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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苦着脸离开,五小姐才回曼城一个月,之前一直在北原城,他怎么可能一晚上就能查到。
人都下去后,曼盛琛才强撑着身子走向床榻,累得手都抬不起来的他,以为很快就能入睡,可偏偏脑海里一直浮现那抹倩影,久久不能入寐。
想到她,又想到了什么,对着床顶说:“随风,去找个干净的女人过来。”
暗卫随风凌乱了,王爷这都剩半条命了,还有心情折腾他吗?
但主子的话他岂敢不听,加之方才好像坏了主子的好事,所以快速的出去了。
一刻钟后,随风带了个美人回来,“爷,这是楼里新来的姑娘。”
新来的自然是干净的。
“你先下去。”
曼盛琛伸出手撩开床幔,让女人过来。
随风一脸懵逼,王爷不是折腾他,是折腾他自己,咻的一下他退下了。
那速度让曼盛琛都觉得好笑,美人已入幔帐,见到那张颠倒众人的俊脸,眼中盛满兴奋,语气充满期待,“大爷,让奴婢来侍候您吧。”
曼盛琛像往常一样把美人往怀里搂,可一刻钟过去,他的兄弟还是没反应,两刻钟过去还是没有。
他烦了,抬手往那女人的后劲劈去,人软趴趴的倒了下去,他对着床顶喊:“随风,人赏你了!”
随风:……
主子还是折腾他!
温国公府
温暖翻墙回屋,两个丫鬟小幽和小疯已经在屋里急疯了,见到她回来都急匆匆的迎上来,“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小幽心细看见她额头上淤青的伤口,担忧的问:“小姐,你额头怎么了?”
温暖心中滑过一丝暖流,“没事,撞了一下墙而已。”
“是墙撞了你吧,这么个大包!”小疯惊讶道。
温暖好笑不已,“对,是它先动的手。”
见府里气氛有些不一样,又问:“我爹,知道我出去了吗?”
小幽去准备热水,小疯关上园子的门,“老爷没回来,估计今晚又要在宫里留夜。”
难怪,要是温品衡知道自己爱女不见了,还不把这皇城翻一遍。
南曼皇龙体抱恙,温品衡身为镇北将军,一个月前从北原城调回皇宫当御林军统领,皇上信他,让他守卫龙鳞殿。
温国公府老夫人和国公夫人,一个月前,跟随太后前往钟灵寺为皇上祈福。
原身跟温品衡回来时,她们已经出发了,这温国公府现下只有大伯温国公,他爹和堂哥。
大伯和堂哥不会管她,也就是说,温国公府除了这两个丫鬟,其余的人都不知原身今晚出去了。
小疯边给小姐拆发簪边天真的说,“那世子爷人怎样?”
人怎样?
温暖好能说原身连那顾一飞面都没见上就被迷晕了吗?
可她理智还在,“不怎样,就一人渣。对了,我今晚出去的事,你们谁也不能告诉。”
“老爷也不能说吗?”这话是备好水出来的小幽问的。
“对,谁也不能说,记住了。”
“是,奴婢记住了。”
小幽和小疯还没见过自家小姐这么严肃的一面,当下也认真起来了。
洗漱后躺尸的温暖,久久不能入寐,主要是太激动了,又觉得太难以接受了。
穿越这种神奇又玄幻的东西,既然发生在她的身上。
原身撞墙而已,其实她有必要帮她报仇的,虽然没被玷污了,可那也是强/奸未遂,再说,要不是她穿过来,这副尸体估计都被人糟蹋,所以这仇她记下了。
其实她在街上晃了很久才决定回温国公府的,被曼盛琛拒婚后,她又想到要离开这里,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潇洒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可走了许久,发现天大地大,她却不知去哪,初来乍到的一个弱女子,不知要如何生活下去,更别说潇洒了。
所以潇洒的日子,还是以后再说吧,百感交集心思百转后还是回来了,回来当个国公府的小姐。
原身的性子大大咧咧毛毛躁躁的,但却是个心底善良的姑娘,而她的性子也开朗,可做不到原身那样没心没肺。
日子久了,难免会被身边的人发现,所以还是早点嫁出去,找个新环境,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温暖侧了一下身,发现床头上有一本名单,这是堂哥知道她要挑夫婿,生怕她不认识曼城的权贵公子,给她准备的。
还带来了一句话:温国公府的女婿,只能在这些人当中挑,不然有份,损了温国公府的颜面。
第二天,温暖在原身衣橱里挑了好久,终于选了一件她还算满意的裙子,让小幽侍候更衣时,多嘴说了一句。
“让府里绣娘多做几套这种衣服,最好是颜色浅一些的。”
原身喜欢闹腾,衣服颜色也是鲜艳明亮,而她感觉太张扬了,太鲜艳的颜色跟她不搭,毕竟过了飞扬跋扈的年纪。
巳时
温暖领着小疯出府,马车停到城东一酒楼前,温暖在小疯的搀扶下,顺利的下了马车,抬眼望着上面字体霸气的四个大字如归客栈。
走进去,店小二在打扫,掌柜在打算盘,她走过去温声道:“准备一间上好的雅间。”
掌柜无奈道:“姑娘,我们这还未开始开铺。”
“进门都是客,掌柜不会把我请出去吧!”
温暖知道做生意的,每天第一个客人都很重要。
果然,掌柜无奈的笑了,给一旁的小二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