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软肉被那双柔软无骨的柔荑轻掐着,曼盛琛并没有觉得痛,只当是挠痒痒。
垂眸望着一脸娇羞的丫头,只觉得心悸不已,这小丫头害羞起来当真是可爱。
他凑近她耳边,继续说着羞人的话,“爱妃怎么能说讨厌呢,宫里教规矩的嬷嬷,应该跟你说了,成亲后有些事必须得做吧。
反正嬷嬷跟本王说了,还教了本王如何侍候爱妃……”
“啊……不许说了。”温暖气得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再让他说下去,还不知说出什么荤话来。
可转念一想,又好奇问:“嬷嬷怎么教你的,是给你个通房丫头让你那啥吗?”
曼盛琛想开口说话,奈何这小丫头还紧紧捂着他的嘴,他只好伸出舌头抗议了。
手心被温热滑过,吓得温暖放开了手,怒瞪着面前的男人。
这男人还在真是……
随时随地的撩她,真是撩妹高手。
曼盛琛只觉得那圆咕咕的大眼,煞是可爱,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怒瞪。
继续没脸没皮的逗她,“爱妃说得那啥,是哪啥?”
“你说呢?”温暖继续瞪他,这男人就知道装。
“爱妃不说,本王又怎会懂呢?”
“你……”
温暖虽说不像这个时代的女人那样含蓄,可对着一个男人,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说那种话,到底说不出口。
转念一想又怼他,“不对,你这fēng_liú王爷,根本就不用人家嬷嬷教吧!
毕竟你早就姬妾成群,整日流连花楼,对那种事早就了如指掌了。”
温暖说到后面越说越生气,就连身子也远离了他,她本来安慰自己不在意的。
毕竟婚前男人fēng_liú些,也没什么罪大恶极的,这世间没有哪个男人不好色。
更别说他还是高贵的王爷,说不定早就又通房丫头了。
只要婚后忠心于她就行,可说到底她还是在意的。
这个时代又没有避孕/套,想到他跟别的女人那啥,她就没由来的觉得烦躁。
要不是知道他没暗病,说什么她也不愿意靠近他。
怀里的女人那疏离的态度,那酸溜溜的话,让曼盛琛哭笑不得,他伸手把人捞进来,任由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这时候再不哄她,她就真的生气了,所以他柔声低哄:“那万花楼是本王的产业。”
“与我何干?”温暖还是不想被他抱着,可又怕拉伤他的伤口,所以束手束脚艰难的挣扎着。
“啧……”曼盛琛轻啧了一声,又耐心的解释了一遍,“你第一次见本王的那个地方,是本王在万花楼的专用寝房。
本王有时也在那办公,所以才传出本王流连花楼的传言。”
“你的意思是,你在万花楼只办公,没有碰那些姑娘?”温暖停下动作,瞪着他。
“嗯。”曼盛琛重重的点点头。
“切,谁信啊?”温暖才不信呢,没有哪个男人不偷腥,而且那地方还是他的,她更加不信。
“唉……”
曼盛琛轻叹了一声,也不知今晚跟她闹得久了,还是两人相处的气氛太过温馨,让他不舍得打破,还是不想让她心生隔阂。
又或许是觉得,话都说到这份上,再多说一些也无妨。
所以他紧紧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自在的撇开了眼,幽幽的说。
“本王真没骗你,那些女人本王自始至终从没碰过。
不仅是那些女人,就连府里别人送的那些姬妾,本王也未曾多看一眼,更别说碰了。
除了母妃,你是第一个女的,不仅看了本王身体,甚至还碰了的,所以爱妃你得负责。”
温暖本就认真听他说的,可这男人说到最后,一副委屈又幽怨的模样,着实让她没忍住笑了。
想起那次给他去毒,男人耳根泛红,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甚至整个身子都泛着红晕,她当时就怀疑他是个雏。
可最后得知他是fēng_liú王爷后,也就认定他是怎样的男人了。
想到那次,脸上的笑,更灿烂了,可她还得问,不追究到底,她心里依旧觉得在意。
“为何啊?按理说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那么多诱惑?”
“……”曼盛琛被噎了。
他又不是深情至死的曼盛廷,这么多年来就清心寡欲的,守着心中的白月光,身边那么多如花似玉的美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虽不是那种纵/欲的男人,但到底是个正常男人,那种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他也想尝试。
年少时为了责任,整日守在边疆,除了领兵打仗,就整日整夜的苦读兵书,训练士兵,那时没肖想那档事。
回到曼城想要当个fēng_liú王爷时,却发现自己不行,他仍记得当时那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感觉整个人生都灰暗了。
他甚至不敢求医,就怕这种丑事被人发现,从此他抬不起头来。
那段时间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甚至心里都出现了问题,不想看到女人,因为一看到女人,他就想到自己不行这件事。
直到有一天,一个丫鬟想要勾引他,他彻底爆发了,亲手掐死了那个丫鬟,觉得还不解气,甚至把她的手脚活生生的扯了下来。
也就那件事后,曼盛廷发现了他的异样,而他也确实压抑得太久了,被他灌醉后,如实说了。
当时正好龙岩岛的长老,药一胜神医在南曼国,曼盛廷求他过来为自己诊治。
可那药一胜人是过来,却没给他把脉,而是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