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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梅到了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被人将计就计摆了一道,所以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以免被老夫人怀疑,被这克星抓到什么把柄。
临走之前,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温沁,这才跟上老夫人的步伐。
温沁虽觉得奇怪,可夫人都没说什么,她也不敢多嘴了,只是心里的疑惑挠得她抓心抓肺。
明明给这贱人下药了,明明管家儿子也进来了,没见到他出去,也确定他们在欢/爱。
可为什么进来时,见到的不是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而是人家睡眼朦胧的一幕。
那管家儿子去哪?
她不是中药了吗?
怎么还这么清醒,脸色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温沁带着不甘,带着疑惑,心不在焉的跟在白雪梅身后走了。
等人都走后,小幽咚一声跪在温暖床前,伏地认罪,“我们护主不力,还请小姐责罚。”
“怎么回事?”温暖霍地直起身子,看向小幽,对于她跪着觉得别扭不已,“你站起来说。”
“是。”小幽站起来后,依旧低垂着头,“我跟小疯都被迷香迷晕了,要不是王爷的人,我们这会儿还在昏迷中。我们护主不力,还请小姐责罚。”
这时,一身狼狈的小疯也匆匆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温暖,踌躇了一下,又低下了头,这种事她还没遇到过,今晚真的把她吓死了。
“唉……”温暖轻叹了一声,她来这也半个月多了,跟她们相处得很好。
她从来没把她们当成下人,是把她们当成朋友对待,她们侍候自己,她也是把这当成她们的工作而已。
这下看着两人自责,她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忙开口安慰道:“你们不用自责,是我们太掉以轻心了。
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我们都没有防备,这事也正好给我们提了个醒。
以后,我们得处处小心了,过几天过去安王府,处事更加要小心才是。”
“是,奴婢谨遵小姐教诲。”两个丫鬟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认真的听着教导。
小疯始终气不过,小声的嘀咕,“那七小姐真是阴毒,既然敢火烧我们暖玉园。”
想到了什么,又抬头问温暖,“小姐,她为何要烧厢房,她要是想害你,不应该烧寝房吗?
还是放火的人眼神不好,以为厢房是您的寝房?”
为什么?
不就是想让老夫人看到她和别人苟且,让她被世人唾骂,甚至浸猪笼吗?
但有些事,她们不知道,温暖也不想让她们知道,免得她们更加的内疚。
“以后,你们不仅要提防她,还要提防大夫人知道吗?”
直觉告诉温暖,这些事,白雪梅也有份参与,只是她躲在背后而已。
“为什么?这些事不是七小姐弄出来的吗?”这话是口直心快的小疯问的。
但温暖细心的回答了,“你想想,我在府里住这么久了一直都没事,温沁也没动手。为何大夫人一回来,就出事呢?”
想到那个白雪梅,温暖就头疼得厉害,间接害死别人的女人,就单单这一条罪名,她和她的结,这辈子都别想打开。
“对哦。”小疯觉得小姐说得很有道理,“那我们以后就把大夫人也当成敌人。”
敲打过她们,温暖就摆摆手,打发她们,“折腾这么久,我也累了,你们也回去歇息吧!”
“是,奴婢告退。”小幽走之前,又回头说了一句,“小姐,奴婢就在侧房,您有事喊奴婢就行。”
曼盛琛等两个丫鬟走了,这才翻窗进来,自然而然的开始脱衣裳。
可床上的人既然在发呆,“在想什么呢?”
温暖还是望着床顶,但她回话了,“人心。”
“嗯?”
曼盛琛光着膀子,凑近她轻声的疑问。
温暖这才回眼看他,却被这一幕给气炸,可转念一想,她要是出口骂他,他会不会取笑她,人家不过是脱了衣服想要她换药而已。
想到这,温暖就气哄哄的下床了,走到不远的桌边,拿起他的好药,认命的给他换药。
曼盛琛就喜欢看她,一副恨不得打他,又奈何不了他的模样,可爱俏皮的很,他就没见过这么灵动的小丫头。
温暖给他换药时,还是忍不住问了,“你说,祖母怎么惩罚那个丫鬟?”
“后宅处置人,无非就是杖毙以儆效尤而已。”
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听得温暖心里有些异样,“人命在你们这些权贵眼里,就是这么的不重要吗?说杀就杀,说打就打。”
曼盛琛从她语气里听出了怜惜,心里叹息了一下,到底是个涉世未深心善的小姑娘。
不知世态炎凉,不知人心险恶,更不知皇权世道的残酷。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不然你以为为何那么多平民想要出人头地。
苦读数十载,就是为了考取功名,多少士兵拼死杀敌,就是为了那军功,从此仕途畅通。
谁都不想自己一出生就是,人如蝼蚁命如草芥的贱民,可奈何世间大部分都是贱民。
所以他们不停的往上爬,想着自己当权贵不被人欺,想着以后自己的后代,一出生就是权贵。
而那些权贵,他们有着平民没有的权势,他们为何不用自己手上的权势?
这就是那么多人贪婪权势的目的,都想成为人上人,所以说出身对一个人是多么的重要。
你应该庆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