪止也止不住的飞羽。
许久，飞羽止住泪对楚心月说：“不怪你，我知道，我都听见了，你是身不由己的。”
“我刚才想了一下，我们要跟着你一起走，楚楚，你可以让你的家人把我们也一起带过去吗？”
离歌闻言看楚心月的眼里也多了一些希冀，飞羽说的不失为一个办法呀！
“可以吗？”离歌也问道。
看着两兽希冀的眼光，楚心月是真的不忍心打碎他们的希望。
“不可能。”楚心月沉痛的摇摇头。
离歌和飞羽的心沉下，楚楚这是不愿意带她们回去？
楚心月继续说道：“我们家族有规定，族内不管男女，只可以和修仙家族结合，我和你们结侣已经违背了祖训，我不后悔，可如果族内的长老知道你们的存在的话一定会先灭杀你们的。”
离歌和飞羽闻言对视一眼，刚才他们还以为……
不过，只要是楚楚不抛弃他们就行。
“那怎么办？你要被他们带走，我们不能和你一起，……失去你，我活着还有什么念想呢？”飞羽焦急的吼道。
一想到楚楚没有多少时间便会消失，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甚至都有了轻生的念头。
楚心月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急忙捂住他的嘴吼道：“飞羽你别乱说，我会回来，我会想办法回来，如果我回来你死了，那么……我不会原谅你的。”
“那有什么办法？失去你，我生不如死……”
“你说你有办法回来，你说呀！是什么办法？”离歌也控制不住的大声质问。
楚心月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可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沉默了。
离歌和飞羽也不说话了，就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空间仿佛在这一刻之后就凝固了，三人就保持着这样的雕像状。
……
“你们怎么了？”
龟月白走进家里，只觉得离歌和飞羽还有楚楚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离歌和飞羽没有说话，楚心月倒是抬起头看了一眼龟月白，随又低下，最后咬了咬唇，还是把自己要离开的事情跟龟月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