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清浅望着女人深深一笑。
女人莫名觉得宓清浅这个笑,笑得太过于渗人,就好似有一条毒蛇缠住了她的脖子。
所有人都等着看宓清浅的笑话。
要是她说要呢,要那个钱呢,那她就是没什么见识的贱人,要是她说不要呢……虽然所有都觉得她不可能不要,要是她真不要,没人给她新礼服,她就这样穿着这一件等着酒会结束吧。
宓清浅看着女人。
女人硬着脖子说:“怎么了?你是要还是不要?”
宓清浅笑着,手一伸,女人以为她要打自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嘶。
所有都瞪大了眼睛看她。
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露出来,不少男人眼睛都一亮,那一件长裙瞬间变成了短裙,她手里拿着的那一块布条,她身上还沾了点红酒。
宓清浅将手里撕下来的布条缠在腰上,正好遮住了礼服上那一点红酒污渍。
一条长裙被宓清浅穿得优雅,而如今身上这条“短裙”让她浑身都透出一个媚字,好似一点显露就将她那遮掩起来的妩媚暴露出来,腰间的布条随着她动而动,很美。
她抬起头,微微勾唇,整张小脸天真而又妩媚,两种相矛盾的感觉却在她笑中融合。
很想让人将她揉在怀里,然后想怎么样怎么样。
不少男人凑在一起,说了些什么,笑起来,笑得不怀好意,心里已经想到之后的事情。
宓清浅就只是看着女人,她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的处境,可她眼眸也是别人触及不到得深,好像深,仔细看,却更深,还要深。
女人对视上了她的视线,心咯噔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宓清浅会做点什么,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
女人稳下心神,之后便是得意,她从未受过周围比自己咖位还高的那些人的注视,她心里有些暗喜,她敢肯定她这样戏弄了这个女人,别人心里多多少少看笑话的意思都有,说一定她再做点什么,还能惹着一些前辈高兴,甚至取悦一些制片人或者导演。
宓清浅这个人出名出得太惹人眼了,道了不少人的道。
“怎么了?你不要?”女人挑衅地问。
宓清浅不说话。
苏情匆匆赶过来,看见宓清浅的裙子就知道出事了,她站到宓清浅身边,试图帮她挡住一些猥亵视线。
女人见宓清浅不说话,更加嚣张,“我听说……你还是高材生,连戏剧学院的校长对你特别优待是吗?不知道高材生有什么能力能让戏剧学院的校长都格外看重呢,会唱歌吗?会跳舞吗?要不你给大家表演表演,跳一曲怎么样?”
周围的人发出低低嘲笑的声音,有人还拍了拍手,小声说:“跳一个。”
苏情听着女人的话,看着周围人戏谑的眼神,所有眼神都把宓清浅当做一个玩具,一个供人笑话的猴子看。
她气得直抖,大声说:“你又会什么?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