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招乃是我的独门绝学天剑神诀中的乾元罡气,不单单要内力深厚,你这小身段要是练成了我怕你也拉不了别人,反倒成了自己投怀送抱了”李孟道。
上官雪依不依不饶:“那相公有什么奴家能学的功夫随便教我几招,以后出去我也好给相公打个下手。”
“你不是入过情丝绕吗,那元瑛婆婆也是有些手段的,就没教你三两招?”李孟道突然想起来上官雪依先前可是情丝绕门人。
上官雪依嘟嘴道:“没啊,相公有所不知,婆婆早于几年前便已作古,我也就在情丝绕挂个名,如今情丝绕早已是树倒猢狲散了。”
李孟不信:“你少糊弄我,这元瑛婆婆可比你娘长不了几岁,而且武功极深,怎么会早早死去。”
“哎呦相公,我骗你作甚,反正我入派就没见过婆婆,而且没多久就被。。。。赶出来了,你别东拉西扯,快教我些厉害的武功。”
“行行行”李孟忙捂住耳朵:“娘子,倒还真有一人能教教你,不过只怕他愿意教你你也不一定愿意学。”
“谁啊?”
“那便是我桃花令天地玄黄四旗中的地旗的旗主。”李孟还是捂着耳朵不放。
上官雪依见李孟那怂样,甚是不解:“哦,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学啊?”
李孟清了清嗓子:“娘子啊,这地旗赵旗主所练武功中有一‘玄女诀’极为厉害,如果配合上高超的剑术我看在江湖行走也能入得一流高手之列。”
上官雪依一听:“哇,相公,我要学我要学,那你帮我跟那赵旗主说说。什么时候带我见见人家赵旗主。你若不好意思那就我来说。”
李孟忙捂着耳朵往前飞跑,边跑边喊:“早见过啦,就那赵刚————”
“什么?那娘娘腔?你给老娘站住!”
。。。。。。
桃花厅
李孟居中坐着,一旁左右使与三位旗主分坐。
这左使孟秋,虽看上去白发白须,却是面色红润,江湖人称“白鹤老人”,为桃花令镇派左使,在桃花令内也是仅次于令主李孟的主事之人。
右使徐惯,江湖人称“铁线判官”,长得也似那幽冥鬼判,青面虬髯,一看便不是泛泛之辈。
二人下手坐着的各是天旗主慕容卞,地旗主赵刚,玄旗主柳相。
众桃花令管事正向李孟汇报派内事务。
要说这桃花令下共有天地玄黄四旗,这黄旗主之位却一直空缺,黄旗乃主掌令下的商号钱财,为重中之重,先前这黄旗旗主之职责由李孟代管,现如今李孟想,这黄旗主由展蓉儿来做正合适,不如趁此刻便将这事宣布了。
他抬头对门前守卫喊道:“你去把账房的贾老和展姑娘请过来。”
守卫应声便去,不一会便领着那二人走了过来:“回禀令主,贾先生与展姑娘到。”
李孟对他二人道:“贾老请入座,蓉儿你也找座位坐下先。”
贾平章忙道:“令主,应该是展姑娘入座,老夫站着便好。”
李孟见二人正互相推辞,也不去管,对着在座各位说道:“我桃花令下左右二使行派内派外之职责,座下天地玄黄四旗,天地二旗主管桃花道令分发,玄旗管着惩戒监督,黄旗掌经营收支和后勤奖赏派发,各司其职,但这黄旗主之位一直空缺,这是为何?”
李孟看看众人皆不作声:“没人呗!”
他随即让贾平章坐下,他走到贾平章座椅后拍拍他椅背:“贾老先生,也是令中元老,自先令主创派之始便一直兢兢业业,三十多年啊,没犯过什么大错,各位别嫌我说得难听,你们也与我李孟一样,都是粗人,论这摆弄数字的本事我们有谁能胜过贾老?”
那赵刚一听:“哎呦令主,您是令主您怎么能是粗人,这天天数点银子的本事我是不行,那您令主不一样啊,你这头脑转得可比谁都灵光,这贾老头孙子都会打酱油了,您还让他天天操这份心干嘛?”
这赵刚见李孟将展蓉儿喊来便早已猜到这李孟心中打算,自然要帮着推一把:“依我看啊令主———这小娘子倒不错。”
一旁的右使徐惯一瞪赵刚:“这事我不同意,贾老儿对桃花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能随随便便让一个外人。。。。。。”
这贾平章一看赶紧窜起来:“不可不可,老夫何德何能能受令主如此器重,老夫断不敢觊觎这旗主之位,诸位有所不知,这位展姑娘可是后生可畏,老夫是诚心拜服,令主若要立这旗主之人,老夫力荐展姑娘。”
左使孟秋也站起来说道:“徐右使你是不知道,这位姑娘可是厉害得紧,你什么时候看到老贾这么捧别人的。这算账的道道儿还是老贾说话最有分量。”
眼看这事就要成了,李孟道:“那既然这样我就宣布。。。。。。”
“我不同意!”
说话的竟是展蓉儿,只见她先向众人行个礼:“小女展蓉见过各位前辈!”
随后对李孟说道:“令主,蓉儿初到桃花庄尚未对桃花令有一丝半毫的帮助断不敢领受这旗主之职,再者,这黄旗总管桃花令下产业乃桃花令之命脉,有怎可轻易交于我一初来乍到之人?蓉儿领父亲之命前来替令主分忧解难不求名不求利,只要令主需要,蓉儿自当效劳,蓉儿做一账房小丁便好。”
赵刚感叹道:“你们听呀,你们听这小娘子这话,恭,谦,慎。。。令主啊,我看这黄旗主一职非这位小娘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