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法问道:“你们的胜负如何?”
曾长生:“并未决出胜负。当时由我先发问,而那个问题,度慧师兄并没有能够答上来。”
“什么问题?”
曾长生道:“我问他,***死后是入极乐净土还是入十八地狱。”
度法:“***是谁?”
曾长生:“***……嗯……总之是我从西藏回吧认识的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度法:“网吧……我知道,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岂是出家人能去的地方?在那里认识的人,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此简单的问题,度慧怎么可能答不上来?”
曾长生:“网吧只是抽烟的人多一点,并不是什么藏污纳垢之地,我当然可以去了。至于***是谁……以后有机会师兄可以自己去问。总之我向度慧解释了***是做什么工作的之后,他却并没有能回答出我的问题。”
度法:“那他的问题你都答上来了?”
曾长生:“他并没来得及对我提问,辩法大会就被师父打断了。师父说山下有施主来反应有邪物出现,请师父去降妖除魔,师父却让度慧替他去,所以辩法大会就草草结束了。”
度法:“邪物?怎么可能?五台山是文殊披萨的道场,山上又有那么多贤者大能。等闲邪物怎么敢在这里出现?即便有邪物出现,定然是修为非凡,师父又怎么能让度慧独自前去?”
曾长生:“这我也不知为何。不过师父只是让度慧师兄去查看情况,并没有让他把邪物收服或者驱除,所以度慧师兄草草的准备一下,就直接下山了,而我就回禅房休息。直到晚上,师父命人叫我到他的禅房,说是有重要的事对我说。”
“重要的事?”
曾长生摆摆手,示意度法不要打断他:“师父在我进屋之后便交给我两封信,让我下山之后再打开其中一封,另一封让我带到天行大学交给校长方泰之。当我收好信之后师父长叹一口气,对我说他时常思念你我,最欣慰的是看到我回来。最遗憾是没能再见到师兄你……”
度法忍不住惊问:“师父为什么这么说?”
曾长生:“我也奇怪师父为何说那样的话。接着师父突然双眼爆红,气喘如牛,样子痛苦至极。我当时以为师父得了什么急病,就赶快过去扶他。谁知当我靠近之时,师父突然一掌打在我的胸口,我立时口吐鲜血,倒退好几步。”
度法:“你是说,师父禅房里,你的血迹是这样留下的?可……可师父为什么要打你?”
曾长生道:“我当时的惊愕是师兄你的千万倍,几乎忘记了疼痛,脑中空白一片,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只见忽然师父起身扑我面前,高举手掌向我的头顶劈下。”
度法:“啊!”
曾长生:“当时我已闭目等死,可师父那一掌却始终没有劈下来。当我睁开眼时,就见师父双眼已恢复正常,充满爱怜的看着我。我正要问师父究竟是怎么回事。却见师父转身一跃,重新坐到自己的蒲团上,接着猛然一掌打在地上,在自己周围激活了……激活了韦陀金刚护法阵……”
度法:“什么?这……这是为什么?”
曾长生突然仰头闭目,泪水不断的涌出:“当时师父身体不断颤抖,痛苦万分。似乎用全身力气对我大喊一声:‘快走!’。接着师父就双目紧闭,念起往生咒,可手决用的却是……却是……”
度法:“是什么?”
曾长生:“业火涅槃决……”
“砰!”
度法再也坚持不住,身体倒靠在小巷的墙边:“不可能!‘韦陀金刚护法阵’是佛门弟子闭关突破或者拒敌保命的紧要关头才可能用到的阵法,阵法一旦启动,预设的时间不到,不仅外界事物不能进入,里面的人也无法出来。由于阵法过于强横,其代价是布阵之后要失去大约五年的修为。而业火涅槃诀是……是佛门弟子被邪魔入侵心智无法自控之前,与邪魔同归于尽的最后手段……师父他……师父他修为高深,就连仓央德玛大活佛都说师父可能是当世佛门第一人,哪种邪魔能入侵他的心智?甚至还要逼他用出护法大阵把自己反困在里面?”
曾长生并没有回答度法的问题,只继续说道:“当我撞出师父的禅房之后,看到的是满眼的血红——全寺的僧众都在互相残杀,好多僧人已经横尸当场。院中血流满地,已经没过了我的脚面。我吃力的躲开几位要杀死我的师兄弟,逃出庙门后不停的向山下跑去,边跑边擦双眼——我以为是血水遮住我的视线,让我看什么都是红色的。可是当我擦了几次却依然不起作用之后,我猛然抬头,发现那晚的月亮……是血红色的!”
度法呆呆的说道:“原来是那一晚发生的……可又是谁有这样的恐怖力量呢?”
曾长生问道:“师兄可知道波旬么?”
度法:“当然知道,这是佛门弟子都应该知道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曾长生道:“波旬是欲界之主。每到有修佛之人修习有成,在境界上更要进一步之时都会用欲念干扰、引诱使其走火入魔,前功尽弃甚至反入邪道。而师父那时已然佛法大成且修为可至罗汉境界。”
“你是说波旬用欲念干扰师父而且成功了?使师父走火入魔?”度法惊愕的问道
曾长生:“比那还严重,是波旬的魔身降临,附在师父身上!只可惜他算错了一件事——他没想到师父佛心如此坚定,在被附身之后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