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沉思的苏凡并没有发觉到身边有人。
“药堂长老,你在此可是为楚幼琴的事在等老夫?”药师长老问。
是声音太的缘故,苏凡像没听见一样呆坐着。
“药堂长老,药堂长老……”药师长老摇晃着苏凡,叫着他。
“嗯。”苏凡像被惊醒到一样,缓过神。
“药师长老,你什么时候来的?”苏凡一脸茫然问。
“药堂长老,以你的功力不该察觉不到我在你身边。你定是为楚幼琴的事分了神。”药师长老有些生气地说。
“是的,长老,刚才看你在配药,生怕打扰您,就出来了。”苏凡神情低落地回答。
看出了苏凡对楚幼琴的担忧,药师长老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只是用手在苏凡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两下。
“长老,你应该相信我,我知道我炼丹技术不行,但我医术还是可以的。况且此次楚幼琴中的毒并没有到达五脏六腑,我相信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可以找出解药。”药师长老坚定地说。
“药师长老,我不是不相信你,我……”苏凡垂头丧气地回答。
“长老,我知道你对楚幼琴关心,但你也不能自乱阵脚。”药师长老严肃地对苏凡说。
看到苏凡为了儿女情长无心其他事,更怕他自毁前程。
才刚刚被任职药堂长老,不能因为这件事,乱了苏凡的心智。药师长老故意说出自己已经找出解救楚幼琴的解药。
“楚幼琴中的毒,不是不能解,只是有一位药引,一时没有。”药师长老说。
“药引,是什么,我去取来。”苏凡立马精神起来,问到。
“这个药引很特别,也不易找到。”药师长老故作玄虚地说。
“长老,你说就行,是什么药引,我一定会找来。”苏凡急切地问。
“圣洁的水”。药师长老回答。
“哪里才能找到?”药师长老的话音为落苏凡又问。
“清晨太阳未升起时取叶子上的露珠,这时的露珠没有沾染任何杂质,在经炼丹炉煮沸的水,为圣洁的水。”药师长老一本正经说。
“长老,你等着,我一定会把圣洁的水取来。”话音未落,苏凡就急着想去找圣洁的水。
“别急,长老,装圣洁的水必须要用我珍藏多年的紫金葫芦,这样才能保证收集的露珠不会被其他杂质污染。”药师长老一把攥住苏凡说。
“紫金葫芦,长老,我们这就去拿。”苏凡说。
说着苏凡就拉着药师长老往他的住处奔走,一路上,药师长老被苏凡拉着飞一样的走。
左拐右拐,很快就到了药师长老的住处。
推门进去,药师长老根本没注意到服侍的弟子脸上的伤。径直走到一个箱子的旁边,从身上取下钥匙打开了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紫金葫芦。
还没等药师长老开口,只听见一声“谢谢你,长老”。然后苏凡就消失了。
药师长老知道让苏凡去取圣洁的水,只是拖延时间,一来转移了苏凡的注意力,二来苏凡也不会胡思乱想。
要想让苏凡专心炼丹,必须尽快找出救楚幼琴的药。
拿走紫金葫芦苏凡一刻没有停留来到了一片草木丛生的地方。天色很暗,没有月亮,这对于找露珠增加了困难。
这个季节有些草木的叶子已经掉落,夜的风不停的吹,风吹在身上,树枝划破脸颊,苏凡脸上没有一丝疼痛。
在灌木草丛中苏凡摸黑钻来钻去,四处张望。
天渐渐的亮起来,苏凡一滴露珠也没有收集到。他又急又懊恼,狼狈不堪的回到楚幼琴的住处,坐在楚幼琴床边的地上,趴在床上,抬着头望着楚幼琴苍白的脸。
“丫头,苏哥哥无能,苏哥哥真笨,一点事都办不到……”苏凡懊恼自责说。
经过一整夜的奔波,苏凡已经有气无力了。他没有找到一滴露珠,恨自己无能。他重重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两下。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时的苏凡哭了,他的哭没有声音,只有眼泪像段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无能,他怕了。怕因为自己的过失和无能误了救楚幼琴的最佳时机。
要是楚幼琴有什么不测,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的。苏凡在内疚中握着楚幼琴的手流着泪,不一会儿就趴在床上了,就这样睡着了。
一整夜药师长老并没有休息,他翻看了很多有关用毒解毒的书籍。可是一摞一摞的书籍没有任何记载,药师长老也很累,他强撑着,伸了伸懒腰,揉揉眼,又继续寻找。
又一摞一摞的书看完,药师长老是真的支撑不住了,他瘫在书堆里,睡着了。
熟睡的药师长老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在四处云游,路途中巧遇一白发道士。
那个道士也是出来云游的,他们很谈的来,聊的很开心,就一起并肩做伴云游。
他们在一起无所不聊,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山脚下。
看见一个砍柴的农夫倒在地上呻吟,旁边还有一捆砍好的树枝。仔细问过才知道,农夫上山砍柴,遭遇毒蛇袭击。
没想到白发道士用嘴把农夫中的蛇毒吸出来,撕下来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农夫包扎。又从身上取出一粒药喂给农夫。农夫很快就清醒了,谢完道士的救命之恩后就离开了。
那个儿白发道士用嘴吸毒,自己也会中毒的,他不是不知道,药师长老诧异的看着白发道士。他好像没事人一样,东张西望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