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门开了!
一个男人目光呆滞,坐在轮椅上;他竟然带着一个白色的口罩。
痴痴地望着走廊里的常生。
“你好!”
常生向着他微笑。
男人死死的盯着他,双手在颤抖。
“他不会说话,不好意思!”
女房东匆匆地跑上来,走进屋内,关上门。
姊妹村舍?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女房东应该是有个姐妹的,她是否在屋内呢?
常生打开房门,躺在床上。
一个断了腿,带着口罩不会说话的男人;一个奇怪的老板娘,还有一个没有出现的姐妹……故事越来越精彩了。
“咚咚咚……”
常生敲响了隔壁房东家的门。
“什么事?”
女主急促的脚步声,一脸惊恐。
“哦!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用这个热水器,能麻烦帮忙调一下水温吗?”
常生确实是搞不来那个热水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时俱热一时俱冷,受不了。
他顺便往屋内瞅了瞅,只见那个男人背对着大门,垂着脑袋;似乎非常恐惧时间的流逝。
“热水器打开开关半个小时之内别放水,半个小时之后就好了!”
女主听了常生的话,渐渐放下疑虑;她眼神无力,可以看出神经异常敏感和脆弱。
“谢谢!大哥怎么啦?”
常生微笑,若无其事的指着屋内的男人,随口问道。
“早些年不小心开车撞断了腿,后来又得了病!”
估计这样的问题被问得太多,女人不暇思索话就从口中说了出来。
“那口罩?”
常生指了指自己的嘴,试图得到更多得信息;随便看看女主得反应。
果然,女主脸一沉,拉下了刚才还温和的脸。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去做饭了!”
“砰……”
说完,关上了门。
出乎常生的意料,这个屋子生意还不错;不久后,隔壁的单间住进来一对情侣,欢欢喜喜进了屋。
话说如果有鬼,这里应该不得安宁才对!
可是并非如此;一切看起来似乎安宁和谐——除了那个神经衰弱的老板娘和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
还有那个未出现的姐妹。
常生洗了个澡,趁着天还没黑;出去吃了点烧烤,喝点啤酒,然后四处逛逛“小三村”!老头配美女,再加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孩,确实是这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如此,怎么可能没有恨的滋生?”
常生叹气,爱情的滋味,突然在他眼中变得如此可笑。
上半夜,房东一家异常的寂静;而隔壁的单间,激情如火。
常生真心没有这个心情偷窥什么,但是小情侣的单间刚好搁在房东的屋子和自己的屋子之间,不瞅还不行。
“要知道这个格局,当初租那个单间好不得了!”
这样自己一心观察隔壁的动静,免得分心上火。
真正的恐怖在十二点之后来临:
突然,黑暗中的女人爬了起来。
而一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开始瑟瑟发抖,恐怖笼罩在他的眼神之中。
那绝望的眼神,几近干涸;闪烁着无力的泪光。
常生虽然见多了世间的悲惨,但是此刻看到男人那生无可恋的眼神,还是深深的触动了他的内心。到底是什么样的恐惧,让他吓成这副模样?
女主似乎很漠然,她估计是已经习惯了这样了这样的场景,身心已经完全适应。她爬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医药箱,轻轻的打开!
里面琳琅满目,剪刀,钳子,酒精,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还有线……
“这是要给男人上药?这半夜三更的上药,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操作!”
常生内心嘀咕,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他真心不忍继续往下看下去。
女人拿下了男人的口罩!
天呐!
虽然常生心理素质十分过硬,但是仍然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心惊肉跳。
那乌黑的嘴唇,密密麻麻的针孔,像两片腐烂的香肠挂在男人骨瘦嶙峋的脸上,及其惊悚。如果不是心里素质过硬,常生立马要吐。
这是人类最恐怖的酷刑!
活封!
女主还是颤抖了,虽然她经历了许多次。
她的脸上,看不出血色,那空洞无力的眼神如同死灰,绝望而残忍。
她一针一针地把男人地嘴缝上,眼泪轻轻地流;男人双手紧紧握着轮椅的两侧,强忍着剧痛,无力的颤栗。
除了气息诡异紧张,没有任何撕心裂肺的哭泣和交流的声音,男人只是颤抖,颤抖……
缝好了!
男人的嘴像块被补丁粘上去的破布,黑色的血液流满了他的下巴,顺着脖子滴落!
那是什么?
可能是场面过于惊悚,常生注意力全部放在男人的嘴上,他竟然没有发现女主房内的结婚证下,竟然有双凌厉的目光。
一个孩子?
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孩子?
她是鬼!
那阴森的表情,泛绿的额头,没有黑眼珠的眼睛尽是白色;她,是个侏儒症病人。
常生似乎明白了!女主的姐妹,可能是个侏儒症病人。
看她的身高,只有一米四左右;如果抛去恐怖,她确也生得不失漂亮。
墙上挂着结婚照,是女房东和这个男人的。照片上,郎才女貌,男人西装革履,女的一身长纱,脸上都洋溢着美好和幸福。
这或许的赤裸裸的讽刺,几米开外,男人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