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道:“那这样,令主,你看你看呐,那灯笼外有一飞蛾,令主您就以这飞蛾扑火赐诗一首吧。”
这李孟倒是不急,自个却先坐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边李刚一看:“令主————还是快叫你家小娘子来吧。”
李孟侧身将耳朵贴在上官雪依嘴边,这上官雪依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轻轻问道:“相公你干嘛?”
李孟不去管她,自顾点了点头,站起来开口便念:
“灯笼外面一只蛾,
见点亮就不想活,
还好蜡烛笼中罩,
不然就要成死蛾。”
李孟向众人得意的问道:“各位觉得我这诗咋样?”
这众人一听便连连夸赞:“哎哟,令主果然是出口成。。。章,真乃李杜在世啊,好诗!好。。。诗啊!”
赵刚这一听,这什么诗啊?那小娘儿们真是歹毒,教令主说这烂诗显然想让令主出丑,哼,我就偏不让你如愿。
赵刚也是假意连连拍手叫好:“哎呀喂,令主———你果然是深藏不露啊,一出口便是这么工整的诗句,可比你家那娘们厉害多了,我服,我服您!”
李孟异常开心,对赵刚道:“赵刚姐,这诗句啊,就要讲究那个对仗。。。工整,啊,不是我自卖自夸,你说是吧?我这诗换做你,肯定,啊是作不出来的,是吧?”
赵刚一听,心里暗想:令主啊,您这自己还真牛上了,这都是我在不让你被那贱人坑啊,不行,我得给那小也下个绊。
赵刚起身道:“令主———,您这诗是厉害,但不知您家小娘子也能不能有您这般本事,不如也请小娘子以这飞蛾扑火为题作首诗来看看。”这么说着,心里却想到,待会你再做首这样的诗我就做一首让你心服口服。
李孟见这赵刚还不善罢甘休,恨得心痒痒,低头对上官雪依道:“娘子,我也救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这上官雪依倒是不愧有才女之名,思索片刻便起身说道:
“笼内烛火笼外蛾,
有心相见却阻隔,
薄纱不知相思意,
空令一夜成蹉跎。”
李孟一看,便也跟着接道:
“君为烛火我为蛾,
扑腾飞撞不甘休,
若是上天可怜见,
浴火成灰不羡佛”
上官雪依一惊,这傻子还竟真会对诗。
那赵刚却是心有不甘,正欲分辨,孟秋老头使一眼色:“给我老实坐着。”
那孟秋忙拍手道:“令主和夫人一唱一和,这诗对得妙啊,令主您这是文能出口成章武能纵横天下,文武全才啊!”又对一边诸位说道:“你们说,是不是?是不是?”
那徐惯道:“什么猪啊鹅啊的,听着就带劲,令主和夫人这文采我服。”说着端起酒杯:“来,令主,令主夫人,我敬二位。”
柳相道:“令主和夫人这诗自是极好,却是略带伤感,倒不适合如此良辰美景,我们还是开心喝酒吧!”
李孟举起酒杯:“好,那我们不醉不归!”
上官雪依却痴痴望着李孟:相公,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却越来越猜不透你了。
展蓉儿在身旁轻声笑着对她说道:“孟哥哥还真是真人不露相,雪儿姐,我看你们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上官雪依苦笑道:“可惜他天生命弱,要是蓉儿你能帮帮他就好了!”
展蓉儿不解:“要怎么帮你告于我便是了,孟哥哥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呢。”
上官雪依笑道:“那蓉儿你便以身相许呗!”
展蓉儿顿时羞得脸通红:“雪儿姐,你别乱说话,这话别人说也就罢了,你是孟哥哥的娘子,万万开不得这种玩笑。”
李孟正与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那赵刚却是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一旁撅着嘴用尾指抠鼻孔,
李孟端着杯子蹭到赵刚身边:“赵刚姐,你别小家子气了,大家这么高兴你干嘛拉着个脸,来,喝酒喝酒!”
赵刚头往旁边一拧:“不喝不喝就不喝,人家还气着呢!”
李孟在他大腿上一拧,这赵刚疼得跳了起来:“哎呦喂,令主——你弄疼人家了啦!”
李孟道:“怎么,本令主夫妇这做诗水平你还不服?”
“服您呢,我服还不行啊,你可别拧我”赵刚两手抱着大腿直摇头叫喊着。
李孟道:“服就好,我不管你是口服还是心服,既然你认输了那你要帮我做件事。”
“神神叨叨的,说吧,什么事?”
“你那玄女诀?”李孟冲他直眨眼。
“令主————您有那天剑神诀还学我这破功法做啥啊?你那天剑神诀学会了这天下还有什么功夫能够伤得了您啊,没事做你就跟老三学学画画好了,画个小鸡小鸭什么的我拿回去挂起来天天上香当祖宗供着。”
“我呸,我要学你那玩意干嘛,只是我那夫人。。。”
李孟话还没说完,赵刚就跳了起来:“不可能,我不教我不教我不教,就不教她。”
李孟站起身就大喊:“赵刚刚才输了他还不认。”
那边众人正喝酒喝得高兴,一听这话,纷纷骂道:“赵刚,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赵刚忙拉住李孟:“令主——哎哟喂,人家教还不行嘛,真是小心眼。”
李孟一瞪眼睛:“哼!说定了,不许反悔,明天就开始。”
赵刚一听,为难道:“啊?明天就教啊,明天人家姨妈要来!”
李孟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