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瓦屋道。
另一个守卫说道:“都怪这厮与我们大金毛狗一样,贪吃经不起引诱。”
杨轻一看这阵势,连忙说道“在下杨轻,各位高抬贵手,我们只是来找慕容小姐,无意冒犯各位,请行个方便让我们见见慕容大人我们只来求证个事情。”
“谁要见我阿”慕容垂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现场。
用那鹰般的眼睛将杨轻打量了一翻。
杨轻被他看得发怵,被他这样一看仿佛自己立刻变成案板上的一块猪肉。
半晌说道:“好,你就是杨轻,我家音儿,口口声声,念念不忘的人,却是这样一个平庸无能之辈,今日你们擅闯我府,已是死罪,但念在音儿情份上,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接下我三掌不死,便可走出镇国府我还会告诉你音儿去向。”
慕容垂本想让弓箭手将杨轻乱箭射死得了,也好断了慕容音念头,但是又怕将来慕容音责怪于他太狠心,故让对方接下三掌受内伤而死,只要不死在镇国府慕容音将来也怪不上他,想到这里他心中暗自叫妙。
刘弓此时瘫倒在地已是全身不得动弹,但意识却完全清醒,深知慕容垂的‘九阳掌’刚烈如火,就算刘弓来接三掌也只有五成把握,何况杨轻这一个只懂初浅功夫的毛头小伙,就算不当场暴毙也得五脏尽毁。
杨轻自从在灵山书院的溶洞吃了那顿虫子饭,体力倍增,感觉有使不完的劲,似乎接下三掌也无妨。
于是说道:“我听闻我父样曾说过,慕容家九阳掌,和伏牛山的阴风掌乃是江湖双绝,小人自是不敢但是事出无奈,今天就冒犯了。”
说着杨轻身展‘梅花势’以待。
慕容垂也不客气暗气提丹田,周运小周天,“嗖”的一掌发出
杨轻竟然以身体硬杠。
“嘭”的的一声,杨轻竟然没有被打飞。
慕容垂这一掌只用了五成力,怕一掌将其当场打死,将来在女儿里不好交待。
但是心想这小子还有点底子。
这第二掌他不敢怠慢,加大三成力。
“嘭”的一声,这次杨轻有点松动,不过却仍没有多大异样。
慕容垂对自己武功向来自信。他相信杨轻虽然扛住两掌,但是他相信杨轻的奇经八脉已暗中受伤。
只需给他再发一掌,半月之内他必因五脏受损而死。
“音儿”慕容垂突然向着远处叫道。
杨轻一听音儿两字,立刻分神向四周环顾。
“嘭”的一声这一掌结结实实将杨轻打翻在地,头还撞倒了石柱。
一时间血流如注。
他急忙扯下自己的衣角包住头部,以免失血而死。
原来这慕容垂使诈让对方分神之际,在对方没有防备之时立刻发掌偷袭得手。
这些全被刘弓看在眼里,心想这老狐狸也太顾面子如此欺侮后辈小生,一定要替宣传出,让他名声扫地才行,只是今天还能不能走出这镇国府实在难说。
这时,杨轻已挣扎站了起来道:“我已接你三掌,可否告诉我音妹现在何处。”
慕容垂道:“老夫绝不失言,你既已接下三掌,我定当告诉你,你听好了,为了大宋与西夏国的和平,边境百姓的安宁,圣上已将音儿远嫁西夏王子,并被西夏王封为南妃,这也是我慕容家的荣耀,你一个杀猪的何必这么执着,杀好你猪,别再去纠缠于她了。”
杨轻听到远嫁西夏,已心如死灰,万念俱灭,只此这一句却胜过刚在三掌的重击,他呆如木鸡跪地不起,眼泪却不争气静流脸颊,加上刚才头部伤口开裂,血水又迸裂而出,血水混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慕容垂见此情景道:“你若真心爱他,你就不应该再去打扰她的生活,你该远离她。”
杨轻嘶哑叫道:“是我自做多情,我配不上她,给不了她这种幸福,慕容大人请放心,我杨轻虽贱,我绝不再见她了。”
慕容垂道“你终于醒悟就好,带上你的朋友回去养伤吧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这前快点离开。”说着将一瓶麻狗灵的解药丢在地上,扬长而去。
杨轻将解药赶紧喂与刘弓。
不一会儿,刘弓苏醒,两人相互搀扶从原来的狗洞爬出镇国府。
这时刘弓仍然不忘那只被他打死的金毛大狗说道:“杨兄弟咱们把那死狗稍上,拿回去炖成一锅,放上姜片,大料,八角茴香。”
见杨轻不语。
于是开解他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有材烧,一个慕容音丢了就丢了,我都不伤心,你还伤什么心。我敢说慕容小姐绝对对我有意思,只不过我现在对她远嫁西夏很失望,我已经对她不感兴趣了。”
杨轻擦干眼泪道:“你现对那只死狗相当感兴趣了。”
刘弓道:“早知道你这么看不开我就不带你来了,你把那大狗带上,我回去教你一套泰山拳法,我看你基本功夫不错,只是少了师傅教。”
杨一手扛起那只大狗,一手搀扶着刘弓二人一瘸一拐的往西行去。
刘弓道:“杨兄弟,朱家镇在东边,咱们往西边走干嘛?不回朱家镇了?”
杨轻道:“不回了。”
刘弓道:“那去哪儿”
“去西夏”杨轻道。
刘弓道:“不是说好不去找慕容音了嘛?”
“是的不找她”杨轻冷冷道。
刘弓道:“那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