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还有什么事?”李孟问道。
“恩公,听说那独臂老者关在县城大牢里,恩公可是要进荀城?”
“那是自然,家师对我恩重如山,现今他有难我定要救他老人家出囹圄。”
“我能帮你们潜入荀城,只是后面的就看您自己了。”夏夫人与夏云宽对视一点头,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李孟听了大喜:“如此甚好,虽说我也能入得城去,但这样会打草惊蛇,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城内那么到时劫牢救人方能出其不意,有劳夏兄夏夫人了!”
展蓉儿偷偷问:“孟哥哥,这两人是谁?”
李孟听了大声说道:“汨罗蓉儿,这位是夏兄和嫂嫂,我刚才在这发现一个桃花令的杀手正在追杀他们,我便将那恶人打跑了,这个桃花令太无法无天了,我以后要好好查一查他们。”
“桃花令?”汨罗和展蓉儿一听顿时糊涂了,汨罗嘴快:“师哥,你不是。。。”
李孟一听,忙抢说道:“对,我是还要去荀城,但这事我也要管,我们下次遇到桃花令的人可要小心点,这些坏人太可恨了!”
汨罗听他一说也明白几分了:“哦,师哥放心,我会的。”
“那么夏兄和嫂嫂有什么办法?可否说来听听?”
夏云宽道:“恩公,实不相瞒,我娘子本是荀城司马财主家的二千金,只因她爹嫌我穷,不愿将娘子许配与我,无奈,我们情投意合只得私奔跑了出来,她爹司马财主和县令交情匪浅,你们扮作我们的随从定能轻松入城。”
“不可,你们既然是私奔出来了那若回去我不是成了拆散你们的罪人了吗?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绝对不行,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李孟连连摇手。
“恩公且听我说完。”夏云宽见李孟这么说忙解释:“如今我们都到了这地步了,只要娘子能回家总比跟着我在外担惊受怕的好,只要娘子和孩子安全了,我死何足惜。”
一旁展蓉儿也深受感动:“夏哥哥和司马姐姐真是对苦命鸳鸯,昔日卓文君夜奔当垆的佳话流传千古,蓉儿生平最是倾佩这种敢爱敢恨的奇女子,你们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却又遭如此磨难,已是命运多舛,断不可为了我们再遭分离之苦,你们放心,孟哥哥有的是办法,肯定能潜入城内的。”
夏夫人连忙拉住蓉儿:“这位妹妹别说了,我与相公已然决定了,我们此次一起回去,反正孩儿都这么大了,我爹爹是个要面子的人,相信他不会为难我们的,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爹娘一天天老去了,我很想念他们相信他们也是盼着我们回去的,而且既然还能顺便帮了恩公,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李孟见此也是无奈:“也罢,既然夏兄和嫂嫂如此执意那就依了你们,如果有何难处可到通源客栈找我,我也祝你们能得到老人家的谅解。”
夏云宽见李孟同意了便放心了:“恩公,那我们就这样,您和二位姑娘就屈尊扮一下我们的仆从,只管跟在我们身后便可,二位姑娘貌美,可得做些易容,不然就露馅了。”
“这好办,我有易容泥。”汨罗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只要抹在脸上就算再熟悉的人都认不出来,师哥,我给你先试试。”说着抠一点用手抹开往李孟脸上一通乱抹。
“好了!”汨罗拍拍手掌:“看,怎么样?”
展蓉儿一看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还真是认不出来了,英俊潇洒的孟哥哥一转眼就变成了黄脸大叔了。”
“是吗?那汨罗快帮蓉儿也抹抹!”
展蓉儿忙躲闪:“我不要,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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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二位姑娘,前面就是城门了,一会你们跟在我身后,不管发生任何情况都别说话。”眼看快到荀城了,夏云宽再三叮嘱。
“夏兄就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这都唠叨多少遍了?”
“是是是,最后一遍,最后一遍。。。”
“站住!”城门口一个衙役见他一行人走来便老远就喝道:“荀城闭城戒严,任何人等不许进出。”
夏云宽携夫人走上前去陪着笑脸:“官爷,我娘子是城中司马老爷家的二女,葛县令可与我岳丈交情深厚,还请官爷行个方便。”
那衙役回头唤过另几个衙役:“过来,你们有谁认得这俩人?”
几个衙役围了过来,夏云宽忙再赔笑脸说道:“小人的娘子是司马家的二小姐。”
“这不是前几年跟个穷小子私奔的司马老爷家的二千金嘛?怎么,活不下去了?回来找老爹了?”一个衙役认出来了,不停的取笑:“你就是那个穷小子吧?混得不咋样啊,看你这身装扮跟个要饭的似的,后面那几个干嘛的?”
“官爷,那三个是我们的仆从,我娘子一人照顾孩儿太幸苦,我便雇了两个丫鬟,那个是马夫。”
衙役们哈哈大笑:“丫鬟!马夫!你这都这样了还雇仆从?怎么的?二小姐还是过不惯穷日子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夏夫人低头轻轻说道:“官爷莫要取笑了,还请各位官爷行个方便,放我们进城。”
“哎哟司马二小姐都说请了,那咱们哥儿几个哪能为难您啊,你可以进去,其他人不行。”一个带头的衙役挥挥手。
“官爷,我与夫君以前行事鲁莽,现在我们也已经知道错了,我这次回来就是能求我爹他老人家原谅的,顺便带孩子看一看外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