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猜出来的”
“感觉他们的气势与国内的军人不同。”
“那是死亡的气息。”
“死亡的气息”
“中东的保镖训练营能活着走出来,就是成功,他们都杀过人。”徐志国轻瞄淡写地说道。
张清扬再次振惊了,不可思议地摇摇头,快步走了出去。
又过了一天,王云杉向张清扬汇报,平城事件的详细文件得到了马中华的同意,可以发往高层。
张清扬听到这个消息没有任何的振惊,他相信以马中华的想法,无论这份文件对他多么的不利,他也会同意的。必竟明着的危险要比暗着的危险好应对。如果此事现在不解决,留着的时间越久,马中华心中越没底,担心张清扬翻后账。
“省长,事件暂时是压了下来,可是接下来怎么办”王云杉皱着眉头问道。
“改革不能停。”张清扬坚定不移地说道。
“现在第一化工出了这种事,再想重组有点难度吧”
“也不难,未来几年是化工发展的好年头,这几天四维集团不是正在清算账目吗”
“可是这次事件对您的影响”
“没事,放心吧,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强,第一化工今年必须完成重组,这是我们的铁目标”
王云杉满脸的敬佩,说“不过您还是要看一下最近的评论。”
张清扬感觉王云杉在暗示什么,说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什么消息”
“也也没有,就是最近的舆论导向有些不太对,好像对您批评居多。”
张清扬点点头,说“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捣鬼”
“很有可能。”
“谢谢,我知道了。”
“我这有一份报纸,苗头似乎不太对,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王云杉的脸红了,对于张清扬,在她心里并不是领导那么简单。
“我们又不是外人,拿出来我看看。”张清扬坐在了王云杉的身边。
王云杉不再迟疑,从包中掏出一份报纸,交给张清扬说“别让别人看到。”说这话的时候,脸又红了。
张清扬望着她欲说还休的模样,微微一笑,接过报纸看起来,原来是一份贵西日报,上面有一篇署名文章,写的是把职工的利益抓起来,文章的作者是贵西省委副书记、贵宁市委书记乔炎彬。张清扬没有详细看,再把报纸翻过来,看到围绕国企改革刊发了好几篇文章,虽然文章的作者不同,但是观念都是一致的,他们认为国企改革的重点要保护好职工的利益。
“你说得对,有人这是在针对我啊”张清扬将报纸摔在茶几上,乔炎彬这是在和他唱对台戏。
“省长,我觉得您要还击。”
“还击”
“嗯。”
“怎么还击”
“也用报纸”
张清扬笑了,点头道“主意是不错的,不过我们的观点是什么”
“这些文章的意思很明显,他们认为国企改革就是一种激进的作法,是对职工的损害。我觉得国企改革表面上对职工产生了一定的损失,但是长久考虑,对所有人都有利,这就是我们的观点”
张清扬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很对,可是有些人就是目光短浅啊”
“乔炎彬就是有意针对您”
“这个”张清扬好笑地盯着王云杉。
“我”王云杉自知失言,马上起身道“省长,我我先回去了。”
张清扬也站了起来,笑道“云杉,谢谢你。”
王云杉听到省长的谢意,开心地点了下头,闪身退了出去。
张清扬坐在沙发上,拿起乔炎彬的文章仔细地看了起来,他觉得乔炎彬这是利用第一化工事件对自己赤裸裸的攻击,正如王云杉所说,他应该有所应对。虽然这样一来,会引起一些政治嗅觉灵敏的记者们说三道四,但是一向低调的乔炎彬不怕,张太子又有什么好怕的。通过这次事件,张清扬也明白乔炎彬等不急了,随着连年的失利,他也开始转变了对自己的态度,主动攻击吗张清扬摇摇头,这个对手可不敢小瞧。
张清扬想了一会儿,把孙勉叫进来说“把日报社的白书记叫过来。”
孙勉马上就明白领导想做什么了,第一时间联系了双林日报社的党委书记、社长白向前。
白向前离开平城到日报社上班后,对张清扬一直都报着感恩的心思。听到省长召唤,放下手头的工作急忙赶了过来。
白向前走进张清扬办公室时,还特意擦了下额头的汗,显得他很着急似的。这便是老官油子的经验了,年轻干部可不会利用这种细节表达忠心。
“省长,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老白,不用那么急嘛,坐下歇一会儿。”张清扬很体贴地说道。
“呵呵,我担心省长有急事,马上跑了过来。”白向前坐了下去,接过孙勉的茶。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和你谈谈平城市第一化工的集体事件。”
“省长的意思是”白向前脑中飞快地运转着。
“先说说你的看法。”张清扬轻瞄淡写地问道。
白向前有些为难了,如此敏感的事件,他当然不好随意评论,可是身为日报社一把手,省长问到了头上,他必须做出回答。想了一会儿,白向前说“省长,我觉得问题根本原因在于四维集团的管理,与国企改革的体制没有关系。四维集团在这次操作过程中,有对形势估计不足,有对群众的情绪估计不足,有对员工不够关爱。种种复杂的原因造成了今天的悲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