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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瞧着王爷不信,又开口举例起来,“小姐以前把一个只是咳嗽的士兵,治成了发热三天三夜未退,要不是刘大夫发现的早,那士兵估计早就死了。
从此之后刘大夫就不让小姐碰病人了,外伤都不行。
可小姐就是喜欢给人治病,军中士兵不行,她就把主意打到了身边人身上。
一次老爷右手臂被划伤了,只是一个小口而已,可拗不过小姐,所以给她医治了。
结果整个伤口开始溃烂,那只手都抬不起来了,还是刘大夫善后的,不然老爷的右手可能废了。
自那之后老爷受伤生病了都不敢跟小姐说,还有二少爷小少爷,府里的下人们,也未能逃脱小姐的魔掌。
所以种种现象表明,小姐还不算是一个大夫,不过小姐自老爷那件事后,已经准确认识到自己的医术了。
她能医治的才动手,不能的绝对不会逞强的,所以王爷不必担忧。”
“……”曼盛琛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来他还是高估这丫头。
能把一划伤弄得整只手差点废,那他这一身伤,会不会被她医治得全身都废了。
“善哉,善哉!”温暖默念了两声,这些事都是原身做的,与她无关啊!
可瞧着这男人明显被吓到,她才开口安慰,“你别听小幽乱说,我爹那只手,是他不听医嘱乱吃东西,所以伤口发炎发脓了。”
这件事,她在原身的记忆中,特别深刻,原身也是冤得要死,也是因为这件事,她不敢踏上医学的道路了。
小幽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她这不是给王爷打个醒吗?
王爷这一身伤要是有个什么,别赖小姐的医术,她可是跟他明着说,小姐医术不行的。
所以,王爷要是聪明的话,就赶紧去找大夫看一下吧,别到时真出事了,才后悔。
“王爷,喝药吧!”
“我来吧!”温暖念着曼盛琛肩膀上有伤,不能太过用力了,所以把人半托着,一手拿着药碗喂他喝药。
曼盛琛半想自己来的,可闻到她身上那香甜的味道,他无耻的放弃了。
就着喝完一碗药,才好奇的问:“这药怎么是甜的?”
温暖也没瞒着他,“这药是我自己调制的,我不喜欢喝苦药,所以自己调出来的药都甜的。
对了,现下天气炎热,你这些伤口最好一天一次换药。
还有,我这些外伤药,药效都只是一般的药而已,你要是有更好的外伤药,可以用自己的。”
最主要的是,她这里的外伤药真的不多,本来只是为盛亦然准备的,这下又得重新为他准备了。
“好。”曼盛琛点点头,他一向待自己好,他那也确实还有世间难求的外伤药。
小幽收拾好一切后,便告退,“小姐,奴婢在外间,您有事喊一声就行。”
温暖摆摆手,这也没她的事了,而且她在,曼盛琛也不自在。
人走后,寝房里只剩下两人了,温暖困得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的问他,“你那侍卫呢?”
“找如风做什么?”曼盛琛仰头看着,那双因含有泪水,在烛光下折射出闪闪发亮的水眸。
“把你带走啊,我要睡觉了。”
“本王今晚在这住下,明早一早便走。”
“不行,我这还未嫁给你呢,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虽说两人订婚了,可婚礼还没举行,温暖可不想被世人耻笑,说什么婚前失贞什么的。
“可本王今晚只有你这去处了。”曼盛琛想过了,他今晚不在王府,留宿花楼这条路已经行不通了。
“我管你!”温暖说什么也不会答应,“还有,记得把诊金给我。”
“诊金?”曼盛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帮你包扎伤口,还用了不少药材,这些都是钱来的,费时费力的,不要你诊金,你当我活菩萨?”
“本王当你是永安王妃!”这女人,这是要气死他吗?
“当你王妃又没钱收!”
“你这是掉钱堆里了?”
“你就当是。”这世道,钱才是王道,温暖可不傻。
“多少?”曼盛琛无奈的问,她都承认了,他一大男人也不好不给,加之确实是她医治的。
“你身上两个大伤口收你一万,三个小伤口打个折也算一万吧,总共诚惠两万两银子。”
“两万两?你这是打劫,你是劫匪吗?”曼盛琛瞪大眼,怒瞪着她,这是趁你病拿你命吗?
“我比劫匪厉害多了,你不知道我是灭匪的吗?”
温暖可是记得,原身经常跟在温品衡身后,去一边山贼,劫匪多的地方灭匪。
得了,曼盛琛说不过她,人家是镇北将军的嫡女,也是灭匪侠女,他还能说什么。
要知道,她十二岁就被皇上在朝堂上夸奖了一番,得了不少赏赐物,而赏赐的由头就是剿匪有功。
“明早本王让人送银票过来,但今晚,本王要在这。”
“不行,你……”温暖话还没说完,后劲一痛,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曼盛琛以为一人退一步,可谁知这丫头这么倔呢,无奈之下只能动手了。
身边软绵绵的身子倾斜下来,他伸手扣住她的肩膀,艰难的移动身子让出一个床位。
曼盛琛被她脱得只剩下亵裤了,所以这会儿,他把薄被盖在她身上。
侧着身子单手搂着她,两人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温香软玉在怀,曼盛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