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是个好东西,不但能解决敌人,还能偷听到很多敌人透露出来的信息。
陈震知道混混的底细之后,心中大定,这帮人的能量也就是这样了,只要不打死,他们连报警的胆子估计都没有,刚才他用尽了力气,把那个家伙打得那么惨,还真的有怕后续会惹来大麻烦。
心里镇定一些后,陈震感觉力气都恢复了不少,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静静等待两个人的靠近。
他现在是躲在墙角的几盆盆栽后面,这种过年时用来摆设的桔子树因为长时间没人打理,长得足足有一米三四高,枝繁叶茂,人往后面一蹲,除非搬开盆栽或者走进来看,不然绝对发现不了。
两个混混一边探头探脑四处张望,一边小心得挪动着步子,陈震狠厉的出手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惊吓,现在是陈震怕被他们围上,他们怕被陈震偷袭,所谓“麻杆打狼两头怕”就是这样了。
光从目前的时机上来说,场面是暂时对陈震有利的,毕竟陈震躲在暗处,只要他还没被发现并围住,他就是掌握着主动权的。
两个混混虽然脚步很慢,就好像害怕地上有坑一样,但是坑并不在地上。
在经过陈震躲藏的位置的时候,两个人虽然也伸头看了一眼,但是并没有发现躲在桔子盆栽下面的陈震。
现在估计已经是半以后了,这时候很多家庭都开始慢慢进入休息状态,电视的声音都少了很多,陈震在他们查看的时候一直屏住呼吸,连气都不敢出,生怕两个人听到了他的呼吸声,而被发现,要是现在被发现,堵在这里,那就真的是坏菜了。
幸好,两个混混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转身走了,没有仔细搜。
陈震看他们转身,轻轻抬脚挪动步子,落地的时候是脚跟先着地的,地上有沙子,只要一不小心就会发出声音,引起两个混混的警觉。
双手轻轻捧起花盆,把花盆反转,开口向下,蹑手蹑脚跟了上去。
陈震发现自己漏算了一个环节,花盆有重,他只能双手拿,不然就无法控制,但是双手拿了就没办法拿板砖了。
这是个大问题,本来是双武器战斗,现在变成了双手武器战斗,还是一次性双手武器,这有坑爹了。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将错就错了,陈震还有一招保留绝技,虽然从来没用过,但现在,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两个混混在经过陈震的藏身之后就略微加了脚步,陈震跟了几步后发现如果自己还是保持无声的移动是追不上两个人的,而且自己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不可能长时间保持无声移动,只要地上多一些大的沙粒,肯定会发出声音来。
所以陈震干脆不再管无声不无声了,而是放大了脚步,落脚的时候尽量轻就行。
说是追不上,但实际上,陈震和前面两人的距离也就三米左右,脚步放大后也就三四步的事情。
在陈震接近两个混混只剩下一米的时候,两人中的一个突然停了下来,说“癞皮,你有没有听”
“啊”这是一声痛和惊慌并存的惨叫。
“喔”这是因为剧痛而只吐出半个音节的闷哼。
一前一后,先发出声音的是落后一个身位的山贼,陈震用一个大力灌篮的姿势把那个开口向下的花盆扣到了他的脑袋上花盆的中间是中空的,被扣上去肯定不会像被板砖击中那么痛,但是中空的花盆在陈震的大力出奇迹下,直接卡在他的头上了。
俗话说进去容易出来难,人的皮肤在受到冲击和擦伤的时候,会自动充血,膨胀,同时变得加敏感,这就使得卡在山贼头上的花盆卡得紧,而且一旦他想推开花盆,会感受到钻脑的痛,所以这让他既痛又慌。
后面那个声闷哼是绰号癞皮的混混发出的,在山贼受袭的那一刻,他飞得转过身来,想要看情况,但这其实是一个错误的动作,如果你受袭,好的的选择就是往前翻滚,拉开距离后再观察,而不是马上就转身观察。
为此,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吃了陈震一记足力撩阴脚。
无论是普通男人还是练了铁布衫的男人,蛋蛋都是全身脆弱的地方,也是全身敏感的地方,不要说是被狠狠得踹了一脚,就是不小心被拍了一下,都会痛个半天。
这个叫癞皮的混混因为一次错误的动作,获得了他人生中宝贵的一次知乎被撩阴脚踢中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陈震记得在后世网上有个段子,说人能承受的痛苦是,女人生孩子是,但是蛋蛋被踢中的疼痛是,以此证明被踢中蛋蛋的疼痛要比生孩子还痛。
但这种说法根本是瞎扯,因为疼痛是很多种类的,同时还分心理因素和生理因素,所以界定疼痛的等级是极其困难的,只对持续性的病理性疼痛做出了分级,一共级。而被踢中蛋蛋并不属于病理性疼痛,理论上是无法列入疼痛分级里面的。
不管怎么说,网上的段子也好,实际情况也罢,蛋蛋被击中,因为剧痛而失去战斗力是铁一般的事实,虽然看不到癞皮的表情,但是也能想象出来癞皮现在的脸是怎么样的。
山贼因为“被扣帽子”而失去视野,本来就发慌,然后发现身边的“队友”只出了一声就倒了,是没了主张,只好胡乱挥舞着手防备陈震的攻击,同时嘴里大喊“鸭哥,救命,那小子在这。”
陈震毕竟没练过格斗,一时之间被山贼挥舞的手臂阻挡,没能第一时间也把山贼打趴下,心中大恨之余也有