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慕容音闺房。
慕容音紧急召集秋惜秋紫相讨对策。
秋惜秋紫听明白慕容音的意思后,纷纷说道愿意替小姐舍身去西夏。
慕容音道:“你们二位从小跟随于我,情同姐妹,我又如何忍心让你们二位前去西夏遭罪,况且易容前往,不知能瞒得住多久,这易容之术,你二人也皆不会。”
秋紫性情刚烈急躁,一心要报慕容家的恩情,心急说道:“小姐我心意已决,你就让我去吧,易容一事,听说老爷门客中一个叫朱面的门人极善易容,我这就去找他。”
秋惜也不甘落后道:“小姐还是让我去,我心丝细密,向来小心,不易暴露,既然是舍身为国为家,就不能落下我秋惜。”
慕容音听二人此言,声泪俱下说道:“都是我惹的祸,却让你们去扛,要不……还是我自己去扛吧,只是……那杀猪的杨公子就拜托两位照顾了。”
说完三人哭作一团。
“在下朱面求见”正在三人号啕大哭之际,却听见外厅有门客求见。
慕容音急急擦去眼泪,立即到外厅会见门客朱面。
朱面道:“我承慕容家的恩典,在此散居十年有余,未曾建功今闻小姐有难,用得到在下,在下朱面就是肝脑涂地也要报此大恩。”
慕容音道:“朱先生,实在客气了,你能为此出一分力我甚感高兴。”
朱面一听到“出一分力”便面有不悦道:“此次我当决定出十分的力为慕容家脱过此劫。”
慕容音心里极没有底说道:“先生此事由你计划按排,是生是死,全看先生的。”
朱面道:“西夏之行,小姐与秋惜秋紫姑娘一同前往,本人人头担保出不了半点差池。”
慕容音虽然听闻朱面易容十分了得,但是却瞧得他十分风儒俊朗眉宇中透出一股秀气,年纪也不算太大,不知道是否靠得住,就在这暗自为难之际。
“小姐一定在猜测在下的能耐”朱面道。
慕容音道:“朱先生过虑了,只是这事十分重大,关系到家国事体,我等要格外小心才是。”
“小姐请稍等片刻”朱面转身进入内房。
倾刻从内房走出一位清新秀美,端庄又不失妩媚的女子。大家定神一看,这不是正是慕容音吗?
外厅之中竟然有两位慕容音。
只见其中一位慕容音说道:“朱先生果然是易容第一人,名不虚传。”
另一位慕容音也用一样的神情语调说道:”朱先生果然是易容第一人,名不虚传。”
秋惜秋紫看得目瞪口呆,无论从神情,细微的语调以其少女轻盈步态,别无二致,达到以假乱真的境界。
另一位慕容音说道:“有朱先生分担此事,我等十分有幸,请恢复原本貌吧。”
只见其中一位慕容音眨眼之间就不见了,再定神之时却见到的是朱面如同戏法般出现在大家面前。
秋紫道:“朱先生易容术真是神鬼莫测。”
慕容音道:‘’好,就依朱先生之见,我等三人前去西夏,到时随时应变,伺机而动。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时有家丁在秋惜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秋惜马上附在慕容音耳边轻声道:“老爷派冷副尉把左青抓回来了。”
慕容音道:“人在何处。”
“后院地牢。”秋惜说道。
慕容音道:“我立刻去见父亲,让人赶紧把左青放了”
这时朱面道:“依在之见,此时不应去,此事全由左骑尉而起,此时去,不但救了不他,反而火上浇油,令尊一怒之下把左骑尉杀了。”
秋惜非常担心道:“朱先生说得极是,小姐,我们不如暗中保护他,再做打算。”
秋惜一向暗自对左青心有所许,喜欢他的耿直,忠义,平日里时不时去送点糕点,水果给这左青,但是这左青也从未觉得那里不对,觉得挺好,只当她是小妹妹给看家护院站岗的大哥送东西吃而已,而且他每次都将东西先分给手下的虾兵蟹将们吃。这左青只是觉这秋惜人挺好,却也没有别的想法,他到是对慕容音却时刻在意,碍于身份,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表于,只在暗中远远的看护着她,直到那日慕容音被哆噜王子戏耍,他忍不住怒火挺身出手,结果弄出一个这么大祸来。
慕容府后院地牢中。
牢内戒备森严,壁灯如豆,灯光昏暗。
左青面壁而立,右臂血迹未干。心中暗自埋怨自己的鲁莽,牵连了慕容一家。自己也倒无所谓,只怕心头之人……………。
“左大哥”一个倍感亲切熟悉的声音响起。
左青定睛一看原来是秋惜姑娘,见她手中提着一个精美的食盒。
将食盒从牢间隙中递了进来。
打开一看,三样小菜和一壶女儿红,另外还有一包桂花糕点。
左青道:“秋惜小妹,真是劳烦你了,还给我带了酒来,这桂花糕还是那么香。”
秋惜说道:“平时里还劳烦得少吗?多这一次也无妨,只求你没事才好。”
左青忙捂住自己的右臂伤处道:“我不是好好的吗,会有什么事,慕容大人不会杀我的,你放心好了。”
秋惜眼尖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又看他左手捂住右臂伤处立刻明白。
赶紧心急说道:“把你的手拿开让我帮你包扎一下。”
左青嘴硬道:“那有什么伤,谁还能伤得了我。”
秋惜道:“你宁愿将血流净而死,也不想让我帮你包扎伤口,果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