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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最后,江凛问母亲:“是不是想我了。”
妈妈笑了,终于说心里话:“其实更想见见你心爱的人,光看照片太难熬,妈妈很想亲眼见见我儿子的归宿,见过之后,我就能彻底放手了。”
江凛笑问:“你之前没放手过?”
妈妈道:“等你做了爸爸,你就知道了。”
江凛脸又红了,不知怎么,一提孩子他就脸红,害怕分开南北半球都让妈妈感受到,仓促地说:“我会安排,要工作了,下次再聊。”
妈妈说:“不要给我吃空心汤团,妈妈记着的。”
挂了电话,看见云恩发来的照片,午饭后她们去买冰淇淋吃了,她肉痛地说:要命了,这个甜筒要五十块钱,王若要请我们吃,我不好意思,就自己付的钱,我中午吃的套餐才六十八呀。
江凛给她发了个红包,片刻后,云恩发过来亲亲的表情,说:大爷,夜里等你来啊。
他哭笑不得地收起手机,看了眼副驾驶上的资料,又不禁一叹,今晚,她又该哭了吧。
下午回到公司,江凛依然忙不停,这次峰会特别活动女鞋支持带来的影响似乎还在继续。
光是下午几个小时里,他们陆续接到一些演出公司和展会公司的电话,都有合作的意向,江凛和几位高层临时开会商讨,大家一致认定,不能为了多做生意破坏品牌定位。
他们可以接任何普通客人的定制,但关于商业活动、公众人物等等,展示出去的品牌文化和形象不能太随便。
结果又是加班,云恩从工作室头昏眼花地出来时,会议室里也刚刚散,这就快九点了,他们这些本该光鲜亮丽的时尚界工作者,其实在人后,也是一个个都累成狗的。
江凛走来,不顾边上有同事,就对她说:“等我一下,可以走了。”
同事们苦中作乐,起哄起来,有人喊着:“江总,我们什么时候能吃喜糖。”
夏云恩的脸扑扑红,一路小跑着走开了。
回家路上,云恩还在念叨中午那只五十块钱的甜筒,说一点也不好吃,什么名牌巧克力,她觉得还是麦旋风更好吃,再不行五十块钱买一盒梦龙,也比这个甜筒好吃,还能吃五根。
“王若这个人吧,熟悉了真的很好相处,很可爱很少女的,就是消费太高啦。”云恩说,“我觉得麦当劳的甜筒,就很好吃的呀。”
江凛耐心地听着,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快乐的啰嗦,有时单独开车,安静得他不得不打开音乐或广播,云恩在,心里就格外踏实和安心,哪怕她唠叨着自己完全不感兴趣的事情。
“有段时间,很红什么黑糖脏脏茶,就是牛奶加红糖加珍珠丸子。”云恩乐呵呵地告诉江凛,“孟筱要吃,我说浪费钱,自己在家里给她做,她不开心了好几天。”
说着话,他们四个人的朋友圈里,梁辰又晒晚餐了,云恩气得发了语音:“梁医生,你是找个了烧饭的保姆吗?”
接着她又自言自语:“不过我最近开始,会买下午茶吃了,大概没有债务,心里放松了。今年以来,除了要还你的钱,我几乎没攒起来什么,我家楼里的扫地阿姨跟我说过,钞票都是从嘴巴里省出来的,真的一点没错,你看一个甜筒就要五十块钱……”
江凛说:“你不是给筱筱买了个钱包做生日礼物?”
云恩想起来了:“对对,但是下半年就没有大的支出了,也挺好的。”她絮絮叨叨着,“就几年前,这种小单品孟筱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她以前的生活,比王若还要奢侈。”
他们很快到家了,梁辰已经在群里嘚瑟好久,但江凛说,梁辰还是很爱惜孟筱,他以前和不认识的女人烂醉的照片也会往朋友圈、i上发,最近几乎消失了,顶多在他们四个人的群里蹦跶。
“他在乎筱筱呀。”云恩很开心,“梁医生真是好人。”
江凛凑过来,帮云恩解开安全带,问道:“我呢?”
云恩直接猛亲一口:“最好最好最好的。”
夏云恩的快乐,有一部分来自她会让自己变成鸵鸟,但江凛不认为这是消极的状态,她会选择屏蔽一些事,选择分散一些心情,来让自己保持快乐的状态。
江凛曾想,云恩仿佛重新回到二十岁,重新把最欢脱潇洒的青春岁月过一遍,如果真是这样,他愿意陪她疯一场。
“累死我了……”回到家,云恩舒展身体,“还是家里最舒服。”
她指挥江凛去洗澡,自己挽起袖子冲到厨房,今天不能再吃速冻水饺了,那会抑郁的,美食和卡路里带给身体的幸福,是无法取代的。
江凛出来时,已经有蚝油生菜、花菜炒肉片、虾仁滑蛋和酸辣汤,云恩说:“我累了就想吃辣的酸的,你要是不喜欢,自己冲个紫菜汤吧。”
米饭还在蒸,云恩迅速去洗澡,等米饭蒸好,她正好坐下吃。
江凛今晚没克制食欲,吃得很香,连酸辣汤都喝了一碗,云恩笑眯眯地说:“江凛小朋友今天吃饭真好,要长高啦。”
饭后,她哼着歌收拾碗筷,把多的菜装了便当明天中午带饭,吃饱了心情格外好,可江先生忽然在身后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谈,来客厅坐。”
江凛做好了心理准备,会被云恩责怪他自作主张、多管闲事,怨他擅自去打听妈妈的过去,他做好了接受云恩所有的怒意和生气的准备,但等他说完白天的事,云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